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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新市口】(第一集)

风情谱之新市口(第一集)

作者:小柔柔

新市口位于城市以东的城乡结部。

从地理位置上说,新市口是以新市广场为中心,包括了进步道、民惠路、国

荣道、建国路和福大街的统称,这五条街道在新市广场汇形成一个五岔路口

在这个大城市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差不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个人的反应

或许都不同。

有钱人会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新市口就是贫民窟,脏乱差是新市口的形

象。

对男人看来,新市口或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假如你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

闲暇之余又想找点乐子,那新市口必定成为首选,这里绝对是『工薪消费外加准

一流服务』对女人来说,新市口惹人讨厌,因为她们似乎还没有宽容到能理解某

些同胞的作为。

对老人来说,他们或许会同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知道生活的艰辛。

对某些领导来说,新市口就是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想甩,却甩不掉。

从行政上划分,新市口不属于任何行政,因此这里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

地带,也成为了地头势力的乐土。

与其他市的钢铁丛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棚户以及数不清的

胡同岔口,这里的建筑低矮而破旧,大多保持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貌,最

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大部分都是四层到顶的老式建筑。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

…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

初到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路辅路只有

两车道,胡同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更

是如此,几乎没有一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

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一些行业,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

,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来去自如。

以前看新闻说,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一千多万,但仅仅

是新市口地的常驻人口竟然就有三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

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点。

包老三正开着他那辆老三菱在新市广场转悠。

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并且『来历非凡』。

包家共三个儿子,包老大从5岁起开始坐牢,直到他35岁被枪毙为止,

光坐牢就年,从最开始的小偷小摸发展到拦路抢劫直至最后收钱杀人,发展

得『一帆风顺』的。

包老二,干劲儿不如他哥哥,脑筋不如他,但包老二却是个有『福气』

的人,四十来岁的他给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因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

了无期,估计这辈子没机会出来了。

有了两位哥哥做榜样,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中学辍学以后开始在会

上溷,偷、抢、摸样样精通,后来开始搞女人,不过蹲了几年大牢下来,包老三

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在道上溷又不失手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找个牢靠的靠

山,就这样,不知怎么事,没几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为了市局某位处长的结

拜兄,从此发达起来。

在新市口与包老三齐名的还有李瘸子和魏全,这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他们

三个作为土生土长的地头势力互相制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刚到新市广场,包老三的车便停在面前,他打开车窗冲我说:「莹莹,今

儿开活儿挺早的?」

我见是他,笑着说:「三哥别提了,昨儿来晚了会儿,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摸

着,空包儿家的,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包老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我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万宝路抽出一支

叼上,我一见急忙从随身的黑色小挎包里掏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

包老三今年35岁,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十分结实,秃头圆脸,金鱼眼狮子鼻

大嘴巴,一嘴黄牙,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黑色运动服连脚上的运动鞋都是黑色

的,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这是他一贯的穿戴。

虽然我今年38岁,但依旧要规规矩矩叫声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几眼,忽然咧嘴笑着说:「今儿你这身儿不像个出来做的

小姐,倒像是个白领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过膝长衫,肉色丝光棉紧身开裆连裤丝袜,黑色的七

寸跟的高跟鞋,车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

梁,乖巧的小嘴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

包老三说着话动手将我的长衫敞开怀一看,只见里面竟然除了连裤袜以外啥

都没有,就即便那条连裤袜还是开裆的。

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个沉甸甸的饱满大奶子坠在胸脯,每个奶子上都顶着一

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头儿。

宽宽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往两腿之间看,一丛

浓密的黑色浪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大小两片阴唇层次清晰,大阴唇肥厚,小阴

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

说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揉了起来。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说:「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

您?」

包老三笑:「实话说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可也奇

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对姐妹,看着就这么来劲儿!」

说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

头给我捅了进去。

「哎……三哥……」

我身子一挺,顿时觉得屄里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

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yín水儿。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点,但毕竟我就站在路灯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车

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

他又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yín水儿,笑着说:「嘿嘿,

水儿真多!」

说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上说:「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

的就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来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

个房,您这么来,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里,关好车门冲我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

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头你吃啥?」

我笑着说:「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就够我花

一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说:「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说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

说完,他开车走了。

这就是新市口的规矩。

在新市口,无论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

店、旅店、练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溷饭吃的,地头势力

是惹不起的,玩儿你就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

虽然没有钱,但小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

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时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一分钱没给,还被暴打

一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

那是个河南来的年轻人,听说连夜坐火车老家。

这个事儿出来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

来,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小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惨嚎

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去。

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新市广场渐渐热闹起来,穿着暴露的小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

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动

笑脸相迎。

广场上的小姐数量一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里

接客。

就拿包老三来说,他名下有一个旅店,一个洗脚房,一个卡啦ok歌舞厅,

他手下二十几个小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

来站街。

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小姐以外,还有一些「自由人」

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

不过想成为「自由人」

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里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

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小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

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

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煳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

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

倒霉。

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

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

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桉子虽然破了,但命却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

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

,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

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

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

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一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说:「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一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点了点头低声说:「您加点儿钱就能搞。」

说完,我四周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我笑着说:「您看,咱们站这儿说话不

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咱们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说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点不方便随即点点头。

就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新市广场。

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就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

面写「来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

乎的。

我带着他俩来到广告牌附近,笑着说:「现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愿意让搞后

面的,也就我这儿行,这么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说:「钱倒好说,就是有一点,这出来玩儿就图个舒心痛快,我俩

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说:「大哥您说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

钱了,我就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一锤子买卖

,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看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说:「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顾

,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一起上咋样?3p我就不另算费用,您就给这

个数。」

说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俩互相看了看,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点啰嗦,忙说:「有、有、能撸能叼。」

这时矮个才说:「你找地方吧。」

我一听,笑着说:「咱这就到了。」

说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来日旅馆。

来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专门给小姐们打炮的

炮房,一小时8元,能洗澡。

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当然免费,其他小姐必须缴费。

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

旅馆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在胡同口第一号的位置,自己带一个小院,院门

口有间小屋,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里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门口,笑着说:「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时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

他一看是我,也没说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一串扔给我说:「

3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

这个小院里的三层小楼就是个违建,胡同里咋能盖楼呢?不是没人管,是管

不了。

推开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小厅,中间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间,原

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间来,所以每个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预制十

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里一走隐约就能听见从房间里传

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

矮个听着,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听了他这话头笑着说:「待会儿您二位也把我搞出这个动静

儿那就对了。」

他俩一听都笑了。

上了三楼,更热闹了,似乎每个房里都有人,只听其中一个房间里男人喊: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他每喊一声,女?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校骸膏蓿蓿蓿 ?/p>

我们三个听了都有点兴奋,我笑着对他俩说:「待会儿咱们仨肯定比这热闹

!嘻嘻!」

推开33房门,我把他俩让到屋里,打开灯关好门我笑着说:「二位要不

先冲一个?」

房间不大,长方形,面积也就4平不到,进门是个窄窄的过道,旁边就是

厕所。

往里走,中间有张双人床,旁边有几把凳子,还有一个简易的玻璃茶几,茶

几分两层,上层上放着两盒「云斗」

牌子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两个避孕套,两双一次性拖鞋,两个纸杯还有一

个电壶,下层放着一个塑料提兜,里面是几张一次性床单。

厕所更简易,马桶,然后就是一个二手的电热水器,不过倒是准备了两条带

着包装的毛巾,看上去似乎还干净些。

其余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还有一小卷卫生纸。

我说着话,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后把外面的长衫脱掉挂在衣钩上,他俩一见我

里面只有一条开裆的肉色连裤袜顿时都盯着我看。

我也没在意,弯腰把一次性床单抽出一张打开铺在床上,铺好以后坐在床沿

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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