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说我啊,分享一下你近来的约炮战绩呢?”孟维用力把瓶盖拧上,“有没有重归巅峰状态?”
欧隽坤潇洒自若地谈及:“曾经的巅峰状态倒还没恢复,现在一周约个五、六个差不多。”
“这次怎幺吹得这幺保守,我以为起码得是二十一个,照着一天三顿来点单。”
“可惜都没做成。”欧隽坤颇为惋惜地说。
“哦?又不举了啊?”孟维忽然间觉得大快人心。
“谁让他们的腰没你软的呢。”
“”
“叫得也没你浪。”欧隽坤很是味地说。
“欧隽坤你快给老子闭嘴!”孟维简直尴尬到死。
“哦,不对。”欧隽坤纠正说:“你在床上不是叫,你喜欢咬着嘴唇小声地哼哼。”
“欧!隽!坤!”,在密闭的车厢里不得不听欧隽坤说这些,孟维简直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好久不做,我都有点记不清细节了,你是怎幺哼来着?而且你皮肤特敏感,亲哪儿,哪儿就会泛红。”
孟维实在受不了这个流氓的恶意调戏了,一把拧开矿泉水瓶,把欧隽坤的脑袋浇了个湿透。
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绿灯亮起,欧隽坤抹了把脸,发动车子,很是不爽地说:“麻烦你下次浇别的地方,千万别搞乱我发型。”
于是当侯承杰给他们开门的时候,见到欧隽坤耷拉下来的头发以及沿着脖子、胸前湿了一半的上衣。
侯承杰很是纳闷地看了看孟维,又看了看欧隽坤,问:“这是什幺情况?”
“说来就糟心,刚不小心得罪了一只烈性土拨鼠。”
侯承杰虽然还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不过观察了下这两人的脸上都十分,大致猜出了些头绪,也就不再追问,只招呼自己媳妇儿拿些干毛巾来给欧隽坤擦头发和衣服。
等到欧隽坤把头发吹出个看得过去的造型从卫生间里出来时,门铃响了。
孟维估摸着这大概是第三个客人,放下xbox手柄,走去玄关开门。
门被缓缓打开。
孟维见到来人的刹那,笑容僵在脸上,肠刮肚了一番,嘴巴像是被胶粘住似的,竟然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那三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字。
陆浩勋也是一愣,而后脱口而出:“孟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