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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才有所顾虑,玩了一会便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在花园里浇花,弄得一身湿,又玩泥巴,后又找来几" >绳子和一张椅子,将绳子把椅子绑好,吊在花园里的一颗两人合抱大树的树枝上,用来荡秋千,好像回到童年时光。
&l;快一点,青青再快点&r;
她坐在上面,我在下面推,她咯咯地笑个不停,不时地催促我用点力。
&l;哎呀,你一点劲都没有,让我来。&r;她跳下来,换我坐在上面。
秋千晃动,风呼呼吹过耳边,感觉像要脱离地心引力般。&l;青青,我要使劲了,你坐好哦。&r;她在下面喊到,秋千弧度越来越大,落日的余辉洒在脸上,让我一阵晕眩。
&l;小小,不要了&r;我紧紧抓着绳子,头更晕了,胃里有些恶心。
&l;你说什么&r;她大声问,没注意到我发白的脸色。
秋千再次高高荡起,又带来一阵晕眩,我忽然生出错觉,好似天空就在眼前,自己像要飞起来一样,我不自觉地松开手
&l;啊&r;
恍惚听见穿透耳膜的尖叫声,好像是刘小小,眼前陷入黑暗。
回复知觉后发现我躺在医院里,左手上打着绷带,听医生讲我的手臂骨折,头部受到撞击昏迷,至于有没有后遗症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住院期间我过得心惊胆颤,不是担心病情,是怕唐仲凡会对我怎么样。
意外的,一直都没见到他,出院回到唐宅,管家只淡淡说了句让我好好休息就走了,唐宅里没有看到刘小小的身影,也许唐仲凡把她安置在别处吧,没看到她我感到失落不少,少了她活泼乱跳的身影有点不习惯。
一个星期后才见到唐仲凡,他什么也没说,好像没发生这件事一样,照常和我吃饭,晚上也没有来找我,我终于放下心来。
我天真地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深夜,我坐在阳台,夜空繁星闪烁,一条银色的玉带横跨天际,两边是牛郎织女星。今天是七夕,中国传统的情人节,现在过洋情人节的人越来越多,祖先遗留下来的很多东西都在慢慢被淡化,遗忘。
情人,对我是好陌生的一个词。
抱着双膝,我把头枕在上面。风徐徐吹动,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声音很小不留神都听不到,像离这里不远,呜呜咽咽,仿佛某种小动物临死前凄惨的叫声,又似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