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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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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些竹筒片调来摆去,弄了一刻钟后,开始在地上画地图,最后,他把一块石头放在地图西端说:“仲玥天应该是在黑石一带!”

“黑石,那个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

杜仲勋点头,应:“师姐的信息是这样说的!”

黑石是虽然荒芜但却也是通往西域诸国的必经之路,我琢磨着仲玥天在那里也不是不可能,便说:“既然这样,我们便去黑石一探究竟!”

杜仲勋仰起头,拍了拍胸脯,豪气万丈的说:“自是如此!”

我摇头笑,小鬼就是小鬼,依然稚气得很。

“跟我回去吧,我带着一些人,应该能排上用场!”我笑着邀请他与我同行。

他却摇头,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带来的那些人,除了一个y阳怪气的勉强能架上两招,其他的人弱得不像话,带着他们只会碍手碍脚!”

我汗颜,不但那些精挑细选的随行护从被说得一文不值,就连小全张这个江湖排名前十的武林高手都被他说得可有可无。

思人及己,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的武艺谬赞,忍不住嘴贱的问:“那我的武功如何!”

杜仲勋微怔,神色复杂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若是作为女子,你的武功很好!”

我眉头抽了一抽,笑脸有些挂着不住了。

“我不是女的!”

“啊!”杜仲勋拍了一下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气,总觉得他的这句“我知道了”,听起来不怎么靠谱。

杜仲勋坚决不让我的人跟着,说他们碍眼碍事。

我一步不让:“你别闹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乱来啊。”

杜仲勋不服气的朝着我瞪眼睛。

我视若无睹,现在我既然知道了仲玥天和农木仙家有多年宿怨,说什么都不能放他这么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小鬼头胡来,否则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

杜仲勋见我这样,想了一想,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那你同我一块来,不就得了!”

我说:“这样不行,太鲁莽了!”

他却给我来激将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你怕了?连自己的女人都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男人?”

是的,我就因为那一句,“怎么,你怕了?连自己的女人都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男人?”给激怒了,就这样巴巴上了贼船。

很久以后,我再偶尔想起这件事,也不得不摇头自嘲,那年二十一岁的我,其实和杜仲勋一样,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鬼头。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冬至快乐!

下一章,

周五更!

2010。12。22日 晚上

23

23、林中乱象 。。。

我给严子墨留着信,就这样只身跟着杜仲勋走,比起我自己,我确实是更加担心皇后的安危,不说友谊,单是她的身份,若被有心人利用也会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我们两人一路向西,在临近黑石的一个城镇歇了脚。这座城镇很大,是一个连通中外的繁华贸易区。走在街上各种发色和肤色的人种比肩而过,我耳听着熟悉的汉语,却好似来到异乡。杜仲勋显得比我还要激动,瞪着眼睛不停张望,完全一个乡巴佬入城的样子。我过去拉他,他回头拽住我,兴奋的指着那些路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你看,他们不只眼睛是蓝色的,连头发都是红色的。”

我忙点头,一边给他顺毛一边把人拉到路边的小店,不让他继续再丢人现眼下去。

店家笑哈哈的过来,对杜仲勋这样的表现见惯不怪,问:“两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

我笑着点头,把一杯茶搁在还一个劲往外看的杜仲勋面前,望着店家回答道:“掌柜好眼力,我们兄弟俩确实是第一次来此,不知这里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店家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遗憾的摇头:“可惜了,现在时候太晚,若是再早些,或许你们可以跟着商队渡过树林,到南边的绿洲参加集市,虽然这次集市只有二天,但各种货物应有尽有,绝对能让你们大看眼界。”

店家说到集市时一脸憧憬的样子,点起了我对集市的兴趣,便问:“真有那么精彩?”

“自然是!”那店家又道,“那个绿洲地处边界,又正好夹在几条通往各地的大道上,每年赶集的这个时候,那边就热闹得跟过年一样,很多商家旅人不惜千里的赶来,也是为了赶这两天的热闹。”

店家说得我更好奇了:“那为何我们晚上不能越过树林?”

店家叹气:“那片树林里到处是野兽,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经常有商队被袭击,远的不说,单是这两年都已经害了近百条人命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几个小菜,没有再问下去。

店家离开以后,一直神游在外的杜仲勋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问:“赵尚卿,你想不想去那个市集看看?”

我看着杜仲勋明明自己一脸雀跃的样子,失笑道:“当然啊!”

“你放心,有我在什么野兽都碰不了你!”他信心十足的拍着胸脯保证。

我笑着应和:“那就辛苦你了!”

再三要求和保证下,店家才勉强的把通往树林的路告诉我们,离开的时候,店家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十分锋利的杀猪刀出来,慎重其事的交到我手里,说是给我们防身用。我要给他钱,他说什么都不肯收,只是目光在我脸上逗留了一会儿,连连摇头叹气。

杜仲勋把我从这种怪异的气氛中拉出来,一路往外拽。他手劲很大,抓得我有点痛。

我甩开他,有点上火:“你干什么啊!”

他怒气冲冲的回头,然后又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走。

他走得很快,我急巴巴的跟在他后面,觉得这个孩子的脾气真是六月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天色还不算暗,一路过来,越是接近这片树林就越不见人烟,到了树林入口,杜仲勋才停下来,嘱咐说:“跟着我,别离太远!”

我拿出店家送的那把杀猪刀,明晃晃的摆了两下,试图缓和气氛:“没关系,你看,我有刀!”

杜仲勋定定的看了我两秒,默默的扭过头去。接着我看到了他肩膀上那不自然的耸动,我赶紧跟上去老友鬼鬼的搭住他的肩膀,无限感慨的调侃道:“不容易啊,我们家杜少侠终于笑了!”

杜仲勋挣扎了两下,倒也没真的把我甩开,只装模作样的推了我一把,就雨过天晴了。

进了树林,杜仲勋明显放慢的脚步,我挨着他并肩而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看着树枝上那齐刷刷的一排乌鸦,心里开始发悚。

远处传来一阵腐朽的恶臭,我没过去看,拉着杜仲勋绕路而行。

走了近半个时辰,杜仲勋突然举手喊停,我左右扫了一遍,并未发现有异状便问:“怎么啦?”

“前面有动静!”杜仲勋偏着耳朵,凝听了一会儿,丢下一句,“你留着这里等我!”就咻的一声没了人影。

我没听他的,也使轻功跟了过去。

结果我没追上了杜仲勋,倒是迷了路,兜兜转转的绕了约莫两刻钟,终于让我听到远处有水声,我正想过去,却又被前面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连忙敛了气息隐入草从中。

我这个人好奇心大,觉得这种声音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太正常,这样想着,便蹑手蹑脚又走近了十几步,拨开草丛一看,入目的画面,惊得我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前面五六米的地方,一个男子正撅着p/股趴在地上和一群男人在办事,虽然那个男子以一敌二十很强悍,但是这并不是我吃惊的理由。我吃惊的是,这个趴在地上承欢人下的男子,居然是那个前些时候来访我朝的魏国六皇子—于泽,而在他后面狂抽乱桶的是负责护送他出行的魏国参将—刘洪古,旁边那二十来个还带着头盔,脱光裤子等着分一杯羹的男人,不用猜也知道是魏国的随行士兵。

我觉得有些头痛,按理说于泽不应该还留在我大宋,魏国的感谢函在他离开京城后不到一个月我就收到了,上面白纸黑字热情洋溢,还盖着魏国皇帝的玉印,信函绝对是假不了。

如果信函是真的,那么现在,在我眼前的这些又是什么?

于泽的声音渐渐大了,从隐忍到喘息到“呜呜呜”的悲鸣……一阵急促的抽/动后,刘洪古从于泽身体里拔出去,又狠狠的c进他的嘴巴里。一个体型高大的士兵接着冲了上来,在他身后毫无准备就直c了进去,于泽受痛呼了一声,此间或是不小心咬到刘洪古,刘洪古楸起他的脸,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贱货!”

刘洪古的力量很大,这巴掌打得又重有响,我隔着五六米都听的清清楚楚。于泽被扇倒在地,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扭头吐了一口血,又慢悠悠的爬过去,俯□子,像狗一样舔着刘洪古的腿,卑微的哀求:“您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您请不要杀我!”

刘洪古楸着他的发,拉高他的脸,往上面吐了口星沫子,把自己已经颓委的东西又塞进于泽口里,他在里面连抽了几下才嘿嘿的讽刺道:“尊敬的六皇子,你不想死,就要把我们这些弟弟兄都侍候好了才行啊!”

周围顿时一阵□,杂着各种下流的污言浊语。

…… ……

于泽的悲鸣又起,接下来的境况,惨不忍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正要离开,后面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回头,是杜仲勋那张铁黑着的脸。

“快走!”他拉着我,不由分说的,使了轻功就撤。

我甚至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他揽着,飞出了树林。

小半个时辰后,杜仲勋坐在地上喘气,脸红彤彤的,是一下子运功过度的后遗症。

我把水袋递给他。

他咕噜咕噜的喝了半袋,才问:“你蹲在那里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后面都是野豹!”杜仲勋抹了把嘴又说。

我仲怔,这才后知后怕起来,难怪杜仲勋急忙拉着我就走。

这样过了一会儿,杜仲勋突然不甚自然的冒出一句来:“那里……有你认识的人?”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想也是,那么大的声响,杜仲勋没看到才有鬼。我叹了一口气,说:“跪在地上的那个,是前些时候来访的我国的魏国六皇子!”

杜仲勋愣愣的看着我,一脸吃惊。

我接着又说:“趴他身上的是负责护送他的魏国参将,周围的那些也都是魏国的士兵。”

杜仲勋这会儿整个都呆掉了,我觉得他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这种荒谬的事情,而我自己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剥茧抽丝,好好的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对未来各国政治走向的影响。

林中一幕,不论因由,显然以前魏国那个呼声最高的皇位继承人——六皇子已经落魄失势了。那么接下来,魏国会是谁的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一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二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2010。12。24 晚

24

24、逛花街(上) 。。。

我没有回去救于泽,出了树林就直奔集市。皇家子女本就是政治的牺牲品,朝堂之上,成王败寇,适者生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死在野兽之口,或也是一种幸运。

赶了一夜路,到达目地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我们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小睡了一个时辰,便起来赶逛市集。

店家说的没错,这个市集的规模很大,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很多东西,我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短短的一段路,走走看看,竟也花了近个多时辰,此间,我收获了不少战利品,也为杜仲勋买了一把镶宝石的短刀。这把匕首开始杜仲勋说什么都不要,直到我说:“这是姐夫给你的见面礼”,他才将将的收下。

不愧是一年一度的大型集会,傍晚天色未暗,街道两边的商铺便已经挂出了花灯。今天我着实是有些累,回到下榻的客栈,用过晚饭后,便让店小二给我送水沐浴。

店小二是个唠叨的小鬼,一入门便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知道我沐浴后准备要睡,他就开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念叨着说:“客官,您要是错过了晚上,您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您要知道,我们这里的集市,是入夜后才真正开始。”

我受不了他的疲劳轰炸,赏了几文钱把他请走,才终于耳根清净,得以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

正泡着舒坦,外面就有人敲门。

我伸头问:“谁啊?”

“是我,杜仲勋!”

“你等一下,我就来!”说着我就起水,毛巾随意的擦了两下,披了件外袍就出去开门。

一开门,就见杜仲勋愣在门前。

“有事?”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方才的热水水汽太重,氲得我满脸是水。

半晌,杜仲勋才回答:“我来问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夜市走走?”

“嗯,好!你进来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就同你去。”沐浴过后,我也精神了许多,加之先前店小二口如悬河的把夜市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着实我也动了心,杜仲勋一问,我马上就答应了。

“不急,我在下面等你!”杜仲勋没有进来,转身就下了楼。

我看着他的背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觉得杜仲勋步伐走得似乎急着些。我低头左右看自己,脑袋里一头雾水,我这个样子好似也不吓人吧?

老实说和杜仲勋出门是一件省心的事,衣食住行,我不用开口,他总张罗得妥妥当当,除了偶尔会盯着那些蓝色眼睛的西域人发呆外,他其他的各个方面都几乎无可挑剔。

我们随着人群来到了最繁华的街段,进去以后,我才明白店小二说的:“您要是错过了晚上,您肯定会后悔一辈子”这句话的含意。

对一个常年外出经商,到处奔波的男人,什么东西能最快的抚平孤寂?

是娼妓!

街道两旁,莺莺红粉,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只要你有钱,不管是金发蓝眼还是白发黑肤,不管你喜欢波涛汹涌还是喜欢骨感轻盈,只消一个手指轻轻一勾,她们就会像蝴蝶一样飞过来。

“公子,过来陪陪奴家嘛!”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女人的还未碰到我,就被我前面的杜仲勋挡了过去,女人娇媚的轻笑,改而缠上杜仲勋,或是杜仲勋的样子十分可爱,其她的女人闻香而来,也缠了过去,我见势不对,我连忙上前把人拉开。

从女人堆里出来,我的衣袖被扯开,杜仲勋脸上多了几个红印。

“我说你呀!”我看着杜仲勋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小子真是不知女人心啊,那些蜂拥而至的女子那是冲着我来的?她们来扯我,不过是迂回的想引他注意罢了。

“你笑什么?”他一边用力擦脸一边神色不定的看着我。

“笑你傻啊!”他的发髻都歪了,我伸手本想帮他弄齐整些,不想却弄得更乱。一个女人又飞扑过来,我连忙眼疾手快的把他拉开。

杜仲勋倒也稳当,让了几步又避开几个女人后,才狐疑的看着我,追问:“我哪里傻?”

我向他眨眨眼,把话又兜了回来:“那你说,你哪里不傻?”

杜仲勋一头雾水,又把我扯离一个女人伸过来的手。

能站在这花街上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个傻子,杜仲勋不但年纪轻,长相俊朗,而且看起来还很有油水,单是腰上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面镶着的那些宝石,就足够耀红了女人们的眼。相比起我这种粗衣寒服的穷小子和旁边那些肥头厚耳的中年男人,女人们怎么会不把热情都宣泄在他的身上。

财不外露啊,小子!我送你短刀可不是让你这个时候炫给别人看的。

纵使左躲右闪,但万花丛中过,怎能不沾衣?最终我们还是被拉进了一间花楼。

楼内人山人海,我们被安排在二楼雅座,引座的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美妇,与外面的女人不同,她并没有把目光放在杜仲勋身上,而是把我奉作上宾。

与一楼的喧闹不同,二楼就显得清净典雅许多,角落上三三两两的坐着衣衫华贵的富人,我们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上,一坐下,那位妇人就领了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过来,笑眯眯的说:“两位大爷,这是小春,这是小夏,两位可要好好的疼她们。”

我哈哈的笑了,连夸了几声好,便掏了一张银票放在妇人手上,笑着说:“给我上一壶好酒,几盘小菜!”

妇人没有看银票的数额,放入袖中就笑眯眯的领令退下,整套动作既恭敬又大方。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终于有些明白店小二的话。

小春,小夏两位姑娘挨着我们坐下,倒了酒,胸/脯就贴了上来,动作熟稔亲热,好似我们早就认识了一样。

侍候的我是小夏,人如其名,热情又火辣,胸/脯贴上来没多久,手又蠢蠢欲动的伸入我的裤子里。我眼疾手快的把她挡住,轻轻一阻,不动声色的把她推开了一些,然后望着她一脸坏笑:“美人儿,你急着什么啊?”

小夏先是委屈的缨叫了一声,见我没甚反应,自己又“咯咯咯”笑起来,从碟子上叉起一粒葡萄张嘴“啊!”的一声,就喂入我口里。

我没有拒绝,大大方方的消受了美人恩,被侍候的同时也似真似假的说着一些女人爱听的情话,逗得小夏一个劲的娇笑。

比起我,坐在我旁边杜仲勋就逊色多了,挺着腰板威严正坐,小春几次上前挑逗,都铩羽而归,最后也只得委委屈屈的坐在一边,看着我们这边的热闹干瞪眼。

“公子,您那里人啊?”几杯黄酒下肚,小夏也话多了。

“京都人士!”我直言,转而又问,“小夏呢?”

小夏闪了一下神,难得豪爽干了一杯酒,道:“奴家是黑石人士!”

“哦?”我微讶,忙又给她倒满一杯,叹道:“沙漠戈壁,那里的民众过得苦啊!”

小夏却是摇了摇头,伸长手脚又挨过来:“公子定是外地的,黑石那里还是沙漠戈壁,那里绿草油油,到处都是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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