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强金无恙早就发现了他们,几人手全握在手枪把上,一旦对方动手,就立马干掉他们。
一个小兵手持钢刀上前,“你们几个和尚,本爷爷要盘查,跟咱们走一趟。”
金无恙上前一步,“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我等几个是游方和尚,到贵境讨口饭吃,要是将军不欢迎,我等离开便是,何必动什么干戈?我出家人慈悲为怀,倒最见不得这刀光剑影。”
谢强托着钵盂在旁衬和道,“就是,你快走吧,我们还赶着去城里做法事。”
就在几人说话间,查佐领骑着马也到了,“站住,你们几个细作,本将没立马射死你们已是手下留情,还不快快交出包袱让我等盘查一番,好叫本将饶尔等性命。”
“大人,包袱你要,取了便是,何必吓唬我等?我出家人自然不可能打妄语。”金无恙把马背上的包袱扔了过去,查佐领检查了一番,才几个铜板,连一钱银子都没有,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来人,把这几个假和尚给我拿下。”查佐领索银不成,立马下令士兵拘了几个和尚,准备折磨一番找找乐子。
两个小沙弥立马把上来两个卫兵用哨棒打翻在地,这两人都是武警部队退役的好手,手脚上的功夫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反了!”查佐领怒目圆睁,“弓箭手给我射死他们。”
两个士兵立马从马上取下弓来,正准备搭箭,却只听“砰、砰”两声,两人已经倒在地上,谢强见对方要动手,立马丢掉手中的钵盂拿出手枪把两人击毙,双方也就十来米的距离,根本用不着瞄准。
查佐领愣了两秒,立马从马上滚了下来,头磕在地上,“菩萨饶命,菩萨饶命!”原来他只把谢强的手枪当成了法器,他哪见过这么快的火铳,而且无须火绳和装弹,便自以为碰到了高人,被打死了两人中正有一个是要拘和尚的小兵,报应终于来了。
“菩萨饶命呐,小的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欲做出此等禽兽事来,菩萨您大慈大悲,就饶了小的狗命吧。”查佐领哭得涕泗横流。
金无恙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是敌军反抗还好,这十几个人就统统毙了,现在才死了两个其他人就投降了,俘虏不太好办啊。
谢强走过去一脚把查佐领踹翻在地,“我让你动手,爷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怒目金刚。你他娘地还要射死爷爷是吧。”查佐领被踹得抱头鼠窜,几个部下没有一个敢过来拉。
金无恙见谢强打够了,便上去拉开了两人,查佐领光光的头顶已经被踢出了几个大包。“阿弥陀佛!将军,出家人有好生之德,你给我们带路,刘国昌的白毛毡贼在哪里?你要是找不到,就别怪洒家不客气了。”
查佐领一听几个和尚要找白毛毡贼,心道这几个怪和尚果然不是正经人,不过又畏惧几人的法器,立马哭着道:“菩萨饶命呐,这白毛毡贼杀人不长眼,专剖那旅人的心肝下酒,小的也不是不愿意去,只是为了几位菩萨安危着想啊!”
金无恙皱着眉头道:“你休要聒噪,我这去便是要度化了那刘国昌,这刘国昌本是佛祖身边的白毛耗子,听佛经日久便成了精,这才下界祸害百姓来了,你休要啰嗦,快带我们去找他。”
查佐领过去常在茶馆里听人说书,倒是最喜欢听那西游记,嘴里不经嘟囔道,“这白毛耗子精不是母的么?难道他相好的也下凡了?还是那狗日的刘国昌?”
谢强上去又是一脚,“我他娘的是让你来研究耗子精来了?快他妈带路。”
“好好好,别打了,金刚菩萨高抬贵脚。”查佐领一边护着头一边叫道。
“快滚!”查佐领如蒙大赦,连忙回去处理了两个手下的尸体,腾出几匹马来给几位菩萨和金刚,自己被打得跟个熊猫似的,就在前面牵着马往深山里走去。这一行奇怪的组合走在路上到也没人敢过问,自此倒是畅通无阻,只欠找到刘国昌老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