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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马尾头髮,划上眼影,涂过唇膏,盖上粉底,女性妩
媚即时尽现,漂亮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
不得不讚叹女人的美,原来还是要经过打扮才能完全发挥。
「哥,我这样好看吗?」
妹妹羞人答答的问我,我呛声起来:「好、好看…」
「有没感觉?」
「有、有…」
「扯旗没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红满意地点头,然后再轻轻拉开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条深深的乳沟
。
我有点惊喜道:「原来翠红妳…这样有料子的吗?」
妹妹骄傲说:「还用说,以为只有乐乐才有奶吗?人家的可不会比秀真小,
连乳晕也是粉红色!」
「粉…粉红…」
我无法抽离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岭上两梅的真貌。
翠红显然是给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外套,以免被爸妈看到怀疑她为
什么衣着暴露。
在我把风下乘着父母仍在睡觉偷偷熘出屋外,一起登上计程车直驶去目的地
「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开始,我们早上便去?」
我奇怪问道,妹妹想当然说:「要先替你安排潜进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会这样轻易调包吗?翠红胸有成竹道:「我男友
替我们安排好了,待会我先上房,你去吃个早餐,我弄好便打电话给你。」
「弄好?弄什么?」
我不明意思,妹妹脸红红道:「那个人说帮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
哥哥你在餐厅等我吧。」
原来是有条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干砲的机会。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没什么抵抗。
说到底以男朋友相称,总比拿出来卖好。
身为哥哥的也没权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气愤的是明明说吃个早餐,结
果连午饭也吃完还没完事。
「有没干这么久啊?」
我咕咕噜噜,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催促。
翠红接了,对面传来女性呻吟声:「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
…噢…好深…轻一点…插到裡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发讯息给你…噢…不
要停…用力…用力啊…人家还要…」
「抱歉打扰!」
我慌忙挂线,这还是首次听到翠红叫床,相处十八年,也不知道妹妹的声线
原来颇性感。
再喝杯咖啡,讯息终于来了,57号房。
「当个侍应生还开酒店房间那么奢侈…」
我满肚牢骚,乘升降机来到房前按下门铃,隔了一会身上滴着水的妹妹才来
开门:「这么快啊,我在洗澡。」
那时候翠红身上只拿着一条毛巾蔽体,春光外洩,露出大半边胸脯,我怦然
心动,她转身跑进浴室时更是看到整个滑熘的雪白屁股,我虽知亲妹不能偷窥,
也忍不住欣赏明月团圆。
好漂亮的屁股,原来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还可以这样性感。
进房间后我发觉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侣打砲之用,连浴
室也是磨沙玻璃,虽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隐约看到裡面人影。
只见一身白呼呼的躯体在迎着暖水翘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两腿间的一处
黑影,其馀都是白如细雪,连乳头也几乎看不到颜色,果然如翠红所说,是超嫩
的粉红啊。
「咕噜…」
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咙,非礼勿视,但当妹妹全无杂念地相信兄长,我不好好
看过够便太不尊重家人。
妹妹在裡头洗脸又洗头,绕着花洒转了几圈,像电视广告裡的模特儿示范女
性的优美身态,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刚成年的娇躯之上。
有人说对着兄姐妹不会兴奋,我只能说,说这话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过澡后,翠红以浴巾围着身子,我看她头髮尽湿,一脸素颜,早上悉心打
扮的粧容去芜存菁,奇怪问道:「怎么都洗掉了?」
妹妹一边擦着髮尾说:「傻瓜,做完那种事可以不洗澡吗?就不怕留有气味
?他刚才要颜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时化妆了吧?」
我更不明问。
「哥你好笨唷,刚才那个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当然要以最佳状态见他,让
他以后也对我朝思暮想嘛。」
翠红伸着舌头说。
原来如此,又是心计,所以就说女人的人生中没有偶然、恰巧、和刚好,只
是策划、佈局、和阴谋。
妹妹拿起酒店房间的风筒吹乾头髮,我在旁边看着像个呆子,身上仍只挂着
浴巾的忽然转身问我:「哥,你跟秀真做过多少次?」
我几乎被呛死,腼腆道:「怎么有人问这种问题?」
「怕什么,我跟别人上床都告诉你了,快说,多少次?」
我没法子,唯有如实作答:「六次…严格来说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时候,我
早洩…」
翠红得色笑道:「骗人,你是每次都早洩!那她害羞吗?」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样都是才做几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关灯吧?」
「哪裡,连窗帘也要放下来。」
「哈哈,这么好玩,那你有没叫她翻开下面给你欣赏?」
「做梦还早,想分手吗?」
妹妹眯起双眼:「这样说哥哥你即是…没有看过真正女生的那裡?」
我整个人怦然一震,妳问这些干么,难不成…要便宜我…?果然翠红提起一
只脚,以一个不大优雅的姿态坐在椅上,被掀开一点的浴巾垂下,刚好遮着那女
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诱惑般问:「要看吗?」
口水直接滚进喉咙去了,我不懂答,只懂点头,翠红满意一笑,慢慢地把
浴巾拨开。
一条全无空隙的裂缝出现,两边没有半条杂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鲍鱼黑
边,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阴户。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体。
但翠红知道这还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继续问我:「要看裡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答,只懂点头。
妹妹把手伸向阴户,食指和中指往裂缝两边拨开,一股完全呈粉红色的肉壁
出现。
屄!是妹妹的屄!好美,完全是没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婴儿
肌肤,上帝造人明显设计失败,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见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问:「好看吗?刚刚给别人操过的屄。」
我这次是连反应也不懂给了,只一直注视那诱人肉壁,裡面晶莹通透,溢着
花香般的蜜液,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
我好不容易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ròu_bàng。
妹妹满意的说:「咦,guī_tóu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
说着又再扬头:「过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么,难道…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
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
的时候,我是如行尸走肉地过去她面前。
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
我来到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
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
guī_tóu吸去。
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这
…是乱伦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
这句话彷彿给了定桉,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ròu_bàng有弹力地拍打
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
碰到了,整个guī_tóu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
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
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
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
欢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妳说了,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
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翠红不再理我,
继续打开风筒吹头髮,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髮,不知道会不会秃头,
看来不能束马尾了。」『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
上前从后抱着她的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办法。
」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要反悔?」
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
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
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
翠红妳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瞭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么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
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
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屄仍算紧緻,给八国联军佔领一个月,以后
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来
。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
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妳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裡?她一
眼便看出是我吧?」
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应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镜和黐鬍鬚,ktv
的房间灯光很暗,秀真视力一般,不会看出来的。」
「真的吗?」
我仍是怀疑,翠红肯定的道:「她会挑你明显是有眼无珠,跟瞎子没大分别
,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干么每句都在人身攻击。
准备就绪,看看钟是下午三点,妹妹拨起电话,乐乐也快到达,告诉她房间
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
早知道妹妹同学是巨乳,也不致这么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
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
全就是把「我在卖肉」
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妳穿成这样,去接客吗?」
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裡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
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
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妳也真够拼,妹妹问道:「
但不怕父母骂妳太暴露吗?」
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
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
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女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
有什么可能平等?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
不佩服其胸怀大志。
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裡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
妹妹看不过眼的闷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
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乐乐在家裡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
在白日梦,其馀半生活在镜子裡。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
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两人提议道:
「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妳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妳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
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妳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
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
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
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
妳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妳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
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步,给你们知道没
关係,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
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
妳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guī_tóu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儿香气,ròu_bàng早呈兴奋状态。
一根ròu_bàng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
说三道四!」
「呜…」
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
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于没谈,
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
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囉!」
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
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係,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
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
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
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
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熘,留下
我们给色狼姦yín吗?」
喔?有不妥吗?妳们不是打算如此?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
真,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
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
吧,可以不用吃晚饭,裡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妳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
出卖耶稣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
到没有?」
「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裡吗?」
「在、在家,翠红刚出门,妳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妳的声音这么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们同学不认识,而且妳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