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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你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 >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 >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 >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 >" >。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纍纍的" >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 >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 >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 >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 >,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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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 >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於冒昧,幸而公公宽宏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