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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玩家自定義招式:都教授斷子絕孫發中零距離發射﹗』

針雨齊發,無有不中,直將勞德諾的肉袋、棒子,射成箭豬、仙人掌、狼牙

棒﹗

「嗚哇~~」男人最痛,勞德諾抱著下陰,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來打滾,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剛好到達使用時間的極限,我和儀琳現出原形。

不過情況突變,任盈盈應該以為我倆是此時才從屋外闖入的救星。

正在剝香蕉皮的兩隻馬猴,驚見人的香蕉重創,慌忙跑過去扶起。數十根

尖針將勞德諾的下體釘成海膽一樣,以後鐵定是不能用了……

痛徹心肺,勞德諾難以動武,厲聲質問:「你、你倆是……甚麼人?」

才不會笨得報上都敏俊這名號﹗讓你以後找我報仇麼?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驀地記起,剛穿越來光明頂時,系統提及這一次是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

滿門的去向』。如今看著勞德諾,憶《笑傲》原著,頓時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襲恆山派一行人麼?儀琳同門遇襲,喊的

『魔教』,其實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離,用『含沙射影』遙距瞄準勞德諾,反問:「恆山派眾位師太,

在你們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勞德諾一驚,又殘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識時務,不同意

五嶽劍派併,以我師父為尊……已被他老人家殺清光了﹗」

「師、師父她們……大家都死了?」儀琳悲慟不已,含淚一劍就刺過去:「你

胡說﹗你說謊﹗」

勞德諾胯間滴血,輕功也使不出來,全賴兩隻大馬猴拉開才險險避過來劍。

他知道絕無勝望,雙目噴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齒:「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後必會再逮住這小妖女﹗要她終身和這兩隻大馬猴鎖在

一起,再也不分開﹗」

說罷,打個手勢,兩隻大馬猴便扶他奪門逃出。不愧是猿類,幾下蹤躍,便

挾著勞德諾於夜色中遠去消失。

『勞德諾對玩家,仇恨值上升﹗』『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個﹗」

繼韋小寶、丁敏君、任我行後,我的冤家名單,又添一人。不過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他三個都不是甚麼難纏角色啦。

話說頭,勞德諾說要將任盈盈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這句話純屬巧?

他是遊戲的局內人,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結局,反過來報復任盈盈吧……

哭泣聲打斷我思緒,正是儀琳紅了眼眶,淚流滿面,我見猶憐。我忙上前安

慰:「姓勞的說妳滿門盡滅,未必屬實,也許只是嚇唬我們的晦氣話。先別難過,

都大哥會幫妳查明真相的。」

儀琳感激拭淚,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轉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閉,躺著一動不動。我正待開口,她寒

著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雙目﹗」

甚麼?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雖然之前一直隱形,大看特看妳被別人

調教就是了……

「你自挖雙目﹗再自斷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聖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亂語……說你是我的……心上人……」

這傢伙,以動漫術語來說,根本是個傲驕嘛﹗

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換我來跟任盈盈湊成一對?唔……如果是令狐沖,會怎

麼應對她這無理取鬧?

我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背過身去:「都某偶然路過,出手相救,僅此而已。」

我拉著儀琳衣袖,作勢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別過。」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當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間,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這正是裝模作樣,光明正大摸她幾下的大好機會﹗

「那位小師太?」可惡,任盈盈尚有另一個選擇,遙喚儀琳:「請妳過來,

替我解穴。」

這樣子我沒藉口轉過身去,只得背向長桌,等儀琳幫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傳來儀琳懊惱的聲音:「抱歉,這封穴手法高明,我內力低微,解不開來。」

聽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意:「小師太,勞妳看看,附近有沒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沒有啦,只有妳那套被兩隻馬猴撕爛的淡綠衣褲,早成了遍地

碎布。

儀琳倒認真,在屋內找了一圈:「哎,沒有,連布都沒一塊。」

身無寸縷,原著動不動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難為情死了……唉,我還是做

做好人

昨天雙兒被田伯光砍爛上衫,我曾脫下鰲拜寶衣,供她蔽體。如今依樣葫蘆,

脫掉黑色背心,反手遞給儀琳:「小師妹,妳幫她穿好。」

剛才要我挖眼斷舌的小妖女,終於有一聲感激:「多謝……都公子。」

儀琳該是幫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麼?」

就等妳這一句呀﹗我轉過身來,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來:「你……別

看﹗背過身去……」原作裡,她不許令狐沖頭看她,我這情況是縮濃演繹了。

匆匆一瞥,鰲拜寶衣只夠任盈盈遮掩上身,下體芳草依舊裸露,而那半截斷

簫,仍有半根插在陰道裡……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種誘惑。

我側身背向長桌,手向後伸:「都某可一試解穴,但姑娘不會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沒作聲,想來又在羞澀。我魔掌觸及寶衣,隔衫摸胸,這裡捏一把,

那裡戳一下,好柔軟的胸部……看勞德諾摸上大半個小時,終於輪到我了。

儀琳全沒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恆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覺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漸急,真是個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馬腳,我見好就收:「這封穴手法好詭異,我解不開來。」

任盈盈又拜託儀琳:「小師太,請妳扶我……抱我離開。」

耳後聽見儀琳好像嘗試了一下,卻不得要領:「我力氣不夠……要不請都大

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寬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儀琳的說話停頓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剛才揉她胸脯,頂她臀部……

我尋住氣,按兵不動,未幾,終等到任盈盈動開口:「有勞……都公子。」

我忽生鬼意,遙指大開的屋門:「儀琳,妳去把風。」

儀琳持劍跑開,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卻突現為難表情:「任

姑娘,那個……」

我指尖所向,正是於少女胯間,猶如一截小尾巴的斷簫。任盈盈垂眼一望,

紅潮半退的腮幫子,又燒起火來。

「我替妳拔出來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陰外的斷簫末端,輕輕

拉動。任盈盈羞閉兩眼,我故意將過程放得極慢,逐毫米地徐徐後抽簫管……

近距離看著柔順的恥毛下,沾滿愛液的洞簫,緩緩退出粉紅色的陰唇,真是

絕美的春光。

任盈盈側過臉去,憂心囑咐:「輕……一點……當、當心……」

是怕我不慎損她清白吧?但只退不進,絕不會橫生意外。可我卻想拖延這誘

人一刻,拔簫的手驟然停下,語氣為難:「退不出來?妳放鬆些,別夾緊它。」

「我那有夾……」話到唇邊,方覺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話頭。哈,這樣欺負

傲驕的神教聖姑,著實爽透。

慢似烏龜,我再三磋跎,才將斷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簫離陰,抽出空氣,

竟響亮地『卜』的一聲。任盈盈眼咬唇,只沒差又哭出來……

我再辦正事,將任盈盈揹上背項。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於我肩背,寶衣單

薄,我背肌都感覺到她兩點乳頭了。我擺佈她手圈我肩,腳盤我腰,她的裸陰緊

貼我腰後,我兩隻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膚之親,出師有名。

如此窘態,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憐低語:「我此後……怎有臉見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yín辱,無辜可憐,我一邊揹她走向門口,一邊開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師妹不會向外洩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寬心,復又奇問:「婆婆?」

不知不覺,倒將令狐沖對她的稱呼叫出來了。我性逗她一笑:「妳動不動

就要我挖眼斷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來敬重,不敢造次。」

歷劫以來,首次聽見她噗哧一笑。靜默片刻,她忽問我:「請教都公子名諱?」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這陣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殺了鰲拜,大名鼎鼎,

只唸道:「都敏俊……」

她復輕輕的說:「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護貞潔,不曉得她對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門邊,我會在望風的儀琳,又想起一事:「小師妹,妳把琴簫都帶上。」

我體貼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說道:「那都是妳心愛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間,又難為情:「那洞簫……不能要了……」

「我容後再丟掉。」儀琳捧琴來,我接過斷簫,收入褲袋。這麼香艷的紀

念品,我才不會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揹著任盈盈,跟儀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恆山派眾位師太不在這裡,

我們離開光明頂。」

任盈盈在背後說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圍攻光明頂﹗我被擄上來時,這

總壇崖下,已被圍成鐵桶一般﹗」

甚麼?原來《倚天》的遊戲線,正在上演重頭戲?我們三個偏偏這時候身

在光明頂,我還揹著另一個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見,恐怕會殺錯良

民……

「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遇上正事,神教聖姑冷靜不少,旋又低

語:「我這模樣……不能四處走動,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點想托著妳的白滑粉臀,揹妳在光明頂裸奔幾圈,向六大派人馬展

示,羞死妳這傲驕女啊……不過一搞這視姦調教的話,只怕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

不會放過我……

夜色下的明教總壇,前路上有座建築物,系統文字顯示:『議事廳』。好,就

先到裡面避一下。裡面沒人吧?烏天黑地,明教的人應該不會熬夜加班開會……

儀琳推門,我倆並肩入廳,室內居然比戶外還冷,寒風刺骨?

只見廳內有七個男人,全部身中寒勁,委頓在地,系統顯示名字,分別是

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面先生冷謙、布袋和尚說不得、鐵冠道人張

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周顛。

喔﹗這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前,明教七大高手,於議事廳堂內鬥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著在場的七個男人,一旁又倒著兩個女子,名字分別是楊不悔、小昭……

她們是遊戲系統加插進來的?

廳內較深處,還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個灰袍老僧;一物,是一個鼓漲

布袋。只見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雙掌擊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圓真,即混元霹靂手成崑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潛上光明頂

來,以『幻陰指』突襲正內哄的楊逍等七人,一擊得手。卻算漏了布袋和尚說不

得,湊巧用『乾坤一氣袋』,將張無忌帶上山來,功虧一簣……

張無忌﹗之前碰上的不是採花大盜,就是自宮人妖,現在終於遇到武功高

強,正派俠義的男角了。若跟未來明教教搞好關係,結為義兄之類,行走

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聲大響,猶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布片四下紛飛,乾坤一氣袋已被張無

忌的九陽真氣脹破,炸成了碎片﹗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站在當地,所練的九

陽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濟,龍虎交會﹗

圓真之前跟楊逍等鬥得兩敗俱傷,重傷之下,仍搶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運起『幻陰指』內勁,直點張無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點中,平時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圓真,立時被張無忌體內渾厚的九陽

神功真氣震開﹗圓真知道眼前情勢不利,脫身保命要緊,當即轉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著,張無忌立刻追趕,但這個遊戲裡的張無忌,只背向我們,立在原處,

冷冷自語:「既知成崑這大惡賊投入少林,以後再收拾不遲。」

我在廳門口處,遙望張無忌陰沉的背影,直覺有點不對勁……便又發動隱形

技能,將自己、儀琳及任盈盈的形跡掩蓋起來。幸好楊逍等七男、楊不悔、小昭

兩女,剛才全望向張無忌、圓真打鬥之處,並沒發現廳內多了我們三個。

張無忌過身來,右手遙揮,隔空掌風,關上廳門。怎麼有種……關門打狗

的感覺?

視線冷酷,神色無情,這個張無忌,跟我多年來認知的很不一樣。莫名想起

《倚天》終章的目:〈不識張郎是張郎〉……

張無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楊逍等七人處,冷眼掃視,終於將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說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將我捉上山來。」

「小子,你……」除了說不得,連楊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縱橫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單被張無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為其冷然氣勢震懾。

認出說不得,張無忌忽像自說自話:「我叫張無忌。先父張翠山、先母殷素

素,當年被許許多多的人,雙雙逼死於武當山。」

武當慘劇,武林皆知,說不得等都『啊』了一聲,沒想到張翠山的遺孤,就在

眼前。

張無忌像陷入憶:「我媽自盡前,跟我說:『你別心急報仇,要慢慢的等著,

只是一個也別放過。』」

「父母死後,我輾轉落難,差點被一個叫朱長齡的奸賊,及他女兒矇騙。」

張無忌輕輕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該,忘了我媽的遺言,她說:『孩兒,你長

大了之後,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不過,我險死還生,因禍成福,偶得九陽真經,練成神功。」張無忌在明

教七人身前,來踱步:「那五年多光陰,我孤身獨處山腹,除了幾隻猿類相伴,

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

張無忌搖了搖頭:「練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為何慘死?自

己為何淪落到這田地?」

「然後,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開悟。」張無忌仰望廳頂,像在看穿

時空:「還記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島上那段歲月。義父身負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盡皆偏激至極,我爹常怕我受他影響。」

張無忌步說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義父有時發狂,總會大喊兩句說

話」

「寧我負人,莫人負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訖,張無忌蓄滿九陽真

氣的右手拍落,便將身中『幻陰指』,動彈不得的布袋和尚說不得,一掌轟碎腦

門斃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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