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见已全射出了,便鬆开了双手,高大姐连衣裙都没有穿,裸露着身
体,掩着口,夺门而出,飞奔了出走廊去。
有些宾客正在走廊上走过,他们却见到,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在走廊掩着
脸狂奔,她身上一丝不挂的,她那一对圆圆的,坚挺的肉球,在他们眼前跳跃着
,很有节奏地上下跳动。
她不顾什麽颜面,裸露着身体狂奔,直至跑到去后园。
当她跑到转出后园的通道时,刚巧有个喝醉的客人在转角位置,与行色匆匆
的高大姐碰个正面。
高大姐正想破口大骂:「你个~~~」
高大姐话未说完,口中却发出咕嘟一声。
接着,她大叫起来:「呀~~~糟糕了!」
「咳~~~咳~~~咳~~~」
高大姐拼命地在咳着,但是她口中的jīng_yè,无论怎样都已吐不出来,被她吞
进到肚子中去了。
来到了后园的高大姐,于是拼命地以大量的清水涤口,弄得自己的裸体全身
都湿透了。
李欢在床上暂待片刻,便行了出去后园,想找点水来清洗下身,他看见那
个除去了人皮面具的高大姐,正在全裸坐了在一旁喘嘘嘘。
在星光之下,李欢终于看到了,那张刚才为他吹萧的高大姐,真正之容貌
,她的确也是个大美人,而她脸上的美更是添上了一份妖媚,令男人神魂巅倒。
高大姐的样子虽然气愤兼气冲,但是她那张性感的樱桃小嘴,却令李欢
味无穷。
李欢的棒子正好对着高大姐的脸,他的棒子不知为了什麽,又再硬起来。
高大姐看着那又粗又硬的棒子,她着迷了,又忍不住了,她仰起头,深深的
吸了一口气,张开口子,把那又粗又硬的棒子吞入口中去了。
李欢口中发出一种十分享受的感叹声:「噢!」
高大姐似乎爱上了那粗壮的棒子,她一边吞吐,还一边意yín的看着那棒子的
人。
李欢的棒子还未软下,他在欣赏那位与她倾慕之人齐名的高大姐,那张令
人神魂颠倒的真面目。
李欢闭起双眼在享受着,心中在想:「那个我爱着的女人,是一个大家闺
秀,就算与我结为夫妇,都不可能这样子为我的棒子服务。」
过了一会,高大姐又把棒子吐了出来,慢慢地亲吻及吸吮。
她今次本想慢慢的享用那条棒子,但是,她突然停顿了下来,她看见树上有
一条人影在偷看,就像是一根穿了黑披风的树干。
高大姐见有位旁观者在偷看,她心中更为兴奋,口舌更为着力吸吮,眼神更
为显得意yín,口中哼唔之声更为放浪。
李欢虽然闭起了眼睛,十分享受着高大姐的口技,但他当然一早察觉到树
干上有人在偷窥着,只是他在静观其变。
李欢怕那个偷窥的人,会趁他最兴奋的那一刻时,向他施以突袭,所以他
趁那一刻未到来时,缓缓说:「....树上的朋友....何以...呀..
.鬼鬼祟祟...在偷看着?」
那个偷窥者没有答,李欢侧身向树上一看,道:「原来是你?」
在树上的孟星魂心中在想,李欢的小李飞刀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三,今天就
算没有师父的指示,都要与他比试武功,道:「李兄,来比比武功吧!」
月光下,孟星魂已拔出了配剑,但他的目光看来比他的剑光更可怕。
李欢正在整理衣衫,孟星魂的剑光已在飞舞,刹那之间已刺出二剑。
这两剑非但出手爽快,所刺的部位,更无一不是李欢的要害,他剑法也许
还不能算是登峰造极,可说是出手凶狠,但李欢却能够轻轻的就避开了。
孟星魂探剑的姿态,也非常奇特,自手肘以上的部位,都像是没有动,只是
以手腕的力量把剑刺出来,没有人能看得出他的变化。
他在一瞬问刺出了十三剑,李欢已掠过后园四个方位,却始终沾不到他的
衣裳。
孟星魂这像是比流星还快的剑势,李欢这也是比流星还快的身法。
第十四剑刺出时,突然在李欢咽喉前一尺外停下,李欢也突然停顿,两
人面对面,竟似突然在空气中凝结。
原来,孟星魂的身体被东西缠结着,高大姐用了她扎头髮的丝带,向孟星魂
发出了一招流星丝带。
在树下披头散髮的高大姐向着孟星魂大骂:「哼!你敢坏老娘的好事?一个
秀色可餐的女人站在你们面前,你们也不去看她一眼,难道男人一朝到夜就只懂
比武吗?」
她说完,便气冲冲地,裸跑入内堂去了。
挂在半空的孟星魂道:「李兄,你为什麽不出你的飞刀?」
降落在地上的李欢笑了笑,此刻,他手中已拿着一把小刀,瞬息之间,这
一把小刀已在孟星魂的身边咝的一声掠过,插了在他身后的树干上,那一条缠着
孟星魂的丝带也断开了。
孟星魂呆了一呆,身体便降在地上道:「谢谢!」
李欢微笑道:「好迅急的剑法,果然是个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孟星魂道:「小李飞刀,果然例不虚发,佩服!佩服!」
李欢轻轻道:「我的飞刀不是用来对付朋友的。」
「刀是无情,但我人却不是无情!孟兄,来!我请你喝杯酒吧!」
孟星魂道:「看来!李兄今晚的心情不错!」
李欢道:「有时,一个人活着,并不是为了享受欢乐,而是为了忍受痛苦
,那又何苦呢?朋友,为什麽不去好好地享受每一刻呢?」
孟星魂应道:「我这一生就是为了杀人而活着,也必将为了杀人而死。我
若想活得长些就绝不能有朋友,也绝不能有感情。」
李欢轻轻道:「我双手握刀的时候太多,举杯的时候也太多了,刀太冷,
酒杯也太冷了,我应该让它享受温柔的滋味。世上还有什麽比情人的手更温柔的
呢?」
孟星魂道:「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往往就在他手裡握着的剑上,但剑若
也有情,它的光芒是否也就会变得和流星一样短促呢?」
李欢微笑道:「我的话你也许不懂,可是等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
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孟星魂道:「李兄,我实在不太习惯那个地方,我还是告辞了。」
他在沉思着:「或者我应该把我所爱的人,永远的留在心中,把她牢牢记着
,她便不会如流星一样,一闪即誓,而永远的存留在我心中吧!」
孟星魂的身影就像流星一般,在黑夜中消失了。
丛林中也是黑暗的,连一丝的光线也没有,孟星魂却能够感到那裡站着一个
人,他向着那个人说:「师父,我失败了。」
站在黑暗中的那个行了出来,他就是江别鹤,他说:「不要紧,星魂,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