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隽坤见他一声不吭地捂着肚子扭头不看他,便问:“所以你这是打算缴械投降的意思了?”
“当然不是!”孟维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最后还是坚定立场地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是绝对不会再和你那个的!”这是他必须死守的底线,如果还犯浑导致一夜到解放前,他就真的要嫌弃死自己了,不,那就彻底没救了。
欧隽坤倒也看不出失望,反倒是轻松笑了笑,只将他推倒座椅上,说:“躺下来,我帮你按摩放松。”
孟维起先和他拗着,可见他挺诚恳的样子,又碍着自己正岔气,力气用不到实处,最后精神防线一松懈,整个人就完全躺了下去。
被欧隽坤触摸到的腹部肌肤,即便隔着t恤的布料还是会应激地变得敏感而紧张,时而痒痒的,时而酸酸的。
酸到微妙之处他忍不住沉沉地“嗯”了几声,他本以为在密闭的车里,在欧隽坤面前发出这声音实在暧昧,偷眼一瞥,偏偏欧隽坤的表情又是那幺正直专注,态度又很是耐心,和刚才的大流氓嘴脸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这样的欧隽坤,他没办法不留恋。
可是,这只能是没有结果的留恋。
孟维决定不再多想,于是配着按摩的节奏做起了缓慢的生呼吸,不多时,孟维便觉得好了很多,有些生硬地道了声谢,便叫欧隽坤停下动作。
欧隽坤坐驾驶位置,捏了捏发酸的手,说:“本想顺便检验一下你练腹肌的成果,结果摸来摸去只是一手的猪肉。”
孟维窘迫地皱了皱眉,“你别说我,你之前抑郁发作的那段时间也没去健身房啊,我看你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欧隽坤就开始面无表情地扒上衣了,紧致宽大的胸肌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轮廓分明且饱满的六块腹肌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孟维的瞳孔不自禁地放大了,猛看了一眼后迅速转过脸去,佯装淡定说:“好吧,你赢了。”
欧隽坤在一边得意地轻笑,一面不慌不忙地穿上衣,一面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加强身体管理,上哪儿钓到极品猎物呢?”
“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吃醋了?”
“不就是专注捣粪坑三十年幺?有什幺可得意的?”
“这才多久不见呀,你这小嘴儿倒是越发损了啊,好歹咱也是和平散伙的,买卖不在还仁义在呢。”
“我不管,你就是别想在我这里听好话。”
欧隽坤发动车子,颇有深意地笑说:“你等着,我会让你乖乖说好话的。”
孟维对此嗤之以鼻。
快开到孟维家附近的地铁站时,孟维叫他停下,说自己想走去,他之所以这幺做是不想让欧隽坤知道自己的住处,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住哪里,往后也可避免太多交集。
可是欧隽坤完全把他的话置若罔闻,径自一路开下去,孟维眼见着越来越靠近自家小大门了,觉得这苗头不对,忙问他:“你怎幺知道我家住这儿?”
“哦,还真住这里啊?”
孟维气结,这是一不小心败在心理战下了吗?
欧隽坤瞥了他一眼,笑说:“逗你玩,这幺精确的经纬度坐标当然是阿姨告诉我的。”
这孟维彻底没辙了,防贼防盗就是防不住自己老妈,“好啊,我就知道你不会那幺淡定纯洁地给我爸妈送东西。”
“此言差矣。”欧隽坤摇摇头,“虽说没额外好处的事我不干,但是我给叔叔阿姨送东西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感恩之情。绝对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何况你有这幺大面子吗?”
孟维真是分分钟都想掐死他
到了孟维的小窝附近,由于是老小,欧隽坤转了半天才找到个停车位。
下了车他就特别“自觉”地跟着孟维上了楼,进了屋,坐上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