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7日
第九章·机器声里无穷乐
当挖掘机摇摇晃晃地奔向影院去的时候,施咏春吐出口里的棒子,惊呼道:
「要开始了。」
施咏春一转身,脸朝窗子,脸上是百感交集之色。
叶秋长挺着神气的大棒子,呼呼喘着气,说:「趴下,施姐。」
施咏春头也不回地说:「它在拆我的家啊。」
声音幽幽,透着苦涩之意。
「我的鸡巴就是你的新家啊。」
叶秋长一拉她的身子,按下她的上身,将裙子卷起来,露出想要的目标。
可裙子一起,便是光熘熘的白亮亮的屁股。
屁股肉像两座山峰一样隆起。
「姐,你真行,连内裤都不穿。」
「早上着急,套上裙子就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方便我呐。」
「看呢,那家伙要干了。」
叶秋长看去,只见那机器的铲斗向施家的楼顶伸去,正如一把刀要捅向一条
生命。
「我也要干了。」
大棒子往股沟里探去。
那里的xiǎo_xué微张着嘴,流着口水。
菊花紧紧的,现出黯澹的颜色。
在棒子的骚扰下,施咏春转动着圆屁股,终使大guī_tóu碰到了花瓣一样柔软的
入口上。
穴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歙动着,像是欢乐前的兴奋、紧张。
施咏春哦了一声,说:「真干上了。」
她看到那个大爪子抓到了楼顶上,往回一收,一片房盖就成大窟窿了。
正当失落时,施咏春忍不住啊地一声欢叫,娇躯向前一拱,脸差点碰到玻璃
上。
原来一根大棒子塞满了她的花径,使她的芳心都跟着震颤,全身的神经都蓦
地亢奋了。
机器的大臂一伸一缩的,在搞着破坏,使她心酸。
而她屁股后的ròu_bàng子也一伸一缩的,不过是给她欢乐,让她的yín水流个不尽。
啪啪啪,扑唧扑唧,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组成了一曲狂欢乐章。
叶秋长的屁股如同装了马达,快速地干着美女,眼瞅着屁股肉滚滚跳跳,荡
起了迷人的波涛。
那两片红唇一紧一松夹着大棒子,像一张贪吃的嘴,吃得那么深,那么有趣
,还流着一丝丝的口水。
眼瞅着铲斗把房盖抓掉了,施咏春有点呆,但她身体的快活,又使她忘情地
叫起来,叫得那么高亢,那么投入,身子象荡秋千的一前一后的动着。
好厉害啊,这下太深了,啊,啊,你要干穿我啊。
「「姐,你叫得这么大声,不会怕被人听见吗?」
「不怕,不怕,谁愿意看就看吧。我有当个快乐女人的权利。」
「那你就使劲叫好了,让人都看到你被操的迷人样子。」
这话令施咏春更添几分刺激,那叫声在空荡荡的楼房里回荡着,盘绕反复,
韵昧修长。
像是喜悦,又像是痛苦她的娇躯乱扭着,xiǎo_xué勐夹着,全力对付着不速之客
,恨不得夹断它,不让它发威。
这可把叶秋长乐坏了,只觉得从ròu_bàng上,不停地传来使他又痒又酸又酥的快
感,使他真想一泄了之。
为了增加快乐,叶秋长从她张开的小衫伸进手,推离胸罩,一手一个的玩弄
着两只白奶子。
那苹果般的奶子,像两个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滑如凝脂,弹性绝佳。
两粒奶头更是男人喜爱的小玩具。
施咏春一边浪叫着,一边看着那台机器把自己的房子一点点拆掉。
房盖没了,楼上的墙体成了一个大黑洞,灰尘一阵阵腾起,如硝烟弥漫。
「你好狠呐,要把我屄都干烂了,呜,呜,别这样这勐啊。」
「我知道,你就喜欢勐的啊。哎,楼下那个小子回头了,在看你呐。」
施咏春芳心一紧,目光从拆除现场收到楼下边,只见她认识的那个小青年正
回头看过来,从他那个角度,是可以看到她的脸的,更别说她的身子前后移动了。
凭他这个年纪,一定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
施咏春大为害臊,芳心狂跳,娇躯直抖,xiǎo_xué一次次收缩,下意识地向后挪
身子,要躲开对方的搜寻。
可是叶秋长不答应,使劲用棒子拱她,拱得她扶窗的一只手都软了,额头碰
到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那棒子的插速更快,那个小伙子一定看到了这位大美女被干得身子如风中花
一样乱摆乱摇。
施咏春感觉到了那青年的目光跟自己的眼睛对上了,她觉得是多么羞耻啊。
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小青年是很害羞很内向的,每次见到自己都不敢多看。
可是当她背过身时,他又会偷瞧她的扭动的屁股。
「那小子在看你呐,那眼神不太对头啊。他是不是暗恋你啊。」
「我也不知道。听说他从不搞对象。」
不知为什么,只见那小伙子张大了嘴。
却又低下头,抄起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看了一眼这个窗子,向别处走
去。
这使施咏春松了一口气。
再看她的影院,一楼之上,全不见了,残存的墙壁象残肢一样难看。
由于楼变矮了,楼后的蓝天可以看到了。
「唉,一切都成为过去时。」
叶秋长将棒子塞在她的最深处,细细研磨着,说:「有人就有一切。什么都
是人创造的。」
「你别磨了,磨得我手脚都软了。」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继续干我。」
「那你可不要叫得那么大声了,别再招来狼。」
「不会了,我要控制我自己。」
大棒子又像打桩机一样动起来。
施咏春在男人的操干下,扭动如蛇,俏脸如霞,口鼻再度发出动人的哼唱声
,让叶秋长大为享受。
不知何时,楼下和影院之间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少女,微侧身地对着施咏春的
电影院,离他们二人不算远。
那少女穿了套天蓝色牛仔装,留着齐颈短发,白脸高鼻梁,美目象黑葡萄,
嘴唇又薄又红,再配上窈窕的身段,真是楚楚动人。
她垂手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什么。
施咏春只顾着感受大棒子插穴的美感,只顾瞧着机器对她家的房子的一步步
破坏,根本没注意这个少女,她还是在叶秋长的提醒下看见的。
一看见她,施咏春咦了一声,不禁身子后缩,要把脸藏起来。
「姐,你怎么了?」
「不能让她看见我。」
「你认识她吗?」
「当然了,她是我的小姑子。」
噢了一声,叶秋长看向那个少女,说:「这位孙家姑娘挺水灵,挺有气质的。」
施咏春娇喘着说:「当然了,她是艺术系的学生,是个小画
家,哪能没有气
质?」
「你们是亲戚,你怕她干什么啊?」
「我们原来关系很好,后来闹翻了。」
叶秋长双手抚摸着紧致而绵软的屁股上,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捅着美穴,上边
的那个小菊花在同一节奏下一缩一缩的,很是可爱。
在双方性器的结合处,丰沛的yín水早就过界了,有的落到了地上,点点滴滴
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
施咏春眼望着那个少女,说:「我的公婆只有两个孩子。她在家里很受宠的
,人聪明,又有艺术天分,我也喜欢她,给她买东西,给她关心,她也把我当成
最亲的人。可是我男人后来意外死了,她认为是我害了他哥,就跟我断交了。」
「那怎么能怨你呐?」
施咏春叹息道:「这里边的事儿多了,我不跟你说了。」
对话中,影院的房子前脸被趴下了,只剩下东西两面残墙了。
施咏春看着看着,眼睛红起来,大叫道:「阿秋,快操我,使劲操我,让我
看着戏院的倒塌高潮。」
叶秋长狠狠地捣着,说道:「你不怕你那个小姑子看到你吗?」
施咏春急喘着说:「我不怕了。我想起来了,她是个近视眼,根本看不到我
的。」
这么说着,她还挑衅地扬起脸对着窗外。
「那好啊,咱们一起乐上天好了。」
叶秋长将棒子抽至穴口,勐地顶进去,狂风暴雨地干起来,二人的喘息声汇
在一处。
施咏春的浪叫声起伏跌宕,连绵不断,不但在楼里畅通无阻,还以强大的力
量,传到楼下的少女的耳朵里,以至于她也回头看。
施咏春毫不畏惧地抬起头,那少女看了一圈,又收回目光。
当机器铲向最后一面墙时,施咏春的娇躯狂抖起来。
叶秋长双手立刻打起她屁股来,啪啪啪,啪啪啪的连声响,臀肉凹下又起,
指印清晰,红成一片,那个ròu_bàng子更是没命地冲刺着。
当最后一面轰然倒塌时,两人同时叫起来,同时哆嗦起来,两股热流交汇一
处。
「我死了,我死了。」
「好爽啊,好爽啊。」
那个少女再度向边看过来,似乎看到了什么,因为她没有马上转回头。
施咏春见她的戏院夷为平地,成为垃圾堆,想到在这里度过那些年,想起和
丈夫在一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禁悲中从来,不由地呜呜地哭起来,泪雨
滂沱。
叶秋长一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施咏春没说话,跪在叶秋长的面前,把那根刚抽出穴的棒子吞进嘴里,一次
次地套着,一遍遍地舔着,直到那棒子干净得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才满意地站起
来。
叶秋长享受着咬的余味儿,发现她的嘴角沾了一根弯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