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这些当官儿真不是个东西,玩儿过了干脆杀掉埋了吧,还弄出这么些事端。”
“你懂什么,是申太守有意要灭赵家,这才让郑将军弄死了赵家儿媳,以激怒赵家造反。”
“这么说,太守早就设下计策要弄死赵家。”
“可不是嘛”
一众叛军喋喋不休议论着添城的畸形现象,全然忽视了正有两百来人,以飞一般的速度直奔西门而来。
直到百里燕一众人等杀至不到百步之际,西门叛军恍然发现这一异常情况:
“快看,有伙人!”
“是兵器!”眼尖的已经发现城外来人手中个个执锐。
这时也不知说喊了一嗓子:
“赵家造反了,快去告知付将军!”
直到现在,叛军只以为是添城大族赵家造反,非但没有关闭城门,还从城头调集人马下到城外准备剿灭赵家。
百里燕杀至城门外,临头一阵零星不成气候的箭矢射来,稀稀拉拉的扎在地面丝毫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见城门内涌出三百多人,他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脑子秀逗了有病吧!”
然后就听杀来叛军嘴里嚷嚷着:
“赵家造反,太守有令,格杀勿论!”
百里燕猛回过神来,遂即喝令众军:
“众将士,跟我杀!”
不管谁家造反,攻出城门就是找死。
敌军攻到城门,最忌开城迎战,除非是尹秧城这般地形特殊,能因势利导出奇制胜的特殊地理环境,真万一城门被破,最稳妥办法仍是城门内列阵,强行封门。如果出城迎战,还是被攻到城门下,多半城门要被攻破。
叛军此时仍以为身着便服的咸军是赵家造反,如狼似虎扑向百里燕,交手一刹,咸军锋利的横刀猛是让叛军大吃一惊,青铜剑生猛一刀直接劈断,两百人训练有素技巧娴熟,叛军眨眼工夫便被砍翻在地五六十人。
“手执利刃,你等究竟何人!”
叛军为首百夫长喝道,试图拉开两军距离,但咸军已是杀入叛jūn_rén群,哪里还能容叛军脱离战斗。
百里燕此时砍翻一人,回了一句:
“咸国先锋大将军魏贤是也,还不速速受死!”
“哈啊!”
百夫长大惊失色,匆忙后退两步转身想逃,不料百里燕健步一跃,临空踏步飞来一刀,将其刺死。
“弟兄们,随本将杀进城去!”
“杀……”
百里燕身先士卒,咸军将士士气大振。
与此同时,羽箭营健士分从正从四面八方涌向西门,西门叛军招架不及迅速崩溃。
“苏洪,苏洪何在!”
“末将在!”苏洪手持叛军盾牌冲到跟前。
“去,带人上城墙,迅速控制城墙攻占四门,把咸国的军旗升起来,但凡敢于反抗者,无论叛军还是百姓,一概格杀勿论。”
“诺!”
添城守军只有三千杂兵,成份也很复杂,孙国人占了一半,其余尽是徐国、志国、长孙国、西海诸国,战斗力参次不齐,装备极差,对付老百姓尚可,与正规军遭遇,一击之下立马击溃,仅相当于保安团的伪军这等货色。
西门失守,消息第一时间传到太守府治所:
“大人,大人,咸军是咸军,咸军攻破了西门!”
千夫长郑圭仓惶冲入内宅,只见太守申立手中仍旧慢条斯理捻着一支沾了彩墨的画笔,正慵懒的给脱得赤裸精光的女子胸口上着颜色,闻讯咸军杀到申立大惊失色,手头彩笔一抖,顿时坠落在地:
“什么啊,不是赵家造反?”
“肯定不是,但现在咸军杀进了西门,赵家造反估计也快了。”
“不是说五日之后吗,广信到此相距七百里,咸军怎可能如此神速,难道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