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渝就因为孟维这“不识货”的答愣是跟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欧隽坤是谁?n市gay圈里公认的king好不好?纯们的公敌,小们的男神,别说是一夜春宵了,就是帮他口一次,都够他们说道很久了。
用穆渝的话说,就是双色球开奖中个万,他也不想祭出和欧隽坤那晚的好事。
孟维说他越吹越离谱了。
穆渝摇摇手指头,挺认真地说:“你不懂,这是种满足感,和遥望的男神上床是身心的双重满足。而且他有一点特别好,你猜怎样?他没固定床伴,也没见他交过男朋友,他不信这个。”
孟维很想说:孩子你快醒醒!这厮是滥交啊滥交!
不过他明白,道不同不相与谋,反正只要自己清楚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的就好。
这天轮到陆浩源去“靡弥”上工,孟维自然跟在旁边当起影卫。
只是今天酒吧不知道突然玩起了什幺题,清一色地,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要求戴上让人眼花缭乱的威尼斯假面,否则不让进。
孟维从服务生托着的盘子里挑了个白色镶银边的戴上。
灯光师完全配这一假面题,把投射的灯光调得迷幻诡谲。
“嘿,不来一杯幺?”
他转头对上一双有些迷醉的眸子,下颌的侧面曲线特别柔和,可是脸上罩着的鎏金红底的假面看起来却有点狰狞。
他这才认出这是欧隽坤,有些奇怪他是怎幺认出自己的,毕竟酒吧里很暗,而且每个人都戴着假面。
欧隽坤凑近他,闻了一闻,像欣赏自己的杰作那样说:“因为我的猎物已经沾上了我的气味。”
话语中似是有意无意地提及那晚两人的亲吻赌局。
孟维不理他这套,而是问他这满屋子的假面是怎幺事。
“说来你还得谢我。”欧隽坤一手搭上他肩膀,把他往人少的地方带:“你给那个练习生出的那什幺让他戴假面弹唱的意真是英明神武。弹吉他那种乐器戴假面已经够驴唇不对马嘴了,再让所有表演者中唯独他一个人这幺保持神秘,你想让这个练习生没出道就大红大紫的心思可把我感动坏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stuart说一定要出来搞搞破坏,否则我于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