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卝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银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银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银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银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姓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银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女干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银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jiao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c得高朝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设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胶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