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内宅,二女已经等了很久,桌上摆了几只小菜和一壶酒。见百里燕阔步而来,春柔先是迎了上来:
“夫君回来了。”
“嗯,春芳她人呢?”
春柔红着脸道:
“她还在沐浴,片刻便好。”
“哦……”百里燕眼珠一转轻叹一声,此刻恨不能去偷看两眼图个爽快。
春柔见他脸色怪异,双腮的红晕更加通透,转而话锋偏转拿出了名帖:
“夫君,半个时辰多前,来了个歧国使者,姓柳,说是请夫君务必过府一趟。”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当口上门,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这个背后肯定不简单。”
打开名帖,落款是柳宸丝,歧国新任驻咸国使节,去年黑巾军势头正盛,列国诸侯都以为咸国要完,相继将驻使人员统统撤走,就怕被黑巾军抓住,男的杀头女的充妓。
今年局势稍有稳定,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各国诸侯又把人重新派回陔陵,一方面重新恢复邦交关系,另一方面司机刺探咸军军情,了解黑巾军弱点,以为他们所用。
歧使柳宸丝登门多半是想挖墙角,此外背后少不了西寰在幕后推动。歧国名义上虽是卫国下邦,却住着晋国的三万人马,与卫国的上下邦关系名存实亡。
要是百里燕去了歧国,非但要落下个不仁不义的骂名,晋国施压之下,百里律必然加害,更何况能去吗,岂不是自投罗网。但如若不去,可能授人以柄,被西寰离间。
摇摇头,甩下名帖,春柔正想问什么,顿觉胸口一震,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游若盘龙摸上胸口,摩挲之下酥麻奇痒,却又不舍停下。
“真是的,夫君连用膳这点时间都等不得嘛。”
百里燕嘿嘿笑道:
“真是酥软滑嫩,不过有些烫手啊,这几月娘子一定很寂寞吧。”
“嗯。”春柔扭捏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春芳这死丫头,每次磨镜都要我先给她舒服,舒服完之后睡得跟死猪一样,害的我总不得欢。”
“是嘛,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太惯着她,看我今晚怎么馋死她。”
话音刚落,背后一只玉手如丝般游入怀中,紧紧锁着百里燕的虎背摩挲着娇躯。
“就知道姐姐要说春芳的坏话,将军可别听姐姐乱说,姐姐每次都是骗得我团团转,她好耐下寂寞,待将军回来尽享鱼水之欢。”
百里燕哈哈笑道,用手夹着春柔的鼻子说道:
“让春芳舒坦了,你却憋着寂寞,这是要一次吃个饱吧。”
春柔臊着脸蛋连连否认:
“春柔才没有呢,要不是妹妹喊着要,我怎能帮她。这个死丫头真会说我坏话,一点不知害臊,夫君今夜万不能让舒服她了。”
二女争奇斗艳,倒也让百里燕多了几分乐趣。
天夜里折腾二女一宿,伺候的死去活来欲罢不能,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不觉过瘾。
中午,姬通麾下大都督典崑亲自上门来请,百里燕推脱不掉,骑着马随他前往梁国公使府。
前脚刚走,歧国使者柳宸丝属下上门打听消息,得知百里燕去了梁国公使府,只得悻悻而归。
姬通一如既往备下了酒席,姬通、李懿二人同席作陪。
“魏将军此战功勋卓著,本侯先敬魏将军一盏。”
“谢侯爷,魏某恭敬不如从命。”
姬通一杯白酒饮下,擦去嘴角的酒渍,吃了两口菜继续说道:
“不瞒魏将军啊,这毒酒之事咸王已经知会本侯,本侯也万感焦虑,按说每一坛御用贡酒入库,都需宫人仆役亲尝,确保万无一失方能封存,万没想到竟会发生此等事情,本侯实在过意不去啊。”姬通嘴上说着歉意,下刻话锋一转推的一干二净:“不过听说乃黑巾乱贼暗中所为,还望魏将军尽快将其绳之以法,还我公使一个清白。”
“哦,应该的应该的……”百里燕故作认同之色,不禁心想你安泰侯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他博源君姬丰就没一点责任?
满世界能弄到头酒甲醇的来源,只有博源君姬丰垄断的白酒作坊,如果不是从他手中流出的甲醇,能落入黑巾军的手中?
当年将白酒工艺卖给博源君,百里燕千叮咛万嘱咐,头酒有毒,一定要处理掉。这下倒好,过去这么多年,倒也不曾听说喝白酒死过人,第一次案发就出在百里燕自己头上,何其之讽刺,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