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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32、混双十八强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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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新老朋友的帖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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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混双十八强赛

“好了,让大家久等了,这里没有谁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进屋里,开

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里还真有几个颇给面子的呵呵笑起来。

“刚才也就是这两口子闹了点别扭――那个‘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

要原谅人家么,谁没有个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还是个处呢……好了,废话

不说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为了能补偿大家,刘总说了,把每个环节的奖金提

高一倍!”

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热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第一项:认屌。

女人转过身去,男人到

屏障后面……小李、小孙,赶紧的,把道具架起来……”

一会儿道具支好,是个黑色,长约十米,高约两米泡沫,应该是为这次生

日餐会专门订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匀分布着一排十八个胳膊粗细的洞,为了

适应每个人的身高,屏后面还有高矮不一的垫子。

男人们抽了各自的号,然后按号走到屏后自己的位置,拉开裤链,把挺着的

鸡巴从洞口伸过去。

――其中应该有人有过比赛经验,颇为沉稳熟练、毫不拖泥

带水的干完,其余的人也犹豫着照作,还好,大家都戴的头罩,脸再红也看不出

来。

可能那顿饭里药劲确实有点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时间过长的缘故,从长屏

的一边看去,只见十八根鸡巴虽然长短、粗细各有千秋,却都是胀得圆圆鼓鼓、

已欲透明,整齐划一的斜向上方挺着,如果眼神再好点,会看到它们还在隐隐约

约的冒着热气。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后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许出声,喘的声音大

了也不行,否则就给以淘汰……每个人后面的裁判要负起责任来,谁要是明知犯

规而不报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家了,赛后的自由操也别想参加了!听明白了么

……”

四姨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说:“各位女性同胞们,把潜水镜――嗯,就是你

们手里的那个怪怪的眼镜,镜片改装了,只能供大家勉强看得到路,看得到大体

鸡巴的位置,我劝大家就别试图通过镜片能看清你们老公的鸡巴――按以往的经

验,闭上眼认认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个鸡巴只能舔一轮,但

可以十八个全舔完再选……不过,即使中途选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认真舔完,老

娘我亲自当裁判长,丑话说前面,如果我看到哪个明显糊弄,我有资格取消她资

格!……”

四姨缓了口气:“请大家一定要认真……每个鸡巴下面地上有个小盒子,盒

子里是他对应的号码――每个盒子里十八个,不过大家只有一次选择机会,就是

说一旦选了就不能更改了……这轮猜中者奖金为一万元。

周飞站在靠后的一个位置,只觉伸到子前面去的鸡巴,一会儿热,一会儿

凉,一会儿给轻轻舔弄,一会儿又给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个guī_tóu,舌头在龟沟

舔舐一圈,有的从根部到龟尖,缓缓、长长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种舌技运用一

番,不像是在品尝,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张开小口含住

guī_tóu,隔了半天才大着胆子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当一张小口含上时,那根鸡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似的大大点了点头,似乎

感觉到男人的鸡动,那张小嘴舔得愈加的温柔。

舔完后毫不犹豫的从盒子里拿走

一个牌子。

周飞本以为颇有难度的一轮,竟有十对猜对――这一轮就发下去十万的奖金。

“操!钱多了花不了也不见你送点给我!”男人心里大骂。

第二个环节是操逼认妻。

女人都给封着嘴,屁股高撅,双腿大分着趴在一个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拉

链全给拉开,全身又另给一块布盖住,只露出裆部。

周飞按要求戴着那种古怪的眼镜,在第二个出发挨个儿操着摆成一排的逼,

从镜片里只能大约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飞小心的一个一个的操进去,按要求每个认真的全进全出二十下,只觉这

排逼里,有的深似无底洞,整个鸡巴全根没入,才将将触到穴底,有的很浅,几

乎肉龟刚进去便触了底,把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龟尖触到的是处女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据说的用来跑火车的,有的却过紧,加上又有些干,男

人边咬着牙边吐着唾沫,随着女人的扭动,终于才把鸡巴塞了进去。

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甚至有

一个在他chōu_chā到十几下的时候,竟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

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

格,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

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鸡巴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

灵犀似的慢慢的迎着他的chōu_chā,xiǎo_xué一会儿就湿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

来。

“,3,9,2,7,2!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

着呢!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

“,6,3,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

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园毕业了么,数些鸡巴数!再说,谁允许你说

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

“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

“……”

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

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

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鸡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

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

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鸡巴‘守逼战士

’!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

去,忿忿的把鸡巴拿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

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

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

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芷这女孩高

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

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

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

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

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

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

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yín水都流到了

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

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

“不谢。

”周飞随口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

“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

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

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

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

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

四姨戴上医用胶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个,边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套,边说:

“女方用嘴把这个环尽量住自己老公鸡巴根部送,一分钟为限,然后pk的对方

女人则要用嘴把橡胶环在一分钟内含出来……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

在规定时间里把对方老公鸡巴上的环含出来,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后以鸡

巴长短决定胜负。

这里……”

“姐,是长的赢还是短的赢?”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男人们哄然大笑,女人们则抿着嘴,窃窃细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过去,视线慢慢下移,在他的胯处扫视一番,说:“小子,

姐真对不住你,这规则对你来说很不利长的赢!”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说:“这里强调一下,规则里也明确规定了,这往里

送环的也好,往外取环的也好,这龟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

就是说,送环的

时候,绝不允许有人耍小聪明先把环挂上鸡巴,然后从侧面把环往里拱;往外取

环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先从guī_tóu含起,不能直接从侧面叼着环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对手以后,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组散在套房各处。

周飞与对方男人挺屌相对而立,两个女人则在中间,背对背,各跪在自己男

人身前。

那个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里,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胶环推进去一点,刚越过龟

沟。

与他们pk的应该是对老手,那男人的鸡巴也算是人间傲物,只见那女人轻

吸一口气,含着环套上鸡巴,一溜烟的就把它送到鸡巴根上,用时不到十秒

幸好环是按鸡巴粗细发的,如果它口径再大些,估计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两只

蛋也给套住。

女人轻松完工,把口里鸡巴吐出来,面色从容,丝毫不喘,闭目养神,像一

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鸡巴前,静静等着裁判下一道指令。

“时间到,请女选手交换位置!”裁判着脸喊。

那女人转过身,先是给周飞的物件吓了一跳,再看鸡巴尖上的那个黑色的环,

差点没笑出声,白了小芷一眼,与她换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张嘴立一张,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压顶之势

向男人guī_tóu罩去!

比舒淇还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边把肉龟吞没、把橡胶环含住,女人一边还有

闲情抬头瞅向男人,露出一丝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错了女人――如果

与她一伙,那样以她的深喉绝技,加上他的长鸡巴,定可谓战无不胜……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胶环还是停在原处,稳丝不动,

像是给钉在了鸡巴上。

女人又试了几次,还是撸不动分毫,耳听旁边裁判喊着:“还有十五秒!”,

女人额头这时已经见了汗。

“时间到!两方都没成功!”裁判一脸正气的宣布。

“他作弊!”女人冲裁判说,对方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妈一

根鸡巴一道环,有什么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转身冲远处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鸡巴就会粗上一圈,把环给卡住……我使多大劲,他就

能把环卡的有多紧……”女人一脸愤然的冲着走过来的四姨投诉说。

“操!这她妈算个鸡巴作弊!有本事你让你男人也把鸡巴再胀一圈!”四姨

罕见的为男人鸣鸣不平起来。

“给他换个大号的环!”女人依然不依不挠。

“操!这她妈已经是最大号的了,再换就只能换轮胎了!你有本事话,就去

把你家车轱辘扒下来给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气,你也不是头一次来,规则你不懂么,人家犯哪个规

了?再说,阿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可能会故意整你么……小露,听阿姨的,

算了,就这样吧,这里又不是什么国际大赛,输了还丢咱中国人的脸什么的,啊,

别太较真了,咱们毛席不是多年前就说过了么,那个什么――比赛老二,友谊

第一!”

四姨过头看那边,见小芷跪在一边,只是瞅着眼前的鸡巴发着呆,心里又

一声叹息,说:“好了,起来吧小芷……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娃,都这时候了,

也不是没给外人操过,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第一轮就舔的不情不愿的,舔的

那个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应了,说有谁只在他鸡巴上哈了口气就走了,

他们不知道是谁,阿姨可是明眼盯着呢……阿姨也是觉得你也不容易才没算你违

规的……好了,都说了,起来吧……”

四姨清了清喉咙,下脸说:“既然谁也没含下来,那么按规则是平局,来,

量量长度……操,小王,你还真量,席不是也说了么,不要犯教条义!知道

这差距有多明显么――你把鞋脱了,把脚趾头拿出来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

你妈!你还真脱!抓紧时间,好了,我宣布――这场6号选手胜!”

四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男人的手。

第二轮,9强里周飞抽到一张最大牌,直接进入下一轮,5强。

另8对则两两pk,争夺5强的另四个席位。

接着5强里又抽到最大,直接进入3强。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这时那个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来:“怎么可能

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惊,瞅了男人一眼,又扭头看洗牌的小,见他一脸茫然

的摇了摇头,身说:“小露,可能人家运气就是好呢!再说了,这牌也是我们

的,绝对没问题,如果人家长了对透视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说呢?”

于是乎,当三强里需要抽出一个最小的,先给淘汰掉,而男人颇为低调的抽

了个中间大小的,大家也都懒得吭声了。

决赛进行的非常的乏味,万众注目之下,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动口,

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拿眼盯着眼前鸡巴根上的环,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

下来。

而另一个则是把男人的鸡巴吮得“吧吧”直响,一时性急甚至把留作赛后小

便的劲都使出来了,可那环依然是停在原处,巍然不动。

耳听着时间进入了倒数,

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这个要短出一个档次,不由的一阵委屈,拔出嘴

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没用的,你认命吧……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决赛才碰到他们……”

小露安慰着女孩,内心里忽的一阵酸楚,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转身冲四姨说:

“阿姨,这规则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这样的么――这骚逼一个鸡

巴也没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军――阿姨,你说,这是哪门子‘深喉’啊!

这多伤人啊,寒冬酷暑的,我们整天的在家里闭门苦练……你说说,这还有天理

么……”

最后一项虽说叫“速度赛”,但由于比赛时间高达8分钟,其实讲究的也是

耐力,所以,如何在这8分钟里理的分配体力就成了取胜的关键,冠军也往往

给那些善于后程发力的选手得去。

项目虽然对体力要求很高,但那些个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却并不占太大优

势,由于他们精力过于旺盛,加上频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够成熟,往往经不住身

下女人有意或无意的下夹上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便射的一塌糊涂,或不时要停

下来让小在逼外凉凉气,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赛用时。

虽然赛会允许大家赛前补充药物,赛中补充营养水分,可选手浪费大好领先

优势,比赛中途大泄大射、功亏一篑的情况还是常有发生,每每让为他们计数的

裁判们忍不住扼腕叹息。

另外,由于这个项目过于残酷,竞争过于激烈,大家又过于投入,那些个流

鼻血的、闪了腰的、折了小一类事故时有发生,曾经还有一个因为在最后阶

段,高速、忘情冲刺之际,一时脱力加上小又不小心给逼口拌了一下,结果

一个踉跄,造成腰椎严重脱位,险些下肢瘫痪、终身不举!

由于比赛项目的危险系数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赛前应给每个男选

手买意外事故伤残或是工伤之类的保险。

可是,赛会组织方不但对大家买保险的建议置若罔闻,一度还要逼着选手签

生死状!

比赛限时8分钟,后入式,计算插入总次数,多者为胜。

由裁判在一旁计数,不过每个裁判手里都有一个小的录相机,只拍鸡巴与穴

口的连结处,一方面是为监督选手的chōu_chā质量,更一方面也是备作起争议时复查

用。

由于这项比赛要求的不仅仅是数量,还对chōu_chā幅度有严格的规定,不到规定

幅度的chōu_chā,裁判有权利不予计数……这样,就难免会在选手与裁判之间产生很

多的争议,也造成这个项目对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为了避免赛后在排名次环节,引起过多的争议,浪费过多的时间,赛会只设

冠军。

冠军奖金5万,操的对像由抽签决定。

周飞抽到那个叫小玉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裁判们又把操逼认妻环节用的春椅拿了上来,排成两排,女人们身着紧身衣,

下裆部大开着趴在上面,各位男选手则站在女人后面,把鸡巴顶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赛期间,女人禁止乱动,可以呻吟,但严令禁止随意喧哗、大声喊叫,

以影响到其它的选手……裁判长……嗯,就是我,有权酌情扣减犯规者的男人一

到一千的chōu_chā次数,严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赛成绩!”

四姨又大体交待了一下比赛中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一声令下,比赛就在一

片女人们“嗯啊”的呻吟声以及男人们“呜嗷”的呐喊声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那个操着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个环节跟周飞结过梁子,一边扭头似笑

非笑的看着他,一边狠狠的把鸡巴向前推去。

周飞给他笑得一阵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对方的老婆,几下就把速度提

到最高档,一分钟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飞溅出大片的水花,远远看去就像是逼肉

给摩着火了,冒起青烟来。

牢记着比赛规则,小玉开始的时候还能强咬着牙忍着,可终于经不住鸡巴的

反复敲打,一时忍不住张开小嘴轻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就像是决堤的第一波洪水,

紧接着整个内心大堤全然倒塌,一声紧接一声的,一声高似一声的尖叫起来,仿

佛是在给人强行开着苞,又像是在国军铁鞭折磨下宁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们不由的扭头向这边看来,紧接着便都停了鸡巴,张大嘴,呆呆的

拔出鸡巴,又走近几步,看向两人的结地……过了一会儿,男人们身下的女人

们也抬起身好奇的看过来,马上都捂住了小嘴,胀红了脸,黑眼珠在眼眶里转来

转去,一会儿转向狰狞驰骋的男人,一坐儿转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会儿

又转向两人的私处……

两人旁边的裁判早放弃了计数,一脸无助、无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脸……

小玉的老公悲声高喊着她的名字要冲上前,却给他旁边两个裁判紧紧的抱住

……

四姨整个身子扑到男人后背上,才把操红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点要塞进

男人的耳朵里,连声大喊:“操你妈!你聋了!!叫你停,停!停!!……我她

妈嗓子都喊哑了,都说了不用操了,冠军已经是你的了……操!你她妈是不是憋

了一辈子没操过女人!”

“小玉,没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后关切的问。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积了一大滩的液体,显然是给操shī_jìn了。

液体里还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应该是给鸡巴从逼里掏出来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xiǎo_xué,刚碰上去,却忽的“啊”的一声把手指弹开,仿

佛是给烫了一下,又跳跃着拿手指在上面轻轻反复点了几下,终于放心把手掌贴

在上面揉起来,心有余悸的喃喃说:“啊,都这么热了……还好,还好,幸好你

浪得快,泄得也快,这骚水量也够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时候,男人穿过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叫小芷

的女孩扶起来,又俯下身把她裆部的拉链缓缓拉上。

屋子里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没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静

静的看着这一对男女。

周飞护着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门口给四姨挡住了,她咧着牙瞪着他低声说:

“小子!别给脸不要!!快去,还有集体自由操活动,别让我难作!”

“她不愿意留在这里。

”男人淡淡的说。

“操你妈!你这算是护花么?……你这算什么?!――是不是操过的女人,

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护?――那这满屋子哪个女人你没操过?……”

“她不属于这种地方。

”男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姨。

“我操你妈!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过身仍是压

着声音狠狠的说:“鸡巴!我跟你说,你这是在赤裸裸的践踏我的权威!――都

学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队伍还怎么带?……我警告你们――要是现在走出这

个门的话,今晚的奖金……”

这时四姨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放到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放下说:“好!操!

小子!你脸真大!!……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点了几个,塞到女孩手里,说:“小芷,

今晚奖金加上出场费,总共是十二万,加上这个男人给的十万小费……”

又拉下脸看向男人:“悦悦说了,我们出钱,但是算你给的……小芷,再扣

掉你欠的五万……这里是十七万,一会儿跟你老公去楼下换成现金……你老公一

会儿我们就会给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他在前台那边等你。

顿了顿又说:“小芷,你以后要自己有点见,不想来这类场,就别再听

你那鸡巴老公忽悠……那种开始时候扭扭捏捏,慢慢却变得比谁都疯的女孩子我

见的多了,可,唉,也许这鸡巴说的对,你这孩子确实不适来这里……”

跟四姨轻声道了声谢,女孩低着头却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头看向男人,细

若蚊蚋的说:“谢谢……”

“二姐,怕了?”刘小悦放下电话,扭头端详着身边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从监视屏挪开,女人伸出洁白的玉指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轻蔑一笑:

“哧,你姐在国外多壮的男人没见过?”

说着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着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着

脸上嘲弄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忙把杯子放了去,听这个又说:

“二姐,你是从a片里看的吧?……你这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这结婚也

两年多了,还是靠着看那种片子手yín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这

姿色,随便抛个眼,男人们还不疯了一样的扑上来?你这还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

呢,这么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对了二姐,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屏幕里这从头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

早跟你说了,他这人心底也很不错的……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场的

……哎,这事找我,就不该挑那个女孩扮他老婆的。

“……”

“一会儿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摇摇头。

“哎,也是,没他确实是没什么看劲……不过,其实吧,二姐,接下来的环

节才是精华,一会儿后,那些个裁判也会脱光了加入的,这些鸡巴可都是精选出

来的,隔壁屋还有二十个壮汉光着膀子候着呢……哎,姐姐,你有没有想像过自

己身处那种场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同时被几个男人操着,操逼的操逼,

操gāng门的操gāng门,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里还要各攥着一根鸡巴,帮他们

揉……开始的时候还装着矜持不作声,最后给操的什么也不顾了,脑子里只剩下

一堆的鸡巴,一个劲的呜啊大叫……”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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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服务员领到一个小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刘小悦和

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飞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刘雨蝉。

同学,徐……周飞……”刘小悦起身介绍说:“我姐可

是美国名校毕业……”

这时刘小悦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皱着眉按死,想了想解释说:“二楼有

几桌客,我爸催着过去敬酒,催了好几次了……二姐,你们先聊着,我过去一会

儿……”

刘小悦走后,屋里便一直静静的,两个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要说。

女人这时已从最初的紧张里走出来,正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细细打量着男

人。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声,没话找话说:“听小悦说过,他有个

姐和姐夫……嗯,应该是二姐、二姐夫我记得,可他说一直在国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脸说:“我想家了,想这边的朋友了,就一个人

来住一段时间,怎么,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么?!……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语气里火气很大,攻击性很强,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儿

得罪她了,犹豫着说:“……快十八了,可……”

“……”看着男人故作老成的脸,女人脸上忽的现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这只是表面,其实,按我两辈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一

眼的说:“按我的心境来说,我已经四、五十了……”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

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么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

的笑起来。

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

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

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

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

“你……”女人直直的盯着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蝉,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层、很高雅,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学习成

绩也好,家里、学校里一直像个公一样给父母、老师呵护着……这样的女孩子

我可见多了,在离开了象牙塔,离开了父母的呵护,进入会之后,大多很难适

应,像温室里那最娇气的一种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气,接着说:“对,小蝉,你就是这种典型的娇娇女,凭哥哥

这么多年的阅历,一上眼就看出来了――别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幅傲气十足、

看扁天下男人的样子,其实吧,小蝉,你活得很累――这个从你眼里不难看出来

的,你伪装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觉挺良好、挺成熟内敛的,其实,实话跟

你说,小蝉,在哥哥眼里,你还只是个穿着止尿片在幼儿园里混的娃娃。

趁着女人呆呆的发着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镜拿过来,放到眼前比量一

番,说:“我猜的没错――没度数,也肯定不是为了漂亮……在心理学上讲,你

这属于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能从你眼

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

这一方面是没什么用处,另一方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

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么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

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

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很是幼稚,

很是‘此地无银三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

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

小蝉的伤疤了。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么,生

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

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

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

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

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

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么恩情,哥哥也没兴

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

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

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么――哥哥快忍不住

要扑上去了。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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