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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鬼吹灯之抚仙毒蛊 > 4.林家草堂

4.林家草堂

我听着话头,本料想林家的那位大小姐是位二八年华的青葱少女,怎知人家孙子已经赶上自己的个头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称大小姐,倒是跟桑家老爷子有得 一拼,跑不脱又是个死要面子的老祖宗。心下警惕自己,我们眼下是求着别人办事,一会儿见了林大小姐的面要注意言语,不能轻易顶撞。

第四章林家草堂4

四眼向来最会打理人际,他一见对方生疑,翻手将鹤纹荷包递给李大爷。门房老头接到手里头一看,神色立马变得恭敬起来。将手中的煤油灯高高举起,说道:几 位稀客远道而来,快快请,快快请。说毕又要对他家孙少爷解释。原来是京里的贵客,难怪奶奶大半夜召见那抱猫的青年两臂一松,怀里的虎皮猫刺溜一 下,从半掩着的门缝里蹿了进去。他与我们一一握手,介绍说自己叫林魁,是草堂的坐堂大夫。外边风寒,几位还是先进去暖暖身子,叙旧的事缓一缓。李大爷 推开铁门为我们几个引路,林魁走到门口,从他手中接过油灯:李伯,里头的事,您别忙了。大姐她们一会儿可能过来,门前你多照应着点。李伯听见大姐 二字,不知为何眼角忽然抽搐了一下,而后就自顾自地进了他那间门卫室。我们几个一入铁门,先是被眼前繁花锦簇的阵势惊了一跳,要知道现在外边的温度那是滴 水成冰,一个喷嚏打出来,还没落地呢,就全成了冰碴儿子,谁也没想到就在一墙之隔的草堂里头,居然春意盎然,开满了一院的鲜花。林魁那只虎皮猫正趴在花丛 中弄蝶,他指着眼前的石子小径说:转个弯过去就是前堂了,奶奶生平好静,前院里的花园假山多是做屏障用的,待会有机会进后院,见了那些草药,才叫真热 闹。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果真被一座青石假山半遮半掩地隔出来半道,再往里头一点儿,就只能隐约看见前厅门柱窗花上的边边角角。我说那就 有劳林大夫代为引见,我们这一路来得匆忙,也未准备见面礼,只怕待会唐突了老太太。刚说完,前厅里头立刻悠悠地飘起女音:哪来的小兔崽子,你道谁是老太 太胖子最爱幸灾乐祸,拉着我说:栽了吧,马屁拍到驴腿上去了。林魁急忙摆手说不要紧,微微拉高了嗓子喊到:奶奶,孙儿前来请安。鹤年堂的朋友远 道而来,您就别为难人家了。他方语毕,里面就欷歔响起了女人的笑声。听音色不过三十尔耳,气音通透质地清脆,我猜想这位林老太太也是位练家,要不然如何 有这等气音。林魁带着我们走过花径,绕过假山,一座古旧飘香的飞角木楼豁然出现在我们几个面前。正值午夜时分,大宅上头却是灯火通明,六个华贵无比的七彩 琉璃盏悬挂中厅,瞧那皮相都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贵器。胖子对着人家的古物流起了口水,我说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你矜持点,别叫人家笑话了去。胖子说爱美 之心人皆有之,老胡你这是假正经。林魁一直与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本以为他听不见,不料他嘴角偷偷抿了一下。我心说惨了,待会这小子要是给他奶奶打 上一个小报告,人家肯定当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南京之行甚是不爽,一路上状况频频不说,还老往弯路上拐,要是待会在林老太 那里再闹出什么麻烦,说不定直接就被扭送了。等到进了前厅,真见了林家老太太,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我忍不住看了看林魁,这小子少说也有二十三四。 怎么林家奶奶辈的,看上去却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林老太似乎对我们的反应很满意,她穿了一件极为普通的中式大褂,满头乌发不见一丝银光。见了面也不寒 暄,只摆手让我们坐下,又叫下人备了茶。我刚准备说明来意,不想,老太太径直走到杨面前,和蔼地说:这姑娘俊,倒不如留下给我做孙媳 妇。

第四章林家草堂5

四眼一听,顿时将刚进喉咙的龙井茶喷了个干净。怎么,不妥我没想到这位老人家如此不认生,这连姓名都未通报的陌生人,她就敢上来拉小手攀亲戚。 杨急忙起身准备开口跟老太太解释,可她话到嘴边忽然停住了,扭头看我。胖子跟着推了我一把。我一看这架势,必须出马。清了清嗓子,对老太太 说:这个,不瞒您说,这位俊姑娘已经有对象了,时刻准备着组成家庭。我拍拍胸膛表示名花有主。林老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横竖不如我家魁儿, 你是鹤家哪一辈,我怎么没见过她这一问正好打在枪口上,我心想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万一待会编岔了,那可真是有嘴说不清,自惹一身腥。索性将薛二爷 在美国交代荷包的事托盘而出,不过对我们几个的身份,则是大而化之,绝口不提一源斋掌柜半句。更不敢提被政府通缉的事,只说来得急,又碰上一家黑店,万般 无奈才会上门打扰。老太太上坐中厅,有一茬没一茬地听我把故事说了个大概。林魁抱着他那只虎皮猫也坐在一边跟着听。等我把唾沫星子都耗干了,这祖孙俩才开 口说话。林老太慢声细语道:我也正纳闷儿,又不是过年过节。北京那边怎么就派人来了,鹤唳也敢随便放,没想到,是薛神棍的人来了说着她指了指屋 顶,我顺着她说的方向,昂起脖子一看,只见木梁上头悬挂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鹤形铜像。铜鹤做振翅欲飞之态,虽然是金属铸造的死物,却处处透露着一股子灵气, 仿佛随时准备一飞冲天。我想起阿松提起的铜鹤振翅,心说这么个死物,难道真就能闻声而动。无独有偶,杨瞧见那铜鹤笑道:看来这就是用 来做感应器的接收装置,想不到此物如此精巧。老胡,你看它的翅膀,接缝处嵌的都是比纸片还薄的铜片,一旦有鹤唳之声,立刻会产生共鸣同振。我心思没有 杨细致,听她这么一说,倒挺像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我此刻关心的不是铜鹤,而是林家掌柜的态度。好在薛二爷的面子挺管用,老太太并未发作只是 微微笑了一下。原先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林魁与她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口向我试探道:听说夫子庙里出了大新闻,不知道是不是跟一源斋有关我心说完了,原 来还当能遮掩过去,没想到自己早就声名在外。看来大金牙在信里并没有夸大其词,搞不好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有一个万恶的阶级敌人叫做胡八一。胖子眼珠子一 转,替我们辩白说:那些小道消息作不了准。都是赤裸裸的含血喷人,一小簇敌对分子的污蔑之词。老太君您这样的明白人,还看不清形势吗就我们哥儿几个往 这一站,哪个不是精忠报国、赤胆忠心,什么盗墓贼,什么走私犯,那都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不瞒您说,站在您面前的既有考古界的科学标兵,也有政法界的精 英人老太太被他哄得大笑了起来,摆手道:哎哟哟,这小胖子,真逗。来来来,过来给我瞧瞧,这性子跟我那小孙女倒是一模一样,登对。我一听老太太 又要拉郎配,急忙说:这位兄弟也是名花有主,老婆在美国工作,是一名光荣的野战兵。胖子瞪了我一眼: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乱说话,玷污老子的清 白。林芳你不惦记了那也得先见见林家孙小姐不是王凯旋同志,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的意志如此不坚定。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说话 也不看场合。杨深知我俩的脾性,她怕林老太见笑,急忙打断我们,怎么一聊起这些低级话题,一个个比猴子还精神,正事不办了经她这一 提,我才想起这一趟责任重大。在美国的这几个月,我们根本不知道南京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一源斋何以被查封。刚听林魁的意思,对其中内幕似乎颇为了解,向 林家这样的地头蛇打听情况,最是合适不过。林魁打着官腔,笑道:你们远在美国,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这事闹得不小,连军区都惊动了。我们几个心中一惊, 大金牙到底接的什么买卖,动静通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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