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的一双眼睛变得猩红无，透着让人心悸的嗜杀和疯狂。

“血嗜之眼？”

老者再次失神，随之咬牙切齿的吼道：“饲养者，你在老夫的眼只是一头狗而已！哪怕你窥觑到了老夫的武道，你也不过只是一头狗。”

“一头狗？”

灵歌俯下身子，猛地掐住老者的脖子，脸庞扭曲，张口质问道：“我一直视你为恩师，这操控傀儡的方法是你教我的，也是你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

我原以为你是看重这份的情意的，可你为什么要一直言语重伤我。

师父，我们二人本不该走到这一步。”

老者的脸庞逐渐发青，咽喉发出壅塞无的嗓音。

在灵歌的逼视下，他脸庞狰狞，嘲讽的看着对方。

他怎会将一个饲养者当作弟子，不过只是灵歌一厢情愿而已。

这个可怜的人族，全族已死得只剩下对方一人。

灵歌狠狠地一甩手臂，老者撞击在石壁。

锁链咣当作响，密室的楚忘几人沉默不语的盯着两人，沉吟没有吭声。

“你的愚昧和偏见限制了你的眼界，如今的你只能看到被歪曲的幻象。饲养者并不是你们可以任意支配的牲畜，只要你放下偏见，在一开始选择同我合作，这天下全是我们使徒二人的。”

灵歌侧转身体，癫狂的凝视着囚笼失去自我意识，仅由肉体承载嗜血欲望的活死者。他嘴角逐渐的拉开，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乱世需要一场瘟疫，世人所有的罪孽都将终结在这场瘟疫下。

而我们，将会缔结新的伦理道德，新的秩序。”

“你真是一个疯子，我真想看着你死在失败的阴影。尸蛊拥有着吾族的气息，你知道吾族为何不大举入侵嘛？”

老者狞笑起来，讥讽的晃晃头，“你是在玩火，只是小人得志罢了。”

灵歌死死地盯着老者，从对方的讥讽笑容，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无言，老者颤颤巍巍的从地爬起来，掸去衣袖的尘灰。

“告诉我荒灵之墟的秘密，我可以让你亲眼看到这一场瘟疫的漫延。”灵歌冷声的吼道。

“呵...呵....一头狗也想了解吾族。”

老者抬起头，右手拨开脸颊边凌乱的发丝，嘶哑道：“死了这条心吧。”

“冥顽不灵的老家伙。”

大风掀起灵歌的衣氅，他大步向前一步，右手五指摊开，一股巨大的吸扯之力牵引着老者体内的真气和内力。

“呵，你反正也不想活了，那么你这一身功力全部肚明给我吧。”

灵歌狰狞的狂嗥起来，有神猛地按住老者的天灵盖。

老者一身的功力立刻向着灵歌体内疯狂涌去，他不甘的大吼怒骂起来。

区区一个饲养者，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窥觑他的功力。

他恨，也无法接受。

楚忘此时看向青玄，眼神怪异。

依对方的说辞，灵歌得到的吸星大法口诀完全是错误的，可对方却能凭借着错误的功法吸走老者的一身的功力。

这太过诡异。

青玄瞥见楚忘的目光，明白楚忘的质疑，她迷惑的晃晃头，心里也是纳闷。

她本是打着灵歌修炼吸星大法后周身真气在经脉逆行，从而走火入魔，可对方不仅没什么事，反而功力进步神速。

青玄想不通，打算灵歌一走后，立即尝试按照错误的口诀运行丹田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