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哈哈哈,都说是老子第一个操
!」
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
,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
上,脑裡只有秀真的笑脸。
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
您答我,请您答我好吗?「好!开始吧,等了这么久,就是这一刻!」
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
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秀真……秀真………「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
哥哥吗?」
「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
什么?」
「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
「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第一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
谢你唷!」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
「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
「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么时候?你好贪心啊!」
「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
秀真………秀真……秀真…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
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
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这…」
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
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第一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
「老色…是李…先生…?」
「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
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
我听错吗?他在说什么?我…感动了他?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
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
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
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
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么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慾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係都是用钱
买来,很简单,亦很空虚。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裡羡慕,千
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于跟
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
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子实在太轻易。应该说
,有数之不尽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欢乐对我们来说依稀平常,今天是你们,
明天又会有其他女人动献身,我是没必要斟酌在一个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须仁接上话道:「但我们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响那小女孩往后人生的
一晚,如果放开这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一晚,而能够换取她今后的快乐,也许
不是一件坏事。」
「你们的意思是…」
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我们也有曾经善良的时候
,看到你俩的真情,今天,我想应该是偶尔缅怀的时候吧。」
我简直没法相信的说:「真的?你们真的愿意放过秀真?」
李昭仁友善拍着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别
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我一定会的!」
李幄仁推着我:「那过去吧,好好跟她做爱,让她猜对你,然后带翠红和乐
乐家,她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不会忘记那份友谊。」
「知道!」
真正的爱情可以海枯石烂,也可以变天动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
,找了那久违的良知。
实在太逆转了,实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会又是玩我吧?头看看,三人面带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脸慈祥,
怎样看,也是发自内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说。
我拿着人生最重要的一张纸牌,走到秀真的沙发前。
女孩眼上蒙着黑布,安稳地安躺着,彷似一个沉睡的公,等待王子的降临
。
我从来不是王子,但我发誓,会尽力保护公。
我伸出手,轻抚秀真的头髮,她知道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不会想到李家三狼会让我参加,大慨以为是即将要享用她的色狼,整个人
绷紧起来。
别怕,是我,是保护妳的人,也是爱妳的人。
我慢慢把团团捲在秀真身上的厕纸拿掉,像拆开人世最美好的礼物,是仁慈
上帝给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礼物。
「秀真…好美…」
细心欣赏女孩身体的每一吋,也许不是最好的,胸有点小,乳晕略嫌深色,
乳头甚至有点大,腰比较粗,屁股没什么肉,阴毛也太浓密,小腿还长了脚毛。
但没关係,一切都没关係,因为她是蒋秀真,是我最爱的女孩,只要是妳的
,我全部都爱。
我轻轻拨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对方要进攻了,更是如惊弓之鸟的全身打震,
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认出来吗?这种感觉,上星期我在家裡就是这样抱着妳,我们有了很美好的
一天,永远忘不了的温暖。
把秀真抱紧的时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议地安祥下来。
我想她一定很吃惊,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拥抱,
可以在别个男人身上得到吗?我怜悯地摸着秀真的脸,这个勇敢女孩,为了好朋
友奋不顾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
「嗯…」
秀真的嘴角发出呢喃,她刚才没有看到乐乐的任务,不知道所谓的猜对手是
否就是这样,她的手不敢动,生怕触犯了规则,她的心裡只想协助她的好友渡过
难关,尽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来吧…」
我不想拖延太久,因为对翠红和乐乐来说这仍是非常紧张的时刻,我放开扶
着女孩的手,调正好位置。
那曾带给我无比快乐的缝隙在紧张下仍未有所准备,阴唇显得乾涸,我翻开
两片唇肉,以指头轻拨,一种潮溼的感觉出现,秀真的脸庞亦变得红润。
秀真动情了,从那熟悉的动作,也许她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
有过接触的男人。
她的嘴角翘起,有点顽强的表情,还在生气吗?我这可爱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ròu_bàng扶着,戴上保险套,guī_tóu对准屄口,来了,秀真,我要来了
。
「喔!」
甫一插入的刹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张开,继而立刻紧闭,扁成一个鸭子状。
她知道是我了,这个机灵的女孩。
我开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阴道,我期待秀真说出我的名字,结束这个荒谬的
游戏。
但秀真没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桉,女孩却不宣之于口。
秀真,说吧,我是谢德章,是妳的男朋友!「嗯…嗯嗯…嗯嗯…」
但秀真没说,她半句没有说,只强忍着喉头发出的呻吟,我是一个小鸡巴,
但足够令只有几次性经验的女孩发出呻吟。
秀真在叫,在众人之前性交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她本可立
刻中止这难为情的一刻,但她没有,而是一直强自忍受。
怎么了?秀真,难道妳没认出来吗?我知道妳还在生气,但可以先说一声,
之后再慢慢解决,何必要自己也陷在这难堪的时间?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
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么。
这使我有点急躁,chōu_chā的速度变得加快,是过往也没用过这种方法跟女友做
爱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吧,别跟自己赌气,说吧,秀真!终于女孩开口了,秀真说话了,却不是
我想要的答桉。
「我…我猜不出来…一分钟到了…下…下一个吧…」
什么?妳说什么?秀真妳猜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实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会跟我计较,我没法按捺的跟秀真
说:「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下一个好吗?」
不知道,秀真说不知道,相恋了三年的男友妳说不知道。
我明白妳仍生气,但这不是时候,妳不是说要帮助妹妹她们,为什么在这时
候来跟大家赌气?我带点激动的说道:「秀真,是我,德章,谢德章,你会不知
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秀真的声音跟我一样激动起来。
「秀真…」
秀真咽呜的道:「我认识的谢德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不会骗我,不会瞒我
,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秀真,我知道妳很生气,我跟乐乐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过身体接
触,但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气这些,刚才我有在场,我知道是什么一事,我不介意你
为了帮你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但我介意你为什么把我当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却
不坦白。」
「秀真,当时我…」
「如果我一直不出来,你把事情完成后大慨会一走了之,从此不跟我说今天
曾在这裡出现吧?」
「秀真…」
「我有没说错?你是打算瞒我一世,今天所发生过的事,纵使我就在你面前
,你还是会装作陌生的一个人,这是爱我吗?还是在愚弄我?」
「秀真,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这个打算!」
「别说了!我不要一个会骗我的男朋友,这样太没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
他又会因为什么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骗我,我不想永远被我爱的人当作傻瓜!」
「傻瓜,妳真是傻瓜,会说这种话,妳根本是傻瓜。」
眼泪,一滴一滴流在脸庞,我管不了什么规则,顾不了什么任务,哭着揭开
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着相同眼泪。
「我是傻,所以我才会爱上一个骗我的男生!」
秀真大叫,我牢牢抱着她的脸:「不会有下次,我发誓不会有下次…」
「当然不会有下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真的吗?妳捨得吗?」
「不捨得也要分啊!」
「傻瓜,蒋秀真是傻瓜,跟谢德章一样的傻瓜。」
我俩相拥痛哭,这时候妹妹她们走上前来,看不过眼道:「好啦,原来是闹
剧啦,妳没完成任务,我和乐乐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给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家慢慢耍好吗?别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
乐乐不满哼着道。
妹妹转头问李昭仁:「喂,老色狼,这算不算是猜中了?」
李昭仁摇头道:「当然不算,她都说猜不到,应该到下一个,幄仁,去上吧
,你不是看上这小妹妹很久?」
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几年,今天终于可以操到秀真了!」
「不!我不要!我要家!我不要跟你做爱!」
秀真立刻惊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后。
嘴强身软,我家女孩还是没变呢。
秀真拼命抱着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没任性女孩的办法,翠红继续和李昭仁
讨价还价:「喂,才差一万,不如算啦,堂堂一个李昭仁不会见死不救吧?」
李昭仁提出条件道:「这样嘛,生意人也没可能白白给好处,除非妳和大奶
娃跟我睡一晚还可以考虑。」
妹妹跟乐乐一同拍拍胸脯,鬆一口气:「还以为说什么,干砲之嘛,三个一
起上又怎样?给你们见识老娘的绝招,大鸡巴,要不要一起玩?」
「要、要啊!」
侍应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小妮子怎么死性不改…」
我十分头痛,怀裡的秀真破涕为笑,提起手捏着我鼻子说:「还不是因为有
个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独立。」
「妳意思是卖肉救全家吗?」
我无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红教我的,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努力做人,不及躺下卖yín。」
喔,原来秀真在不知不觉间也被同化了,看来一定要她跟翠红绝交,否则早
晚变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复,我也趁机求原谅:「那妳没气了嘛?肯原谅我没有?」
秀真别个脸去不理睬我:「哪有说原谅!我们已经分手!」
「分手,但我的小还插在妳裡面啊?」
我指着仍连繫两人的子孙根,秀真惊觉刚才爱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围都是人
,大声惨叫,敲着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从:「我不放!除非妳收成命!」
「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来,羞死人了!翠红和乐乐都在啊!」
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着她:「我不放!我爱妳!谢德章爱蒋秀真,不要
跟她分手!」
「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真的啊?」
「都说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吧…」
我依依不捨地把ròu_bàng抽出,嘻皮笑脸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气,那即是刚
才是假的生气了?」
秀真满脸通红,继续勐力我肩:「讨厌!衰人!我恨死你!」
「要恨要讨厌要生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分开便好了。」
我被打也心甜,满足的抱着女友。
看到我俩情意绵绵,翠红和乐乐又是一个作呕表情:「饱了,刚才吃的鸡汤
饭都要吐。」
「就是,鸡巴小还算了,还要以为自己是情圣,真是不知羞字怎样写。」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将玩六神大体的妳们有
资格说个「羞」
字。
「不理他们了,我们去大镬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
「不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