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码的!好像就他为国为民!我们都是一群贪官污吏!
操他娘的!我们是为了谁?为你?还是为我自己?”
离开工地现场,蔡乡长和张乡长找了个小饭馆共商大计。
一进包厢,蔡乡长就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声叫骂起来。
“真他娘的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老张你说现在怎么办?
你是读书人,你脑子活,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不想把杜局长得罪死,就按照他说的组建工作组,进驻各村开始迁占工作!”张乡长有些丧气的说道。
“就这么听他摆布?”
“要不你和杜局长刚一个?我精神上全力支持你!”张乡长似笑非笑的看着蔡乡长。
“我靠,你怎么不去和杜局长刚一个?你没见他今天一副吃人的模样?
码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咱们这些乡镇干部到了县里是儿子,到了市里就只能装孙子了!
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等退休给提半级,享受副处级待遇,就满足了!
倒是你老张,年轻又有文化,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见到你,就要称呼张县长,张市长了!”
“老蔡,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还市长,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现在乡里欠民办教师半年多的工资!要是再找不到钱,我就让这些老师给吃了!”张乡长苦笑道。
“唉!咱俩就是难兄难弟!情况都差不多!”
“老蔡,不是我埋怨你,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的办法!”
“我这办法怎么了?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钝刀子杀人,磨的他们没了脾气,自然就会受咱们摆布!”
“可是人家现在不按你的套路出牌!限期半个月完成迁占!真他娘的难为人!”
两个人正说着话,酒店老板端着菜走进来,“蔡乡长,您看,这马上孩子就要开学了,今年孩子上高中,要交好几千块钱的学费,咱乡里的钱能不能给结一结?”
“钱!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钱!老子有钱能不给你?没看见我和张乡长正商量怎么弄钱呢吗?再弄不来钱,老师都罢工,别说你闺女,你儿子也没学上!”蔡乡长没好气的骂道。
“您是大领导,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就够我交学费的了!蔡乡长你行行好!乡里都欠了七八千块钱了!我实在是压不起了··········”酒店老板一个劲给蔡乡长鞠躬,满是皱纹的脸,快要哭出来了!
“行了!行了!看你那个熊样!你先出去,我和张乡长还要商量事!等弄到钱,一块给你结了!蔡乡长不耐烦的摆摆手。”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领导慢慢想!我再给您炸个金蝉!这是我家小子自己摸得!”酒店老板鞠着躬退出包间。
“你说说,咱们这乡长当的,连一个饭店小老板都敢堵着门要账!”蔡乡长拿过酒瓶,给张乡长和自己满上酒,也不让张乡长,自己一口闷了。
“我琢磨着,和杜局长对着干行不通,非暴力不合作,也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快完成迁占工作!然后咱们去求杜局长,让他给拨点款!
你有一句话说的挺对,水利局是大局,随便漏点就够咱们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