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他那是赤ll的污蔑!
田兰说,污蔑什么?污蔑那男的对你有意思?你怎么知道他是污蔑,比起你的眼力见儿,我比较相信你老公的。
我又拿头撞桌子去了。
秦科真是个现世妲己,迷惑了我身边的这一干无知平民。
原本我估摸着秦科会先打个电话或者是先发个短信来道歉,请求我原谅他那天因为吃醋而口不择言。可是我干等了两天,啥动静也没有。
田兰说,别人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快点和好吧。刚才我到食堂还见着他和一女的在一起来着,你就不怕他跟别人跑了?
我想也是,事情起因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总不能一直僵着。但是,总不能让我去求和吧。
我说,那怎么办?啊,这样吧。你把他叫出来,然后我也来,我装作是不知情被你骗来的。
田兰翻了个白眼,你真是幼稚。
于是那天下午,我就等在了奶茶店里。
秦科一走进来,我就装作万分惊讶地说,咦,怎么是你来了?
秦科瞥了我一眼说,别装了,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我差点呛到。
我想这个奶茶店真是不吉祥,怎么总是被奶茶呛呢?
我咳了一下说,这件事上呢,我觉得我没有错,当然你也没有太大错。
对面人“哼”了一下。
我继续道,我和李盟宇真的只是同学,他也绝对没对我有想法。
秦科挥手打断我,我不想再和你这种智商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讨论。
我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你这种智商的人”这七个字。
我看着他说,秦科,你知道么,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而且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啊。
人在一生当中,或多或少都会说出那么几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但只要听的人受用那就够了。
秦科笑,恩,我知道了。
我看气氛有所缓和,说,咱们不闹了和好吧。
他说,如果那只卷毛羊再来找你,你还去吗?
卷毛羊?……
秦科看我没说话,笑了笑,你要还是觉得自己这样没错,还是继续和那只卷毛羊这样下去,那么今天就到这里。
我看他要走,拉拉他的衣角不让他走,我说,你不要老是拽着李盟宇的事情不放,那根本是个误会。
秦科说,那不是误会,那是底线。你什么时候有觉悟了,再来找我。
看到秦科走了,在隔壁买j柳的田兰蹿了进来。
她问,怎么样怎么样?和好了没?
我把秦科位置上的那杯奶茶递过去,他没动,你喝了吧。
田兰说,要不你跟他认个错服个软算了,朋友跟老公哪个重要这不是明显的吗?
我叹气,摇摇头。
在关于小卷的问题上,我们相持不下,正式进入了恋爱以来的首次冷战。
迟来的爱恋(1)
是人就总会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并且大多会让旁人觉得不可理解毫无疑义。
我觉得秦科同学在小卷的问题上就是钻了牛角尖,且异常执着。
但是我不能像唐三藏那样悠然自得地摇着蒲扇坐着去等孙猴子自个儿悔悟,俺已经忍得憋不住了啊。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没有骨气的女人。没有他的短信,没有他的电话,没有他的日子显得特别难过,我甚至觉得连太阳都带着股无言的哀愁。
他是把我算准了吃定了的,而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时候想着想着,我就会特别生气,恨得牙痒痒,秦科你他乃乃的熊!你可真够绝的!说不见面就不见面!好!够爷们!够狠!
“穷则生变”是每个落魄人的本能。
在我想他——气他——骂他——再想他之间轮回了几遍的时候,我觉得是使用计谋的时候了。
我没什么擅长的,除了睡觉和装可怜。
要想装可怜,首先要把硬件准备好。
我买冰棒往头上放,把肚脐对着电扇吹风,洗澡不兑热水,结果身体倍儿棒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后来实在是急了,找班里那个得了流感的女孩儿讲话。
我说,你把口罩摘了,咱们聊聊天儿吧。
她虽然脸大部分被口罩遮住了,但从剩余的眼部表情来看她是受到了惊吓。
她偏开头说,你疯了,我重感冒啊!
很浓重很好听的鼻音。
我把她的头摆正,把口罩取下来凑近她说,诶,我们来谈心。
她不了解我的动机,我的行为大概在她看来奇怪而诡异。
所以她说有事借口跑掉了,并且直到现在再也没有跟我机会近距离接触她。
我还是十分健康。我说我要是早知道自己身体素质这么好,我就去考宇航员去了,说不定和杨利伟一起下飞船的就是我了。
在这期间,小卷好几次打电话问我,我都说没事儿。他也曾约我出去散心,我没敢去。
不是怕又被秦科抓住,我是怕我一见到小卷啊,就会忍不住对他说,秦科觉得我俩见面不合适,咱以后就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河,低头不见抬头也不要见,看见了就当没看见!
那天,小卷又打电话过来说,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我们见个面,就当是给我送行。
见面那一天,天气不太好,y得厉害。
我仰着头朝天叫,我和他见面,连你也给我脸色看。有本事你就下几滴雨来,下啊!下啊!
田兰把我拉离窗户,说,可怜的雯雯,秦科怎么把你刺激成这样了。
我伞也不带,直接去咖啡茶座见小卷了。
小卷说,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我笑了笑。
小卷也笑了,他说,你快别笑了,龇牙咧嘴的。
我收回表情,无精打采地玩着纸巾。
小卷说,其实,我知道你和秦科闹矛盾的原因。
我看着他</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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