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又闷了一大口。
此时阮四海有些许醉了,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舌头直打弯。
锤子一看阮四海醉了,心想这正是实行他心里计划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便开始动起了心眼。
“阮爷啊!我……“锤子欲言又止,假装伤心地轻泣起来。
阮四海一见,疑惑不解道:“哎,我说锤子兄弟,何事啼哭啊?别哭,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摆平。”
锤子假声假气道:“阮爷,我最近在咱云武县赌场碰到一个硬茬,一连几天输了我好几匣金条,这叫我心里很不好受哇,憋的我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哇。如若阮爷能出面帮我治治他,那我定重金相谢。”
阮四海一听,大眼珠子一转,甩了下胳膊,一脸不屑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么鸟大的事啊,约上他,择日哥哥和你去收拾收拾他,给我兄弟出口气。”
锤子一听,连忙点头,心中暗喜道:“阮四海,这下你可上了我这条贼船了,你可要惨喽!”
随后,锤子和阮四海二人喝酒聊天,玩的是不亦乐乎,尽管一个还揣着别的心眼。
自古英雄多寂寥。更何况曹莽英雄!只不过多点儿腥风血雨罢了。
云飞用手悠闲的搓着一条麻绳,一副全然不顾生死的样子,很是浪荡。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这就是赤裸裸的黑道交易。
阮四海,云飞如约到赌场里就坐。二人目光锐利,只言不语就可让旁人畏之,颇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别样意境。
锤子站在阮四海一旁,一个劲儿的蹿动他,正可谓舌头底下猝死人。
“庄家发牌,比点数,一局定乾坤,你敢吗?”阮四海一脸恶狠狠地冲云飞说道。
云飞一笑道:“随你,今儿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这赌桌上的爷。”
随之,庄家说:“发牌完毕两家开牌,一局定乾坤。”
也就在这同时,虎堂带人乘船靠定码头,紧接着展开了一场猛烈的战斗。
虎堂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阮四海码头上他的那帮手下小喽啰们给收拾掉了,而且还一把火烧了阮四海码头。
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云武县里的人们都看到了这大火熊熊燃烧的一幕,唯有赌场里头的人还热热闹闹,呜呜喳喳的赌着命。
虎堂堂主在码头边的陆地上下令道:“一部分人与刺堂兄弟联手,更为细致的扫除阮四海乱党,其余一部分跟我赶到赌场,与锤子、云飞里应外合。”
这时,赌场内阮四海额头上的汗珠似珍珠那么大,不停的往下掉。神情焦灼,激动。
云飞一笑说:“阮四海,阮爷,您这三张牌,两张牌已明,加起来是十个点数,啧啧啧,我一张就比你大,而且还多出两点来,您觉得咱还有比的必要吗?”
阮四海慢慢讲那第三张扣着的牌捏起一角,一看是两点,当时一把拍下,气急败坏道:“小子,老子我不和你赌了,老子要揍你。”
正当这时,虎堂堂主带着兄弟们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然后一板眼,喝声道:“阮四海,你他妈敢!你动一下云飞你试试!”
锤子一见虎堂堂主冲了进来,忙说道:“混天兄弟,稍安勿躁。”
阮四海一看锤子同虎堂堂主混天对话,眼珠子一瞪老大,惊讶道:“锤子你居然……”同时,阮四海也明白了过来,他自己这是中了圈套。
锤子一见阮四海对自己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说道:“阮爷,兄弟我不仁义,对不住了,我也是替人办事,人就认了吧啊,江湖就是如此混乱,您不太适合在这江湖路上走很长时间。”
阮四海气愤的破口大骂道:“他娘的!枉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居然陷害我,老子今天要杀了你个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