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这是一间装修的简约简单但绝不简陋的休息室,通体橙色的墙花与地上的桃
木地浑然天成的连在一起,屋内家具不多,只有一条环形沙发和琉璃茶几,而
墙角处的酒吧台上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个亚洲人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欧
洲人 .
两个欧洲人正在酒吧前品酒,而那个亚洲中年人正在酒吧内兑着鸡尾酒,见
到琨沙与棠妙雪二人进来,于是潇洒的对他们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高声笑道:
「喂!二位看哪!我们的女神来了!」
而那两个欧洲人闻言头一看,登时被婷婷玉立在大门口,一身雪丝露背连
衣裙,美如仙子般的棠妙雪震住了,瞪着湛蓝的眼珠盯着棠妙雪仿佛要放出电来
「哦,来了,来了,嘿嘿,瑭总,我们来了……」
琨沙一边对那个亚洲人谄媚的笑着,一边拉着棠妙雪来到三人的吧台前,恭
敬的一伸手,向棠妙雪说道:
「雪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德国格雷风险投资银行的总裁尼克劳
斯先生以及他的助理马丁先生。
而这位正在为咱们斟酒的气质儒雅的男人,嘿嘿,就是这远城船运集团的总
裁瑭傅彪,瑭总!」
什么?他就是瑭傅彪?!
一听瑭傅彪这个名字,棠妙雪登时心下一惊他就是给环玉颖汇巨款买欢
乐颂的,公园女尸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瑭傅彪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正要查他呢,他到自己送上门
来了。
一想到这,棠妙雪不由的偷偷仔细瞄了瞄瑭傅彪,发现他果然就是媛馨档案
上的那个花海船运大王,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棠妙雪总觉得跟档案上的原始照片比起来,这瑭傅彪长的有
些别扭,但具体是哪里别扭,棠妙雪一时又说不出来……
「嘿嘿,各位老,这就是我们花海城的著名花奴棠雪儿小姐,来,雪
儿,还不快跟跟各位老打个招呼!」
说到这,琨沙拉了拉身旁棠妙雪的玉臂。
棠妙雪登时过神了,优雅的一撩连衣裙,俯身在三人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一敞玉臂,恭敬的做了一个花奴礼,低垂俏脸吐气如兰的嫣然道
「三位人在上,花奴雪儿恭侍膝下……雪儿今天奉命前来服侍各位人,帝
图永固,花奴捧心,如果今日雪儿的恭心侍奉,能让各位人今日能在雪儿的身
上得到无尽的欢愉,那将是雪儿无上的荣耀,愿帝图上神阿格勒保佑各位
人永远安康常乐……布鲁舞衣~」
用帝图古语高喊了一声「万岁」之后,棠妙雪便展双膝跪地,弯腰恭敬的拜
服在三人的脚下。
棠妙雪这一整套标准的花奴礼,登时惊的三人目瞪口呆他们以前从没看
到过像棠妙雪这样绝色美人,像奴仆一样恭敬的匍匐在在他们的脚下恳求他们的
临幸,一时之间竟然呆在现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呵呵,你们看,这雪儿多懂礼数……来吧,快起来吧。」
还是琨沙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拉着棠妙雪的玉臂将她的娇躯拉了起来,然后
凑到她耳边嘀咕道:「喂……雪儿,你这套动作说辞都是跟谁学的,太夸张了吧
……」
棠妙雪闻言偷偷白了琨沙一眼,低声说道:「你懂什么……这是『花奴侍礼』,
以前花奴在服侍人前都要做的,你没文化就别乱讲……」
「你好、你好、雪儿小姐,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而这时,坐在茶几外的尼克劳斯也反应过来,立刻跳了起来走到棠妙雪的身
边,一边操着不太熟练的帝图语打招呼,一边把挽住她的纤细的蛮腰就把她的娇
躯往沙发上拉。
而棠妙雪一边应酬着尼克劳斯,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酒吧后的瑭傅彪。
棠妙雪发现面对自己,瑭傅彪并不像尼克劳斯这般殷勤,急不可耐的想与自
己发生肌肤之亲,相反,他只是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优雅的举着酒杯踱出吧台,
来到琨沙面前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琨沙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便随着瑭傅彪一
起离开了休息室……
「咦……瑭总他怎么走了……」
一见瑭傅彪离开了休息室,棠妙雪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原本她还打算利用这
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从瑭傅彪的嘴里套出点线来,可现在瑭傅彪一走,棠妙雪
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嘿嘿,雪儿小姐,你不用理他,这是瑭总的兴趣,他不喜欢直接来,他的
兴趣是躲在暗处『偷看』。」
尼克劳斯一边手握着棠妙雪蛮腰,一边脸上升起一副欧洲男人特有的顽皮表
情,用手指了指房顶。
棠妙雪闻言抬头一看,发现休息室屋顶的四个角以及中心点都安装着黑洞洞
圆滚滚的摄像头。
而棠妙雪再仔细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原来这间屋里摆放的花盆以及沙发角
等处竟然也安插着一个个吸管大小的摄像头。大约算起来足有二十多个。这种无
死角的安插摄像头,绝不是为了安保,而是……
这瑭傅彪难道真的是极度偷窥狂?!
「唉~这瑭总的性癖好真让人头痛,我虽然是男人,但也不想让他看,我又
不是基佬,不过一想到有雪儿小姐这样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么反感都没有了…
…」
此时马丁也起身离开吧台,举着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后轻嗅了一下
她腮边的香气,魂牵梦绕的说道:「太香了,雪儿小姐,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花
奴,我能问一下,你们图夏国的花奴,跟我们欧洲的妓女有什么别吗?」
棠妙雪闻言过神来,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这些摄像头后面观察自己,
如果自己有什么异样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没办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应付这两个老外了。
想到这,棠妙雪定了定身,转头对旁边的马丁嫣然一笑,说道:「呵呵,马
丁先生,我们花奴和妓女当然有别,其中最重要的别是两点第一妓女是
谁给钱,她们就跟谁上床,她跟客人是平等的交易关系。
而我们花奴一般来说都有一个人,我们从属于人,供人泄欲是我们花
奴要的存在价值,我们花奴跟人是奴关系。
所以,一般来说,我们是属于人的私有物品,没有人的命令我们是不能
让别的男人碰我们的。
当然,有时人也用我们的身体招待客人,这时我们会默认客人为我们的
人,任他们予取予求。「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妓女在服侍客人时,如果觉得客人过于粗
暴,可以拒绝客人。
而我们花奴在服侍人时。不管人如何粗暴yín辱我们,我们都要委婉承欢,
此时不但不能拒绝,连配的不好,在我们花奴看来,这都是失职行为。「
「哦?这么说你们就跟喜欢sm的情妇一样喽?」
尼克劳斯瞪着湛蓝的大眼睛,打着下巴急不可耐的望着棠妙雪的俏脸追问道。
「不、不,我们花奴跟情妇不一样……」
望着尼克劳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尔一笑,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孩童
般的尼克劳斯会是一个欧洲顶级的资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气如兰道:
「嗯……这样说吧,情妇虽然见不得光,但在男人眼里基本上算是个自己的
情人,而在帝图人的眼中,虽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贵,但只能算是个珍
贵听话的性玩具,这跟情妇是不同的……」
「听话?就是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旁边的马丁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女友就是个无禁忌
的荡妇,但也不是我想让她做什么,一些比较刺激的性游戏她就总是拒绝我。」
而坐在棠妙雪右侧的尼可拉斯闻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张开水汪汪的大
眼睛满脸期待的望着棠妙雪道:
「那么,雪儿小姐,你今天愿意当我们俩的花奴吗?」
棠妙雪不由的哑然一笑,心说这些老外真是直肠子,想什么说什么,再加上
棠妙雪真是爱死尼可拉斯这双天真率直的蓝眼睛,于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脑袋在他
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嫣然道:
「呵呵,当然没问题,今天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二位先在稍等一下啊……」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来到吧台,从那个随身带着的坤包中取出一
副扑克牌,然后撩着衣裙重新到尼可拉斯和马克的身边,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撒,
接着对尼可拉斯和马丁说道:
「这样吧,为了更好的解释一下什么是花奴,咱们三个来玩一个游戏
咱们三个每人抽一张扑克比大小,你们谁抽的牌最大,他就可以对我做一件,
或者让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行。
而如果我抽的最大,你们只要真实的答我一个问题就行,怎么样?」
尼可拉斯和马丁闻言低头看了看棠妙雪那从低胸乳沟间露出来的娇嫩雪乳以
及那双修长的美腿,同时咽了口吐沫,小鸡啄米般的纷纷点头。
「好,那第一局开始,我先来……」
于是只见棠妙雪娇笑一声,伸出玉臂,率先从桌上的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攒
在手心里,而尼可拉斯与马丁见状,连忙也伸手分别从桌上抓了一张牌。
同时翻牌,答案揭晓,没想到第一局的胜利者竟然就是棠妙雪,尼可拉斯和
马丁登时难掩脸上的失望。
「好吧,雪儿小姐,你赢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尼可拉斯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一个问题,请问二位先生,此刻正在偷窥我们
的那位偷窥狂瑭总,除了喜欢偷看女人的裸体,是不是同时也喜欢偷看男人的屁
股?」
棠妙雪之所以问这个看似雷人的问题,其实是在测试,就是想通过这个问题,
搞清楚这个屋子里除了摄像头是不是还安装了同样数量的窃听器。
果然,尼可拉斯与马丁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哑然失笑,挑衅的看了看头顶上的
摄像头,接着强忍着笑容低声对棠妙雪说:「嘿嘿,美人,你小声点,他听得见
的,关于你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说到这,尼可拉斯忽然抬起头,对着天花大声笑道:「喂!听到没?
我敢肯定米斯特瑭分就是个变态兼偷窥狂基佬!哇哈哈哈!」
说道这,尼可拉斯与马丁登时捧着肚子嚣张的笑成了一团,而他们没注意到,
棠妙雪的嘴角边也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秘微笑
呵呵,果然按了窃听器。
通过这一个问题,棠妙雪不但搞清楚了屋子里是否按了窃听器的问题,而且
从尼可拉斯和马丁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嘲笑瑭傅彪这一点来看,三人的交情很深,
如果自己今天用的点心,应该能从这两个老外身上挖出一点关于瑭傅彪的过去。
「嘻嘻,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小点声说话,不让这个偷窥狂知道咱们的
悄悄话,来吧,咱们开始第二局吧……」
「好,好,这次我来洗牌。」
尼可拉斯收狂笑,精神奕奕的开始洗牌,而棠妙雪则用眼睛似有若无的看
了看墙上的摄像头,嘴角扬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一个妙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