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霆挠头一想,问道:“花街?”
周四九不敢相信的看了震霆一眼,说道:“兄弟不会连着花街都不知道吧,要这么说,那你可真是惨了。”冲着月亮一顿念叨,“这孩子还没开荤,惨呐,求老天爷爷有空赐他个**的先试试,尝了甜头再给他来个紧的,不然这孩子就真的是白活了。”
周雷生生着气,听了一耳朵,凑到周四九跟前,冷的一板脸,教训道:“就你能耐,跟花街一宿就不能走道了,人家兄弟是正人君子,你这歹人,成天揣一副歹心,还寻思着把人兄弟带拐了,那玩意嫌碍事,欠剌了?”
周四九不在意的忽悠着脑袋,一白眼,说道:“不跟你这娘们一般见识。”说着,走到震霆跟前,搂了他的脖子,继续道:“兄弟,等哥哥事办妥喽,叫你开开荤,这男人呐不开荤不行,那玩意该生锈的。”说完,一脸贱笑。
震霆听这意思,明白了不少,冲周四九客气说道:“哥哥说的极是,是该如此了。”
震炎听了这话,赶紧的挤到震霆和周四九他俩跟前,一副贱样道:“到时一同前去。”
周四九丈量了一眼震炎块头,一笑说道:“这位兄弟身形,那可是叫那鸡窝里的小母鸡喜欢的紧呐。”说完,随震霆,震炎等一阵贱笑。
周雷生一撇嘴,小声嘲笑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脑子长在下边的玩意真是污秽不堪呐。”
就在这时,被江湖通绑在院子里的暮天楚一阵咳嗽,模糊声道:“水,水,水。”
周雷生忽听了这声,赶紧冲院子里喊道:“这鸡都打鸣了,天咋就还不亮呢?老先生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啊。”
江湖通听了暮天楚动静,连忙快步移到院中,用一块布将暮天楚的嘴塞上,再把暮天楚从那树上解下来,扛到那全是老鼠的柴房里。
周雷生把耳朵靠在墙上,细听着没了动静,说道:“难道是我听岔了?”
周四九听着,撇嘴笑道:“咋了这是,你这是看没啥气氛,算是活跃活跃?”
震霆竖起了耳朵一听,说道:“没什么响动啊,准是兄长听错了。”
周雷生聚精会神想着,低声嘟囔道:“不该是我听岔了啊,水,我听到了水字啊。”抬高了声音,一脸严肃的冲周四九说道:“我真的听到了水,这院里有人说要水。”
周四九见周雷生一脸严肃,觉他该不是闹着玩的,接着周四九一阵挠头,说道:“这院里有人要水,大半夜的,鬼啊?”
周雷生走到门前,扒着门缝费劲的看着里头,说道:“这江湖通一定在家。”
周四九也跟着周雷生,扒着门缝瞧了瞧,说道:“黑咕隆咚的,啥也瞅不见,那你说老不死的在家,那他为啥闭门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