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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何须如此着急?
我瞪他,还笑,给我看看你的肩膀。
就在我们歪在沙发上扯作一团的时候,,我爸从洗澡间出来,在我们面前咳了两声进了卧室。
秦科这么一怔,我就得了手,扯开他的领子一看,一片白色之中躺着这么一块儿青,青得直扎眼。
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到老头老娘的卧室,看着正坐在床边剪脚趾甲的我爹。
我爹看我这么万马奔腾地冲进来,愣了一愣,抬起头看着我。
我别过脸,往前走了几步,侧了个身,对着床脚一阵猛踹。
秦科也跑了进来,拦下我,一边对错愕的我爹和我娘笑着,一边把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我的卧室。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我瞪着他,还不都是你,傻了不成,也不知道躲开啊?
秦科躺下来,躺在专为他准备的地铺上,支着头朝我笑,我都光荣负伤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我闷着气想给他出去找药搽搽,结果他拉住我勾唇一笑,拉下衣领露出肩,低声地说道,都说口水是疗伤圣药。你也不必找药了,就过来帮为夫舔舔吧。
我一个枕头朝他的脸扔了过去。
搽药的时候——
他说,你爸那是担心你为你好。
我说,我知道。
他说,你别跟他再闹脾气了。
我说,我知道。
他说,这肩上看着恐怖其实也不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虽然不痛但是揉着还是有点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所以你还是用舌头舔舔吧。
我说,我知。。。。。。舔你个美利坚大番茄!
就在表哥的事儿看似解决之时,因为学校毕业生又有些什么事儿,秦科得返校处理。
在出门前,我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秦科笑得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伸手帮把我吹散的发丝别在耳后说道,在家好好呆着,我尽早回来。记得要远离老虎,腐蚀性y体和你表哥。
我嘿嘿笑,你是说要远离表哥吧。
他微笑点头,对,你表哥是个祸害。
他这话或许是个玩笑,但从这之后发生的事来看,如果说真有所谓的“祸害”的话,那个“祸害”却不是表哥。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v邻家的那个男孩v
叶帆要出国了,出的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当陆嘉维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惊讶得瞠目咬舌,险些自尽。
陆嘉维告诉我说这件事大概几个月前就定下来了,上次他回来那会儿叶帆就找他询问了有关出国的事情。
我顿时觉得有些气闷。平时混得蹲在我们家当米虫,弄得跟一家人似的,结果决定要出国甚至马上都要走了,那么大的事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了三句“喂”“我有事儿正忙”“拜拜”便挂了电话,语气竟然十分的大牌。
我估摸着,这小子该不会是凭着自己要去的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而拽起来了吧?
这些天我老娘在头上扎个红绳扮大长今,腌了很多泡菜,分了四周邻居还说要给叶帆他们家捎点,于是我主动请了缨。
到他们家按门铃,开门的是一位面无表情的女孩儿。
我愣了一下,立马会意,笑得特慈祥地对她说,啊,你是叶帆的女朋友吧!早就知道他有个女朋友一直没机会见,今天总算见到了。
女孩儿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只得笑着对她解释,哦,是这样的,我是叶帆以前的邻居。家里弄了些泡菜,给送过来让叶帆他们尝尝——
我还没说完,就听到叶帆在里面叫道,miss王,认识的人,放她进来。
我把泡菜放在桌子上,一边向躺在沙发上的叶帆走去一边还一步三回头地看向那位依旧面无表情的miss王。
我疑惑地问,那位王小姐?
叶帆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老头请的家政保姆。
我乐起来,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他哼了一声说道,女朋友八百年前就分了。
我奇道,啊,怎么分了呢?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