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柔、春芳,你们这是做什么!”
“将军。”春芳含泪道:“棠女第一夜需得主人破瓜,否则一月之后,我与春柔姐就再也没脸见将军了。”
春芳哭哭啼啼说的不清不楚,百里燕一头雾水:
“这是为何,为何一月后无脸见我。”
“将军有送不知,棠女要想入良籍,要回宫中提走棠籍方可入良籍。若是我与春柔姐姐回宫被发现处子还在,管事公公便要将我与姐姐送去奴隶厂破瓜,将军你是说我与姐姐还有和脸再见将军。”
“嘶……”百里燕知觉头皮发麻,不禁觉得残酷:“这棠女还有这等卑鄙规矩!”
春柔含泪点头道:
“是的,春柔知道将军善解人意,将军一定要救救我与春芳妹妹。”
百里燕立身而起,看她二人跪在地上,想去将二人扶起来,又担心看到昏暗之下那两具令人烧心的曼妙酮体,他攥了攥拳头,负手在后背着二人来回踱着步子。
咸王此事做的极为不道,甚至残忍。这是逼着受赏的将臣,陷入咸王设下的温柔乡中难以自拔,百里燕知道此二女千娇百媚,一旦搂上了床,一般人还真没好定力从床上爬下来。
倘若受赏者不从,女子又会遭到奸污,在时下贞洁视若生命的道德约束下,这些受害女子又有何脸面回到主人身边,一旦被主人发现失贞,心狠手辣的主人转手便会杀死女子,心怀怜悯的主人或许从此背上良心的谴责而内疚一身,对主仆双方而言,都是对人性莫大的折磨。
女子若不能将初夜留给自己爱人,就必须献给主人,遭到奸污无异于是在制造道德污点,逼她们去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作为主人,不知内情之下,又能追究什么。
想到这里,百里燕走到跟前问道:
“你二人既知本将已是有妇之夫,那你们可知我三个未过门的女人尚无子嗣,你们若是先行怀上子嗣,日后进了家门,可知等着你们的是什么!”
春柔擦去泪水,娇媚的容颜浮出一抹笑容:
“将军,我们都服下了散子散。”
“散子散!”
百里燕握住春柔右手,给她把脉,脉象轻浮,确实是刚刚服下了某种刺激性药物。
散子散是一种避孕药物,是宫廷秘方,配方成份不明,百里燕也不曾配过。但据说副作用很大,尤其是长期服用,副作用会导致停经不孕,甚至崩漏,对女性生理而言是一种极为残酷的药物。
“听本将军的话,今后不要再服用散子散了,本将也是郎中,知道此药与毒药无异,可至终生不孕,且能致人死命。若要做本将的女人,你等就得听话,懂吗。”
“嗯,嗯……”二女连声诺诺,愁眉不展的脸上顿时洋溢起笑容。
扶起二女,百里燕伸手拖住春柔的下巴,刚刚哭过的容颜楚楚动人,昏暗的烛火星星点点摇曳不定,若即若离的体温此时燃起胸口一团澎湃的火焰。
伸手解去春柔薄薄的纱兜,又扯去春芳的纱兜,看着她们婀娜的身姿在眼前晃动,百里燕的胸口起伏的火焰再也按耐不住,伸手将二人揽入怀中按倒床榻,贪婪的亲吻着令人为之血脉膨胀,为之征服的酮体。
此时此刻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欲望的放纵下,奔放的燃烧着,燃烧着激情,燃烧着青春和欲望带来的渴望。
“将军,春柔今天就是将军的人了。”
春柔话音刚落,春芳伸过手来取出一块见红的白色方巾,趴在百里燕肩上:
“将军,这是姐姐的红签。”
接过那块见红的血帕,百里燕再次搂紧春柔低声说道:
“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今后便要为夫君是从,夫君早晚给你们一个名分,知道吗。”
春柔酸着鼻子,眼眶打着泪水道:
“将军是个好人,春柔这辈子都跟着将军。”
百里燕淡然笑道:
“傻姑娘,都上了夫君的床,难道还想下去吗。”
“春柔不敢,可将军不能总是欺负春柔,还有春芳妹妹呢。这个小蹄子一点也不知为姐姐分忧,看将军怎么收拾你。”
“春柔姐姐抢先妹妹尝了人间滋味,却还说妹妹不懂事,真是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