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公子真会说笑。”老人打了哈哈,手捧着折扇向前,“公子,你的折扇方才落在茶舍了。”
白衣少年扭头,扬起自己的下巴去看那堵矮墙,轻声说道,“多谢了,呵呵,我该如何谢你呢?”
自然是拿钱来谢,捧着折扇的老人在心里嘀咕了句,他捧着折扇,嘴不实诚的说道,“不用谢,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不用谢嘛?”白衣少年接过折扇,笑着说了句。
老人站在没动,伸出手指了下折扇,啧啧称赞道,“公子一定出自大富之家,这扇子一看价值不菲,公子下次可……”
“老人家说的当是,该赏。”白衣少年打断了老人未说完的话,轻捻着折扇,遥指墙头,朗声说道,“老人家,我本想放你一条生路。”
老人微愣,尚未听清白衣少年的意思,折扇在他眼前一花,他只是感到了一股刺痛,低下头去瞅了眼,整个人被吓的魂飞魄散,抬起手想要捂住自己咽喉处的切口。
折扇收回,挡在两人之间,猩红的血溅在折扇之。白衣少年眼神渐冷,仰头看着矮墙,笑了句,“送你一条死路吧。”
他说完,袖子一挥,环住老者的腰肢,跳矮墙而去。
……
楚忘站在破败的寺庙外面,怀里拎着一头野猫,据沐思鸢给的信息,那个叫做夏侯轻羽的玄门之人,其大部分时间都在都在此破败的寺庙。
玄门多是痴狂的医手和玄工匠人,江湖五大邪教里,玄门最为特殊。
他把手里的野猫往前一抛,整个人挡在后面,那头野猫全身毛发竖起,尖叫了声,并没有按照楚忘的想法跑入寺庙,而是灵活的冲他脚边溜走了。
“我犯傻了。”楚忘一拍自己的额头,他本想抓头野猫去探路,可是在太异想天开了。
片刻后,他见寺庙内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往前而去。
他人还未走入寺庙之,一股浓郁血腥味是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用手撩开同膝盖同高的枯草,慢慢的往前。
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放在寺庙正,桌子摆放着不知几具被解剖过的尸体,内脏被整齐的搁在右侧。
方桌的前方是残败不堪的佛像,正双目慈善的看着方桌的几具尸体。
楚忘见寺庙没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不小心踢到了一颗惨白的头颅。
血液沿着地面滑了一地,撞在桌角之,楚忘被吓了一跳,看着桌面解剖过的尸体,纵使他有些定力,也忍不住反胃起来。
玄门之人的医手不被天下人接纳,不是没有道理。楚忘细细看了眼桌子的刀具,微微咋舌,刀锋薄如蝉翼。
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踏步而出。
当楚忘走出寺庙之时,他瞅见了不远处的枯草摆动。他赶紧脚步一顿,躲在石柱后边,望见一个白衣少年扛着一个老人冲寺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