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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eamrainwang

26年3月6日首发

【第六章】

「哥」

「嗯？」楚天飞从胳膊上把头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哥，你累了吗？」楚天舒用手抓住被子，注视着她的哥哥。

「啊……还好。」楚天飞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妹妹睡着以后，他一直在

旁边守着，趴在病床旁，不知不觉自己也睡了过去。「舒舒，你饿了吗？想吃点

儿什么？」

楚天舒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窗外，凝视着窗外的树叶。过了好一会儿，她

慢慢转过脸来，看着她的哥哥。半晌，她忽然说：「哥……你不想知道……他是

谁吗？」

「啊？」楚天飞呆了一呆，然后慢慢转过脸，轻轻摇了摇头。「舒舒……哥

恨不得……恨不得把那个人抓过来千刀万剐……只是，你如果不想提他，就不要

提。」

「唉……」楚天舒叹了一口气，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啊。兄妹两人就这么沉默

着，房间里只听得见挂钟走动的声音。

「哥……你为什么……为什么篮球打得这么好啊……唉……」

「什么？」楚天飞先一怔，随后心念一动。自己从小就喜欢打篮球，小时候

在球场上就可以算得上是「明星」了，小伙伴们都佩服他，自己的妹妹也跟着沾

光，天天在球场边看哥哥打球的楚天舒，也因为哥哥的缘故被小伙伴们「前呼后

拥」。所以，楚天舒也喜欢上了篮球，虽然她自己身体弱，不打球，但是她喜欢

到场边去看，一直到上高中都是这样。

「难道是……」楚天飞再次把目光投向妹妹，却看见楚天舒摇了摇头，又把

眼睛闭上了。楚天飞犹豫了一下，伸手帮楚天舒掖好了被子，然后轻轻地站起来，

走到了走廊上。

「难道是他？」楚天飞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王昱阳用毛巾把脸上的汗擦掉，手紧紧地抓着毛巾，捂在眼睛下面，他的目

光里仿佛燃烧着火焰，狠狠地盯着场地的另一侧。卢子鸣手拿着矿泉水瓶，喝了

一大口，朝王昱阳投来讥讽的目光。

「哼！」王昱阳狠狠地把毛巾摔在地上，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昱阳！」天都市电子技术职业学院队的大前锋薛军一把抱住了他，「别打

了，昱阳，别打了，你都累成这样了，剩下的交给我们了，行不行？」

天都市高校篮球金杯赛实行的是四队单循环赛制，作为两大赛冠军的南天

大学队和天都电子职院队被安排在最后碰面。两队之前都获得了两连胜，所不同

的是，前者胜得轻轻松松，后者却胜得磕磕绊绊。屋漏偏逢连夜雨，楚天飞的缺

阵本来就给电子职院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第一场比赛中，队中的中锋梁大柱

又扭伤了脚踝。外线进攻乏力再加上内线篮球能力的下降，王昱阳不得不一次

次持球往内线冲击。两场球他一共砍下了66分，连续三天，连续三战，到了今

天这最后一战，咬紧牙关的他仿佛看起来完全没有累脱力的感觉。他依然一次次

不知疲倦地冲击着内线，每一次，卢子鸣都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好不容易冲进

去以后，又要面对章宇那黑熊一般的身躯。抢篮，下快攻，远投，突破，造犯

规，罚球，王昱阳如同鬼神附身一般，使尽了浑身本领。前三节，他一分钟都没

有休息。对方力在场时，他一次次带头发起冲锋；对方换上替补时，他如同嗜

血的鲨鱼一样疯狂砍分。

今天，王昱阳又已经得到了35分，但是在冰冷的记分牌上，却显示着57：

77的数字。南天大学队领先2分，时间只剩下了两分钟。

进入第四节以后，王昱阳的得分骤减，他的身体状态已经无法让他命中精准

的投篮。他在喘息，又在咬牙。他的眼睛是红的，好像一个在战场上厮杀正酣的

战士。

「不！比赛还没结束！还没！」王昱阳连喉咙都已经嘶哑，他用力一推薛军，

却没有推动。「放开我！我要上场！」

「你看看你，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还想上？你不要命了啊你！」薛军咆哮

着，「老头子不在，我是队长！现在听我的！你给我坐下！」今年已经大三的薛

军是球队的队长，也是队中年龄最大的队员。他本来并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但

是今天也急了。他使劲推着王昱阳，要把他按在座椅上。

「我能行！你让开！」王昱阳用尽力气怒吼了一声。他的声音很大，似乎把

整个球馆都震住了。坐在看台上的陈雨冰也吃了一惊。她和她的同学们北江

花园高中男女队员二十多人坐成一个方阵，现在是暂停时间，刚才她一直在看着

卢子鸣那边，却被王昱阳的吼声吓了一跳，转过脸来看着王昱阳。

随着这一声吼叫，王昱阳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薛军，他抬腿就

往场上走，才走了两步，忽然眼一黑，膝盖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昱阳！」「昱阳！」电子职院队的队友们立刻围拢了过来，七手八脚把他

架了起来，这，王昱阳再也没有力气挣脱，被队友们架到了替补席。薛军跑

到记录台，朝裁判做了一个换人的手势，然后拉过一名替补队员，让他去记录台

替换王昱阳。

薛军拍了拍王昱阳的肩膀，把毛巾搭在了他的头上，然后站起身来，朝他的

队员们一招手，「上场！」

「我说，你就别郁闷了，来，抽烟。」黄超递了一根烟给吴波。吴波默默地

接过来，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没事没事，刚开始学抽烟不习惯，以后就会好了。」黄超咧嘴笑了，往后

一靠，舒服地倚在沙发里，拿起桌上的易拉罐酒瓶喝了一口，仰头向上，吐出一

个烟圈，自言自语地说：「唉，真是可惜了，我丢了点货倒没什么，只是可惜啊，

两个那么好的女孩子，第一次都给了冰凉的道具，可惜，太可惜了。」

吴波还是闷声不语，他刚才已经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了。关于他被殴打的原因，

之前他已经简略地跟黄超说过。今天，在黄超的询问下，他详细地把自己从在广

播站窥探到张恬、苏蕊妍的暧昧举动开始一直到被殴打的全经过都给黄超说了一

遍，同时还把这两个女孩的情况也都向黄超介绍了一下。郁闷透顶的他在黄

超的怂恿下开始学抽烟，结果一上来就被呛得直咳嗽。他抓起桌上的啤酒罐，一

摇，空的。

「在外面的柜台上还有。」黄超刚打算叫吴大雄到外面去拿，却发现他不在

房间里。刚才吴波在跟黄超说话的时候，吴大雄一直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玩着游戏，

刚刚才走出去。

「我自己去拿。」吴波起身，出了门。

「广播站站长……女篮队员……有意思……」黄超又吐了一个烟圈，脸上满

是猥琐的笑。

「砰砰！砰！」从外间传来碰撞的声音，黄超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烟头跑

了出去。他刚一出门，正好看见吴波和一个男生扭打在一起，而吴大雄正努力地

想把两人分开。

「石斌！」黄超脱口而出。这一声喊让正扭在一起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你认识他？」吴波说。「他是谁啊？」石斌说。两人同时向黄超发问，顿

了一顿，又同时转过头来瞪着对方。

一个小时以后。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石斌望着吴波出门而去的背影，摇着头。

石斌算是黄超的熟人了。不过还在读大学的他并非是因为经常来买情趣用品

而认识黄超的。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漫无目的地进了黄超的店闲逛，因为两人年

龄相差不大，就攀谈起来。一谈之下觉得很投缘，于是就成了朋友。后来，有时

石斌会帮那些在外面租房同居的同学到黄超这里买情趣用品，照顾他的生意；在

了解到黄超兼做拍摄av的生意后，石斌就比较经常到他这里购买av光盘。甚

至偶尔还给黄超客串一下男优。

「哈哈，算了算了，不打不相识嘛。」黄超笑道。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不过，你说的应该不是他，而是你的表妹吧？」

「被你看穿了。」石斌嘿嘿地笑了两声。

「你为她出头打人，也换不来她跟你打炮吧？」黄超说。

「什么意思？」石斌一愣。

「我是说，正好我也想替我的表出口恶气。不如……」黄超又笑了。

「你想拿我的表妹去赔他吗？」石斌盯着黄超。

「这个嘛……」黄超耸了耸肩，「要看你打算怎么对你的表妹喽。如果你不

想把你的表妹给别人，那我要那个广播站长，然后看看要不要用她补偿吴波。她

们俩经常在一块，咱们想办法将她们一起拿下，然后各自带走。」

「为了给你表出气，搭上我的表妹，你这生意做得可真不错啊。」石斌哼

了一声。

「呵呵，你也不亏啊。我可告诉你，还有其他好处呢……」黄超凑近石斌的

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哦……」石斌不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沉思。黄超也不打扰他，又点燃一

根烟，跷起了腿等着。

「多交个朋友也不错。」石斌忽然也笑了，「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虽然是

让女人破的，不过也不要紧。但是，第一个男人得是我。然后嘛……大家同乐，

也不是不行。」说到这里，他的笑容也变得猥琐起来。

「那是自然。」黄超不假思地答。

「那么，要怎么做？叫上吴波吗？」

「这个嘛……」黄超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他大概经历比较浅，怕出漏

子。不如我们先拿下，玩够了再把他叫来，吃现成的。具体做法嘛……」

星期五，傍晚放学，又一个周末到来了。

「今天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玩玩啦，东西我都带来啦。」一走出校门，苏蕊妍

就趴在张恬的耳边，调笑着说。张恬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低头不说话。「嗯，在

去你家之前呢，我们先去吃点好东西。我表哥跟我说，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

很不错的哟，他今天要带我去尝尝鲜，你当然也得一起去啦。」这个周末，张恬

的父母都不在家，苏蕊妍早就和家里人说好，周末要去张恬家里住。两人是非常

要好的闺蜜，彼此都认识对方的父母，所以苏蕊妍很轻松地就得到了父母的批准。

「瞧，我表哥在那儿呢。」苏蕊妍老远就看到了石斌，迫不及待地朝他挥手。

石斌和黄超定下的计策，也称不上怎么高明，只是常言说「家贼难防」，苏

蕊妍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表哥会对自己下手。三人从甜品店出来没走几步，苏蕊妍

和张恬就觉得有些头晕，那自然是石斌在她们的饮料中加了「调料」的结果。搞

到这种「调料」，对黄超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中，两个女

孩子就被推上了一辆车，那是早已在附近等候的黄超的车。等她们清醒过来的时

候，两人已经置身于黄超用来拍摄av的那间小别墅里。黄超把她们带到了上次

吴波干徐紫的那间屋里，曾经绑缚过徐紫的那个x字木架依然站在房间的一侧，

而这次黄超用的是对面的横杠吊环。他估计两人差不多该醒了，就和石斌一人一

个，把苏蕊妍和张恬拖到吊环前，举高她们的双手，「咔咔」几声，两个女孩子

的四个手腕就被牢牢地铐在了四个吊环上。

「这里是……啊！你们？！……」苏蕊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顿了一顿，

清醒过来，迎面看到的是自己的表哥石斌和另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生。两个男生

都几乎赤裸着身体，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苏蕊妍不由自地尖叫了一声，本能

地向自己周身看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依然完好，再看了一眼身边，张恬也

醒了过来，正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扭着头想把脸藏起来。

苏蕊妍和张恬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那天吴波拍到她们时所穿的那件，却仍

然体现着两人的不同性格。苏蕊妍还是牛仔裤，张恬还是连衣裙。苏蕊妍下穿牛

仔裤，上身是一件橘红色的衬衫，外面罩着一件蓝色短上衣，白色球鞋；张恬则

是粉红色连衣裙，脚上是黑色小皮鞋。刚把她们带到房间里来的时候，石斌本想

当即就将她们剥光，黄超却阻止了他，说是应当让她们也好好享受一下这个过程，

所以二人只是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而将两个女孩子固定在了吊环上。

「你……哥……你想做什么……？」苏蕊妍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这

时候的声音也颤抖了。

听到表妹一张嘴就冲着自己来，石斌的心抽缩了一下，他稳了稳心神，冷冷

地说：「那应该问你自己啊。我没想到我的表妹是这样的人。」

「我……我怎么了……？」苏蕊妍的目光死死盯着石斌，刺得石斌不由自

地把头偏过去了一点，他沉默了几秒钟，忽然抬起头来，迎着苏蕊妍的目光，说：

「装！你真会装！」

「你把话说清楚！」苏蕊妍说。

石斌看着她，两人目光相对。刚开始，黄超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石斌的确

是犹豫了一下，后来当他听到黄超的劝说之后，色欲逐渐在他脑海里占据了上风，

他想起在小的时候，他的确是曾经将苏蕊妍当作过自己性幻想的对象的。然而即

使如此，他的理智也未被色欲完全压倒，可是在和黄超定下了具体的行动计划之

后，他想自己的经历，想起了许多往事。石斌的母亲和苏蕊妍的父亲是兄妹，

石斌比苏蕊妍大几岁，小时候男孩子比较顽皮，读书不怎么上心，而苏蕊妍从小

学开始就聪明好学，经常被当作优秀学生表扬，石斌的母亲就常常拿苏蕊妍来和

石斌相比，责备他和自己的表妹相差太远，只要石斌考试成绩一不好，各种嘲讽

责骂和苏蕊妍的比较就不绝于耳。等上了高三以后，石斌发奋努力了一年，最终

还是踩上了南天大学的分数线，此时的苏蕊妍刚刚由初中考上高中，由于迷上了

篮球，她的成绩有所下降，然而尽管如此，石斌母亲的唠叨声依然不断，特别是

她不仅在石斌面前唠叨，而且在外人面前也总爱说自己的儿子要比自己的侄女差

得远。多年来石斌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他嘴上没有说，心里也很少产生过

对苏蕊妍不满的念头，然而情绪的郁积却并不完全由人的理智左右。当他离开黄

超的店，走在家的路上时，侵犯自己的表妹，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听她哀叫呻

吟的念头竟然越来越强烈，自己也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件理的事。他并不承认自

己对表妹不满或者怀恨在心，可是这种念头却越来越无法压抑。

现在，眼看着苏蕊妍高举双手被吊在自己的面前，目光却依然透露着那副从

小到大作为优秀学生的傲慢神情，石斌就觉得千言万语堵在自己的胸口，却不知

道从何说起，他看着苏蕊妍，耳边仿佛不断响起自己母亲的唠叨，苏蕊妍的目

光越来越刺眼，母亲的唠叨声越来越响，他沉默着，沉默着，忽然声嘶力竭地吼

了出来：「老子就是想干你！怎么着！？」

苏蕊妍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他的声音给吓到了，连黄超也吃了一惊，不知道

石斌为什么会这样。

「你……禽兽……禽兽……我们是兄妹……你……你想乱伦吗……？」苏蕊

妍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她觉得恐惧正在侵袭自己的全身。

「怎么？你只愿意让女生干，不愿意让男人干吗？」石斌停顿了一下，冷冷

地说。

「什……什么……？」

石斌转过脸，看着旁边同样高举双手被吊着的张恬。张恬的身体颤抖得比苏

蕊妍厉害得多，她扭着脸，咬着嘴唇，红扑扑的脸蛋想要努力地藏起来，额头的

刘海也在不停地颤动。

石斌以前只听苏蕊妍说过她有一个叫张恬的闺蜜，却并未见过。今天，当他

一见到张恬的时候，却瞬间呆了一呆。张恬是那种长相和声音都很甜美的女生，

性格上也属于温柔可人的类型，圆圆的脸蛋，浅浅的酒窝，羞涩的笑容和眼神，

虽然是短发，却并不显得活泼爱动，反而给她增加了一种简洁柔和的美。这种女

孩子，恰好是石斌喜欢的类型。石斌和章宇是室友，两人在性方面的爱好也差不

多，都喜欢蹂躏，蹂躏娇弱温柔的女孩子，他们都喜欢那种凌辱弱小的女孩、仿

佛要把对方的身体撕碎了吞下去的征服快感。

石斌看了看苏蕊妍，又看了看张恬，哼了一声，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苏蕊妍

的双肩包，拉开拉链倒提起来双手一抖，「哗啦啦」从里面掉出了不少东西，

有课本，有作业，但数量都不多，要的东西是几个装情趣用品的盒子，包括双

头棒、假阳具等等。苏蕊妍一见，脸色立刻变得灰白。这些东西正是吴波给她的，

今天上学的时候，她把它们装在手提袋里带到了学校，一路上提心吊胆，然后她

拿着张恬给的钥匙把它们锁进了广播站的储物柜里。下午放学后，她把学习资料

大部分都留在了教室的课桌里，而将这些东西塞进了她平时背的双肩包里。

「啊」张恬也禁不住叫了一声，吊环「哗楞楞」响了一下，显然她是想

双手捂住脸，却才意识到手腕被固定在了吊环上。

「怎么样？还装吗？」石斌讥讽道，他拿起一个装假阳具的盒子，在苏蕊妍

的面前晃动着，那是可以戴在腰上用的东西，「是你干她？还是她干你？你愿意

让这个女孩子戴着这东西，把它塞进你的屄里，却不愿意接纳男人的东西？装得

一副高冷的样子，是因为你的屄只让女人戴着这东西进去？」

「住……住口……」苏蕊妍的脸涨得通红，使劲挣扎着，头顶的吊环不停地

发出金属碰击的声音。石斌不为所动，又拿起装双头棒的盒子：「还有这个玩意

儿？你们俩会玩吗？来，给哥哥我表演一下怎么用。是躺着磨豆腐，还是屁股对

屁股撅着撞？表演一下，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