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羞人】
「老彭……不会再有人来吧?」阿珠脸红心跳,拉紧被子盖住身子。她已经
被剥得精光,老彭无耻,不急着吹灯办事,却一再要求灯下细看。
彭天霸竖起耳朵细听良久,果断摇头:「儘管放心,就算房顶屋檐我也早布
下了细线铃铛上,加上无数老鼠夹子油桶夜壶。这幺精密的陷阱布局,以老彭
多年陪他一起听房的经验,不怕西门小贼过来,就怕他小混蛋不来。」
阿珠听彭天霸说得信心十足,稍稍有些放心,让他轻轻掀开被子,一寸一寸
地欣赏自己裸身横陈的美景,见他赏得仔细,品得温柔,更隐隐觉得暗暗羞怯心
跳,又是骄傲欢喜,这身子很美,为什幺怕郎君般怜惜?
彭天霸吃过几口嫩乳,舌尖顽皮,顶着乳尖殷红的樱桃逗弄,阿珠一阵害痒
害羞,乳头涨涨硬挺了起来,被彭天霸突然一吮一咬惊到,双腿夹了夹,细细流
出一汪热水。
彭天霸嘴里嚐着鲜味,手上也不肯老实,拨弄一番稀软嫩草,手指插进腿缝
中,抠弄撩拨着两瓣肥满肉唇,揉揉捏捏,撩人的手段大是嫺熟,害阿珠湿滑的
嫩股一时间流水更多,呼吸越发透出阵阵温热,渐渐有些喘不匀气来。
「老彭……不要……」
彭天霸掰着阿珠的双腿让她分开,阿珠鼓起勇气分开了几许又羞得想要急急
上,闭上眼睛心还是会慌,只想求他把灯灭了。
「不要再……看,阿珠人都给了你,早晚不能看个痛快?」新妇脸薄,心里
万万做好了让他上来的準备,嘴上却叫不出「彭郎我要」的情话出口。
彭天霸嘿嘿一笑:「阿珠,这你就不懂了!处子幽香嫩唇红孔,只顾着一时
高兴,匆忙就弄坏了,以后想看也没有这样美妙。」
阿珠听他说起来经验十足,又是娇羞、又是好奇,喃喃问道:「你又怎幺知
道?」
彭天霸道:「俺老彭心粗,以前虽然也碰过几个黄花小闺女,对这中间的差
别却没有十分在意,都是太平那小混蛋私下教我的。」
听他提起太平,阿珠鼓足勇气问:「你们两个……经常一起去哄别家女孩风
流吗?」
彭天霸凛然道:「自然经常一起。以前西门小混蛋的功夫不好,遇到地痞流
氓捣乱,争抢起漂亮女孩常常会打起架来,就用到俺老彭大显神威了。」
阿珠不知自己是该羞还是该气:「你们两个死混蛋狼狈为奸,还有脸说别人
是地痞流氓?」
彭天霸摸着阿珠胯下清水狂流,沾上手指顺腻畅滑,把一根指节轻轻透进细
小鲜红的洞孔,刺得阿珠轻开的双腿猛然一,彭天霸轻笑道:「不用担心,我
就在口儿这片嫩肉摸摸,不会弄破你的身子。」
阿珠微微有分了腿,心里虽然仍有些惧怕,他指尖抠得又痒又麻,滋味倒也
新奇销魂。
彭天霸抠了几下,向下缩了身子,双手拨开阿珠两片白白的嫩唇,找到一颗
细小鲜红的豆粒,用指尖沾了点滑水绕着豆粒画起了圆圈,阿珠全身痉挛发颤,
双膝失控一夹,夹在彭天霸腰上发出一声轻响。
阿珠颤颤声道:「老彭不要,那里……那里不能碰。」
彭天霸嘿嘿笑:「为什幺不能碰?这里滋味最美,没有女人不爱。等你熟悉
了之后,老彭不碰只怕你自己也会偷偷想碰。」
阿珠想要奋起挣扎分辨,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什幺青楼戏园、风尘
yín妇,偷偷去碰隐秘下身这种丑事,断然做不出来。想不到没等心乱阿珠调理好
言语,彭天霸两手托起她的大腿,无耻之极埋头扑上,舌尖一舔,刚好勾动那销
魂颗粒。
舌尖热烫柔软和手指生硬大有不同,只是一下舔过阿珠已经魂飞魄散,双手
抓去十指插入老彭的髮际,心中千毒万誓发过一定要拉他起来,如果他竟不分骯
髒洁净胆敢再舔,不抓他个头破血流还怎幺做人?
一时间阿珠手抓不下、腿不拢,无奈之下屁股用力向上一挺,彭天霸皮厚
身重却压得自己娇软无力,股下两片嫩嫩唇瓣整个撞上他的大嘴,老彭居然又是
一舔,娘啊!这人好不要脸,口水淌了阿珠满胯全是。
彭天霸火上浇油,热烫无比的舌头贴着阿珠腿缝滑来滑去,阿珠心灵脆弱不
堪打击,被突如其来的惊奇感觉弄得尖叫一声,脑中轰然一响,彷彿顷刻间晕厥
了过去。
他还舔,他还亲,他继续在她身下狂流口水。
阿珠良久死活不知,等从九霄云外还魂来,下面没有了人,胸口却变得异
常沉重,嘴里热乎乎塞了根什幺,她嚐了又嚐,才嚐出还是老彭那根害死人的舌
头。
彭天霸粗声喘道:「没想到你这幺不经事,亲了没有十几下,居然就丢了一
次。」
丢?刚才竟然不是死了一次吗?
阿珠摊开身子一动不动,她想嚎啕痛哭,又想疯癫痴笑,她想破口骂人,她
想悄悄家。
彭天霸道:「这样一碰就死真是天生尤物。阿珠小亲亲,俺老彭太有福气,
几乎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他低下头,亲过了她的脖子,又想去咬她的胸脯。
阿珠有气无力求道:「老彭,你先歇歇。」
彭天霸道:「老彭现在蓄势待发,等不及想真的要你,不信的话,你来摸摸
看。」引着阿珠的手摸向自己胯下,小蓬勃,豪情高涨,被阿珠素手握起轻轻
一颤,顿时更涨挺出几分雄姿。
一年多前在春日湖畔,老彭从西门怀中要走自己,等不及阿珠挣扎抗拒,他
直接褪了裤子就要顶进,当时阿珠狠狠用手一擒愤然摔开,这东西她本来认识,
如今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再次抓上这条蠢物,心中顿时又是迷乱又是惊慌。
彭天霸死死拦着不让阿珠放手:「我们已经成了夫妻,难道这你还要害羞
幺?」腾出一只手去玩阿珠胸前两团肥乳:「男人小跟女人的身子一样,要放
开心思当成玩具来耍,才会找到闺房乐趣。」
阿珠挣扎不掉,握着暗暗计算粗长,口里喃喃道:「你想要阿珠,我自然要
给你。你先容我静静……老彭,我刚才是怎幺了?想想都觉得害怕。」
彭天霸道:「不过是大丢了一次,换别的女人都是高兴还来不及,你怎幺却
会觉得害怕?大大不必,多丢过几次之后,保证你每天都想丢了再丢。」
阿珠心里又是一怕:「每天都想……岂不是成了yín妇?」
彭天霸道:「厅前贵妇、床上yín妇,才是世上最难得的好女人,我爱死了你
刚才的样子。怎幺样,阿珠,想不想再来上一?」
阿珠急道:「等等,老彭,我……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气。」
【往事烦人】
深喘了一声求彭新郎悄悄说话,也不知道仍憋在喉咙里的这口气,多久才缓
得过来。
阿珠尽哄着老彭摸乳亵玩,却不敢让他再偷袭嫩弱花瓣,把头缩在彭郎的胸
口,一颗心又乱又麻。阿珠喃喃道:「在娘家一直听娘说女人生性不能yín蕩。为
什幺你竟说床上yín妇才好?老彭,你是从心里看不起阿珠,还是早就把我当成了
yín妇?」
彭天霸狠狠抓着阿珠的乳房发誓:「你那装傻的老娘全是在骗你。老彭如果
对你说一句谎话,就让俺戴一顶绿帽子,比你乌龟爹戴的还多。」
阿珠一阵悲愤交加:「死老彭,你还是在心里记恨着我,一定是怪我不守妇
道,早送了一顶绿帽子给你。」
彭天霸大是震惊:「娘的,难道你……真有姦情?」迅速从阿珠身上一跃而
起,又要去掰阿珠的大腿去探查验看。
阿珠道:「你大不必看了再看,阿珠绝对是处子之身。」
彭天霸凑在阿珠身下仔细抠弄良久,爬起来喃喃逼问道:「小孔嫩嫩又鲜又
红,这倒是作不得假。娘的,为什幺恐吓老彭,非说送了顶绿帽子给俺?」
阿珠迟迟疑疑问:「你真觉得不算?」
彭天霸奇道:「事情前因后果你还没有讲个清楚,我怎幺知道算还是不算?
坦白从宽,狡辩从严,你必须用最完美的花言巧语哄得老彭心软,我才会宽待你
所犯下的错误。」
忽然「噹啷」一声巨响,一柄雪亮钢刀重重拍在了床头,也不知道神不知鬼
不觉,他竟从哪儿摸出来的。
这轮到阿珠大大惊奇了一下:「这个时候从哪拿来的刀?」
彭天霸道:「刀我始终都带在身边的啊!难道你之前竟没看见吗?」
阿珠当然毫不知情:「刚才你整个人明明全都脱光了,什幺时候竟还带着把
刀?」
彭天霸淡淡然道:「这几年俺天天都是搂着刀睡觉,带习惯了,变成跟胯下
这条小一样,没觉得是啥累赘。」
这浑人洞房花烛软玉温香在抱,竟还会如此大煞风景,此时若有人藏在近处
听房,就不怕惹人偷笑至死?
阿珠委委曲曲道:「居然说跟你的……那东西一样?难道你还想拿刀捅我?
你倒是狠下心肠这就一刀捅过来,我痛快死了乾净,再也用不着心烦。」
彭天霸愤然一哼:「如果你讲得动听,我就不跟你计较。万一讲得老彭生气
了,难道西门小yín贼能偷你娘,换成老彭却偷不到?穿房越户我也做得,点穴用
强我也使得,弄得女人高潮不断这些小手段,这些年同样偷学了不少,说不定,
你娘会喜欢老彭更多。」
阿珠听得伤心欲绝,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你既然知道西门太平是个yín
贼,心里就早该清楚,是他偷我娘,又不是我娘偷他,倒说得像是我娘错了。你
们这些臭男人讲不讲理?」
彭天霸道:「嗯,哭出些眼泪就像真受了不少委屈,赶快从头慢慢讲、细细
讲,老彭反应一向很慢,听不明白又会让你多讲几遍,只怕天都要亮了。」
阿珠喃喃道:「事情从头到尾你都亲眼所见,还要我多讲什幺?」
彭天霸怒道:「俺什幺时候亲眼所见?娘的,难道让老彭亲眼看见你被人调
戏轻薄,竟不顿时拿刀去砍了他?」
阿珠眼泪狂流:「这会儿你倒十分威风,人家当了你的面灌醉我,轻薄我,
剥光了衣服让楼外楼那幺多人看见,那个时候你的刀在哪?」
彭天霸大为尴尬:「你说西门那小混蛋?那时候……那时候你还不是俺老彭
的。好吧,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不算你给俺戴绿帽子,老彭保証不跟你计较。
阿珠,你只须老实告诉我,除了湖边那次……再除了楼外楼上,他还有没有碰过
你?」
阿珠道:「你当阿珠是什幺?就算他再想碰,难道我会答应?」
彭天霸喃喃道:「老彭虽然又蠢又笨,却也听得出你言不由衷。怪了,跟聪
明人做朋友太久,连俺也变聪明了?」
阿珠急道:「我发誓从今晚开始,别人跪下来求我,阿珠也不会心软。」
彭天霸道:「看你的样子说得斩钉截铁十分像是真的。偏偏俺忍不住仍有些
怀疑,又有些想偷偷说服自己相信……唉!俺这种笨人果然距聪明相差太远,轮
到真正要靠自己痛快决断的时候,这种抓挠心不上不下,真是他娘的痛苦。」
阿珠轻轻道:「阿珠话已经当面说出,信不信就全在你。」
她长长吐了口气,一直压在心中的重量像突然一轻,随着这口长气全吐了出
来。从今晚开始,她希望一切都可以从今晚开始,她会好好爱自己的相公。以前
心上那些负重,全怪西门yín贼无耻,同时自己又太过单纯。
阿珠悄悄拉起彭天霸的手,放在胸口去暖,脸贴上彭天霸的脸,用嘴唇亲他
的腮边。
洞房是一幕隆重完整的仪式,两个人郑重同拜过天地,面相对缓缓叩首,就
算当时一刻仍有些懵懂迷惘,此时赤身一相拥起,种种画面次第从脑海中掠过,
才顿悟这足以神圣女人一生。
人要有坚定信念才能活得踏实,以前阿珠从不曾真正长大,这一瞬她希望这
种信念,从此再也不变。
阿珠引着彭天霸,想让他痛快爬上自己,张开双腿,忘记了害羞挺着花房去
碰触他的小,就是现在,她如此迫不及待想全部要他。
彭天霸问:「你想干什幺?」
阿珠顿时一愣。
彭天霸道:「这就算讲完了?你全不顾人家的死活,说得含糊其词,我怎幺
办?」
阿珠问:「老彭……那时候阿珠不懂事。你不是说了不会跟我计较?我也发
过誓从今晚安安份份做你的妻子,你还有什幺放不下心?」
彭天霸厉声道:「终于被俺心细给逮到了,就是这句『从今晚安安份份』,
以前你都有什幺不安份的?快快从实招来!」
阿珠又惊又恼:「除了喝醉那次难道还有什幺?老彭你不讲理,说了不计较
还跟人继续纠缠不休。除了那次醉后受辱,我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对不起你。」
彭天霸道:「奇怪,你一次一次强调喝醉喝醉,竟让人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
的醉了。那天你是真醉?真的醉到人事不知?」
阿珠怒声道:「真的。」
彭天霸道:「哈哈!倒真令人万分奇怪得很,西门小混蛋解衣撩裙,戏耍了
半天你都不醒,偏偏老彭才是一碰你怎幺立刻清醒?到底说不说实话,不说这就
要动刑了!」啪地一声巨响,他又一次凶神恶煞挥刀拍床。
阿珠一阵羞愤欲绝:「彭天霸,为什幺你只会仗着自己力大如牛吓人,偏偏
不敢痛快一刀砍过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