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婷把这支舞一连跳了十几遍,她只觉全身累得要命,尤其是她裸露着的房,在不停的弹动之下已然十分酸痛。罗少仍然翘着腿坐在那儿喝啤酒,那一对突突跳动着的玉和那一身雪白娇艳的身姿看着他眼花缭乱,他的已经涨得难受了,但他仍然要求这小美人继续跳下去
终于,也不知跳到第几遍了,体力不支的凌云婷脚下一软,再次摔倒在地。这一次她再也站不起身了,满头大汗地急促喘着气,求道:罗罗少爷,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罗树福哈哈笑着站起来,将手里的半罐啤酒向后一丢,拦腰将凌云婷抱了起来,道:所以说叫你吃饱一点嘛。将她扛在肩头,走进浴室。
浴室里一个奇大的浴缸已经盛满了温水,罗树福一把将凌云婷丢了进去。凌云婷啊呀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已呛了一口水。她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罗少也已脱下他的睡衣也跨了进来。
温暖的清水浸得凌云婷每个毛孔都十分舒服,但她无心享受这个。她被罗少从后面抱在怀里,一双圆滚滚的玉被他抓在手里玩弄着,他那硬梆梆的隔着她的内裤顶在她的臀沟上磨来磨去。凌云婷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让温热的水拂过她疲倦的玉体。
子还很挺的嘛李老大不经常玩你吗真是浪费罗少大力地揉搓着凌云婷的房,一边继续嘲弄着她。
嗯凌云婷轻轻地呻吟着,这半年确实没人碰过她的身体,但半年之前的可怕经历又在脑里闪过
一年前当李冠雄的第一次贯穿她处女的户时,那种刻骨铭心的刺痛她记忆犹新。而当他们将她整整蹂躏了一日一夜后,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家人的详细资料时,那种心肺俱裂的恐惧她仍心有余悸。
自此之后,她最害怕的事就是接到他们的电话了,那意味着她的身体马上又要毫无保留地送上门去供他们享用了。她很怕去冠雄大厦,但又不敢不去。当她得知李冠雄将她列为他的新唱片公司的歌手人选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无比甜蜜,她甜美的相貌、骄人的身材和音乐学院高材生的身份使她赢得竞争。
唱歌,是她的理想。更重要的,是她暂时可以摆脱那种可怕的噩梦。
但半年的幸福时光过去了,她明白她的噩梦已重新开始。也许不会再有以前那种无尽的折磨和虐待,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羞辱
凌云婷啊啊地呻吟着,她白色的内裤已在浴缸里飘浮着,背后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手指侵袭着她的小洞。
小天使的小咪咪还真好玩罗少仍是那付嘻皮笑脸,他的食指和中指已侵入凌云婷的户里,拇指和无名指轻轻地捻着她的核轻揉着。可爱的小天使在他的玩弄之下挺直了腰板,甜美的嗓音大声地呻吟着,她双手向后抱着罗少的头,粉红色的头在他另一只手的玩弄下向上直挺着。
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想男人干你呀云端的小天使罗少哈哈地笑着。
呵啊凌云婷全身充满了感,她确是很想要男人了。这种时候她最不愿意听到他叫她小天使,无奈他偏偏最喜欢这样叫。高贵纯洁的云端天使,是凌云婷脱离窝时的骄傲,那是梦幻般的另一个她。但男人却就是喜欢自己在玩弄的是那个纯洁的她,而不是这个贱的她。
罗树福高兴地看到清纯的玉女被她挑起了欲望,他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等她来自动来服侍我他打着如意算盘,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女人都会忍耐不住而十分主动地送上自己的身体。
可惜凌云婷并不是这样,她静静地倚地他的怀里,兴奋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学会了在需要时让自己快乐起来,但她绝不强求,她要保持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
默默地过了几分钟,失望的罗树福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在水下毫无预兆地捅入凌云婷的户中。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绪的小美人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拉起来俯趴在浴缸里,愤怒的猛烈地在她的洞里抽起来。
啊受到突然袭击的凌云婷一声惊叫,没等她合上口,她的头一下子被按入水中,一股水流猛的一下呛入喉中。惊慌的玉女大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慌乱地拍击着水面,但她的力气本不足以使她摆脱控制,巨大的浴缸使她的双手无法找得着浴缸的边缘。十秒钟后她的头被重新拉回水面,冷笑着的罗树福不顾她还在猛烈地咳嗽着,继续快速地磨擦着她娇嫩的户。
饶了我吧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的凌云婷流着泪哀求着,她那已被彻底打乱节奏的欲使她的下体在如暴风雨般袭来的攻击中隐隐作疼。
爬过去罗少并不回答她的哀求,将深深入她的户,驱动着她的身体爬向缸边。
把子顶在缸上。罗少命令着。
滚圆的房一接触到冰凉的瓷缸,凌云婷微微打了个冷战,但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身体伏了上去,让自己丰满的房在浴缸的压迫之下凹了下去。
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罗少轻轻地抽送着,一边继续命令着。
凌云婷脸上又是一红,要玩弄自己的gāng门了,她心中微微一阵紧张。
罗少嘿嘿地笑着,看着这电视上的清纯玉女在被奸的时候还自己露出屁股洞的荡姿势,不由稍稍加大的抽送的力度。他一只手指轻轻揉了揉凌云婷的菊花口,慢慢探了进去。
嘿嘿,夹得不错嘛,这儿被用过几次了面对着她这显然已被开发过的gāng门,罗少微微感到一点失意。
凌云婷红着脸,并不答话。她后庭的处女早在她的处女膜被贯穿之后一分钟就失去了,当时未经人事的她一下子被两前后入,当场就火星乱冒、眼前发黑,骤然而来的剧痛使她当即晕了过去。虽然这一年中她被奸的次数算不得特别多,但她后庭被入的次数并不比她的户少多少。那帮可怕的男人,从不放弃任何折磨她的机会。
屁眼被侵入带来一股充实的感觉。也许他马上就要进来了凌云婷将自己沉醉在快感之中,轻轻地呻吟起来。后面传来罗少一声冷笑,手指离开了她的gāng门,凌云婷的脸刷的一下又涨得通红。
但紧接着入的却不是,凌云婷感到有硬物侵入了自己的屁眼。多么熟悉的感觉她头猛的一抬,头上果然吊着一瓶体,连着长长的软管通向自己的gāng门。
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没等凌云婷想通这一点,冰凉的体已开始流进gāng门。凌云婷啊的一声叫,中充满着说不出的厌恶感,轻轻扭了扭屁股。
很喜欢是吗罗少继续嘲笑着,一般来说,女人被灌肠的时候,洞会夹得非常紧的。你的小洞虽然还很紧,不过夹得不好,所以要调教调教。他得意地高淡阔论着。
凌云婷痛苦地呻吟着。经受了那么多次的变态奸,她已不再排斥gāng门被入了,但她仍然极度讨厌被浣肠。将欲和大便联系在一起,总是让她有作呕的感觉,结果总是将她的即使有的欲也冲得无影无踪。
但现在不是她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罗少喜不喜欢的问题。罗树福待一整瓶体都注入凌云婷的直肠后,拿一个gāng门塞塞在她屁眼上。忍住啊哈哈又开始使劲地抽送起来。
凌云婷大声地哭叫着,每一次被灌肠,男人总不许她舒舒服服地拉出来。她肚子里翻天覆地地打着滚,直肠里有大量的物事正向外冲着,她只能用尽力气收缩着约括肌。
忍忍的感觉是很难受的,尤其是当还有一兴奋的在户里兴奋地冲刺的时候。她拚命收缩着gāng门,同时将她道的壁也绷得紧紧地,鲁的在似乎毫不怜香惜玉一样,在凌云婷的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磨擦都好像弹在拉紧的弓弦上一样,使她窄小的户不停地颤动着。
凌云婷最后的一丝爱的感觉已消失无踪,她只觉得自己户里的粘膜正在被撕得粉碎。凌云婷的哭声已变成痛苦的哀号。
这么紧罗少喘着气,卖力地抽送着。已被这小仙女的洞箍得实实的,而那绷得发硬的壁还在不停地夹紧。爽死了他喉中发出一声闷哼,不可竭止的快感骤然失控,他小腹一松,弹般的猛烈地喷在凌云婷的子里。
罗树福痛快地了一后,身子一摊,离开凌云婷的身体,将自己泡回到水里。好舒服他拿条毛巾抹着身子,笑吟吟地看着慌乱的凌云婷飞身扑到马桶上。
屁股洗干净了罗少笑笑地对凌云婷说,我看还没有吧那儿还有一瓶,自己弄。嘿嘿
凌云婷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盅洗台上还放着一瓶甘油。
不要她可怜地哀求着。
但这显然不会收到任何效果。屈辱的女孩颤着手,将满满的一瓶体换过空瓶,流着泪将软管入自己的gāng门
骤然间,她想起了那两名即使成为她同事的女孩子,她们都长得如此美丽。她们现在一定感到很幸福吧,可怜的女孩,她们想跟我一样成为万人瞩目的偶像。可她们做梦也想不到我却在面对这样耻辱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