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雯,你现在该说什么?”他问。
聪明的锐雯眨了眨
眼,利落的回答道:“这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在做正确的事。”
“对,不要让恐惧与自责压倒你。”罗恩满意的点了点头,受到夸奖的锐雯毫不犹豫的去含住了他的guī_tóu。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直接吞吐,而是细心的舔弄着他ròu_bàng的每一处,把自己的幻想付诸行动。
看来药物改造已经生效了。
从食物到草药,甚至连洗脸水与灌肠液,还有刚刚那一块肥皂,都是罗恩在锐雯的身上所施加的艾欧尼亚媚药。
这些药物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作用,它们一方面是昂贵稀有的魔法草药,另一方面则能够潜移默化的改造锐雯的体质,使她的身体长时间处于一个可控的发情状态。
而且还不仅如此。
在第一次咬开始的时候,正是因为这些药物的效果锐雯才没有去抵触jīng_yè与ròu_bàng的气味。
而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教导她该如何索取自己的需要了。
“嗯~啊~”
锐雯卖力的舔舐过罗恩的ròu_bàng,她用指甲刮擦着那硕大而滚烫的guī_tóu,忍不住的亲吻了下去。
明明是为了让他觉得舒服,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自己看到这根巨大的ròu_bàng之后,她居然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被射进嘴里的气味。
美味
对,美味。
还没吃午饭的锐雯肆意shǔn xī着罗恩ròu_bàng的味道,终于忍耐不住的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
当浓厚的雄性气息淹没了她鼻腔的时候,罗恩忍不住用手拍了拍锐雯的脑袋,要不是顾忌到锐雯的状态,他真是恨不得将这女人压在胯下凶猛的输出一顿。
但还不是时候。
快了,快了。罗恩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喔啊!”
突然,他那根滚烫的ròu_bàng一个激灵,胯下的锐雯无师自通的将滑嫩的舌头伸入他的马眼,全力的shǔn xī着其中的气味。
在这一瞬间,那股从guī_tóu上里爆发的剧烈快感直窜脑门,随即又仿佛电流般急转而下,令罗恩颤抖不已。
“唔!”
而在这样澎湃的刺激下,罗恩被锐雯用嘴巴侍奉着的ròu_bàng终于也坚持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双手用力的握住压住了锐雯的脑袋,随即将粘稠的白浆再一次喷射进了锐雯的喉咙中。
“咳、咳咳咳咳”
即便锐雯已经尽可能多的吞下了罗恩的jīng_yè,但还是有些jīng_yè在窒息的环境中从她的鼻孔中溢了出来。
“呼呼呼~~” 满面潮红的锐雯大口的喘着粗气,无力的躺倒在鹅卵石上。她休息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眼睛看向罗恩,还有那根坚挺的滴着jīng_yè的ròu_bàng。
真的很好吃。
锐雯一边用舌头搅拌着自己嘴里残存的粘稠jīng_yè,一边又嗅着自己鼻腔里浓厚的男性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从胸中涌来。
“这次做的不错,锐雯。”看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罗恩也是象征性的夸赞了一句。
实际上,他原本是要趁此机会让锐雯看清楚她自己的龌龊的,但从锐雯的眼神来看,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清楚自己面对的可是那个立下赫赫战功的放逐之刃,锐雯的精神一旦向着坏的那个方向崩溃,对他来说可就是灭顶之灾。
毕竟就凭他这半吊子的魔法水平,就算给自己再多的装备,罗恩也不会觉得自己能打过锐雯。
“嗯。”锐雯吞咽下自己含在嘴里的jīng_yè,“我做得怎么样?”
她去河边洗了洗脸,又重新趴到了罗恩的胯下,张开嘴为他清理着ròu_bàng上残留的jīng_yè。
真是出乎预料,对锐雯的调教还没怎么开始呢,但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跟性奴没什么两样了。
是因为他误判了自己对锐雯的重要性,还是诺克萨斯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呢。
哦,明白了。
当锐雯仔仔细细的为他清理ròu_bàng的时候,从她嘴上传来的温柔让罗恩记起了她的故事。
罗恩知道锐雯是一个出色的、训练有素的士兵,所以在她失去了所有希望之后,他准备通过建立信任与下达命令来让锐雯对自己臣服。
但另一方面,从小到大孤单一人的锐雯选择参军的原因似乎只是为了两点:家庭和家人。
原来如此。
也许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打开了锐雯的心扉,罗恩轻轻一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锐雯。”
锐雯昂起头,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这叫做咬,你昨晚是第一次,对么?”罗恩问。
锐雯点了点头,“咬?”
看来她没听说过这个词。
“对,你的技巧很不错,一般人做几十次都未必能超过你,但是应该多用舌头。”罗恩说。
“舌头”
“就像是这样?”锐雯灵活的舔弄了一下罗恩的guī_tóu。
“没错,你学得很快。”罗恩拍了拍她的头。
但锐雯又有了问题,“还有别人给你咬过么?”
几十次,她显然很在意这个。
“嗯”罗恩尴尬的笑了笑,“你别忘了,我可是个贵族,我家里是有仆人的。”
“啊,对。”锐雯吻了一下他的ròu_bàng,但忽然脸色一僵,没来由的垂下了头,“对不起,都怪我”
是她接受了那个命令,她就是导致特拉派恩家族支离破碎的刽子手。
“不,你只是服从命令罢了。”罗恩无所谓的说道,语言中进一步加强锐雯对“命令”的印象。
实际上,如果不是诺克萨斯人对特拉派恩家族的剿灭,他估计还没办法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呢。
但这一次锐雯摇了摇头,对她来说,自己做的是错误的事。
后来,两人先聊了一会,锐雯高昂的兴致因为她的自责而逐渐归于平静,当森林里的冷风吹起来的时候,两人便搬着木盆里的衣服离开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