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用力的将ròu_bàng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ròu_bàng
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
交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chōu_chā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
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
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
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性俯下身
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
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
腰际,这让棋叟chōu_chā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
径中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
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ròu_bàng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chōu_chā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
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晓
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
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
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
阳具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ròu_bàng,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
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ròu_bàng尚未软瘫,老头强
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
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
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
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
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
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
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jīng_yè,无论怎样看都不适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
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
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
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
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yín妇,还是莫与本门虚
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
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
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
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
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
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
」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
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
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
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
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
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
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
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
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
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
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
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