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快点,今天……今天衣服就别脱了吧?」
张晓明下一意识地用手护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裤子脱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阵悉悉簌簌声之后。
「啊……唔唔……」
一声如泣似诉的低沉呻吟声从妈妈的卧室传来,在吴艿倩听来,这分明是妈妈在强忍着疼痛咬牙不让自己大声呼痛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听在吴法的耳里,简直就像是天籁之声,象征着女性对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湿好热哦,太好了,好久没做,你里面越来越紧了,夹得我好痛哦!」
听着丈夫对自己的赞美,张晓明在暗夜里扭过头,两行清泪迅速地划过美丽的脸庞,滴落枕边,看着心爱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间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对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劳,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贞洁,自己的禁地篷门也不在为他一人而开,甚至在自己圣洁的zǐ_gōng里竟然还曾被羞耻地先后灌入过父子两人的jīng_yè,而那个恶少竟与自己儿子同龄。
「好紧,好紧,明,我爱你。」
「扑哧……啪……扑哧……啪」规律而又奇怪的声音开始从妈妈的房里传来,不时还伴着妈妈哼哼声,要是在以前,吴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但是现在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是那么的熟悉,犹如可以亲眼看见爸爸的ròu_gùn是如何在妈妈的xiǎo_xué里捣进捣出的,唯一让吴艿倩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连平时那么端庄贤淑的妈妈也会做这样在吴艿倩看来又痛苦又龌龊的事来,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悦地在行使着自己做丈夫的权利,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妻子的痛苦。在丈夫越战越勇地chōu_chā下,张晓明不得不紧紧抱住丈夫,并用双腿用力地夹紧丈夫的臀部,随着丈夫的节奏挺动阴户,以便让自己的下体与丈夫尽可能的相,这样可以避免丈夫的ròu_bàng在自己已经饱受创伤的阴道中肆意的乱撞以减轻下身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尽快地发泄。
吴法只觉得今天自己的妻子异常的动,以前妻子从不会自动用腿缠住自己,更不会自己去挺动阴户动去迎自己的鸡巴,每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害羞,在妻子新鲜地挑逗下,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瞬间灌满了妻子受尽屈辱的zǐ_gōng深处。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妈妈对爸爸温柔地说道,便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张晓明才放松自己阴部的肌肉,丈夫的jīng_yè过了很久才从肿得连小阴唇都看不到的肉壶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桃缝来,可以想见在丈夫ròu_bàng的莽撞地chōu_chā下是多么疼痛,也正是张晓明阴户的充血肿胀阴道才让吴法再次尝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为妻子开苞时的销魂。只是那一次,张晓明的心里充满喜悦,而这次则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张晓明揭开衣领,又看了一下睡衣里的乳房,但见雪白的美乳上犹如开了杂货店一般,五颜六色的伤痕比比皆是,两粒红枣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伤痕中犹以双乳之间深陷乳沟的红印最引人注目,红印从下至上贯穿双乳深深的峡谷,几乎直抵自己的粉颈,红印两边的乳肉,显然上面的雪白娇肤已然被磨破了,丝丝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时吴艿倩小洞中的液体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妈妈走进了自己和的房来,为拉了拉被子然后来到自己床边,吴艿倩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好像
离开一双儿女的屋子,丈夫已发出志得意满的鼾声。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无法抑制,如泉的泪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遭受的屈辱。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的学生,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同学的孩子,居然会像别人出卖自己老师的身体,和陌生人一起像玩弄最下贱妓女一样侮辱自己。
「我该怎么办,今天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 ,谁能救我啊!」
头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我该不该告诉他爸爸,也许……也许校长会觉得我已依从了他,而不再让他那个魔鬼一样的儿子余聂来侮辱自己? 」
「也许只做校长的情妇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样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魔鬼。」
每当,那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学生,猴急龌龊地趴在自己身上,用还没发育完全的粗短阴茎肆意地插入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班任的阴道里,做着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权利做的事时,张晓明就会想到自己与他同龄同学的儿子,一股莫名的内疚悲哀与自责便会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被他父亲奸yín甚至是被他出卖给陌生人侮辱都更强烈更无法让自己释怀。
迷迷糊糊间睡意袭来,对于这个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过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这对美丽的母女和无助的家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