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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 >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 >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 >琴弦,揪住" >头,把肥嫩的雪" >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 >被扯成尖尖的锥形," >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 >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 >笔管,把美" >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 >" >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 >阜贴在柱上,忍着" >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 >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 >水濡湿," >" >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 >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 >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 >" >,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 >" >从充血的花瓣中喷" >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 >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 >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