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对,就这麽吸!”
那晚我舒服地躺在床头,双手双脚大字张开,大ròu_bàng一柱擎天向上竪著,已不知被我奸yín了多少次的冷明月正趴在床头,叭吱叭吱地shǔn xī著我的ròu_bàng。
“喔!”她的舌头被舔一下我的guī_tóu,一股触电般地快感就顺著ròu_bàng传入我全身的神经,弄得我的身体也颤抖地跳了一下。
“乖,娘子,该怎麽做了?”我拍了拍她的雪臀说道。
“相公,我要!”冷明月明白了我的意图,乖乖的爬到床头的另一边,将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双手放在下身,手指将下面的ròu_xué上的两块蛤肉分开,露出湿淋淋的桃花源洞,等著我这个采花的渔人再次光顾。
“相公,操死我吧!”她扭过头,嘴里吐出这四个本不应是她这样出身书香门的美女该说的话,这自然是我十多天来调教有功的原因了。
“娘子听话,相公一定好好待你!”我用手指揉了揉湿淋淋的阴户,一滴蜜液顺著两道沟缝缓缓地流了下来,我将ròu_bàng对准xiǎo_xué,小腹一用劲,ròu_bàng分开两团蛤肉,再度插入冷明月的花径之中。
“呜,好热,好紧啊!”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而冷明月在我插入的那一刻配著发出了母狗般地吟叫。
我握著她的双乳,不断地进行著活塞运动,还是会武功的女子干起来最过瘾!
就在这时,一些异常正在我的身上慢慢地産生。
“爽吧,娘子!”我开口叫道,但我才刚口叫了一句就急忙地收了口。
因爲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太监一般地尖锐无比,就和那个落红老人妖是一模一样。
“怎麽会这样!”正在兴头上的我顿时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颗心凉了半截。
“啊!这是怎麽事!”我大叫著,这一,声音更尖了,连在我身下发春浪叫的冷明月也感觉到了。
而我留在冷明月体内的ròu_bàng,正在不断地缩小,变软,很快地就缩成了一团。
“相公!”正在兴头上的冷明月不满地过头哼叫著。
“喔┅┅天!”原本近八寸长的大ròu_bàng,不一会儿,已缩得不到一寸长,软得像堆泥,再也无法在冷明月体内chōu_chā,掉了出来。
“怎麽会这样!”我如坠冰窑,頽丧不已地坐在了床头。看著还在不断地缩小的阴茎,我根本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珠。
“过来,含著他,将他舔硬了!”我一把抓住冷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到下身的位置来。
“快点!”我有些疯狂地命令道,天,这是怎麽事,我怎麽连声音也变了,怎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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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落红老人妖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好整以瑕地看著我哭丧著脸跑过来求救的熊样,这个死人妖!设下陷阱害我,还装成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似地。
“师父,这个┅┅”我硬著头皮说道,他妈的老东西,算你狠!昨晚冷明月舔了一整个晚上,我的ròu_bàng都再也没有硬起来,倒是声音在天亮後又恢复了原样。
这一切一定是这个老人妖搞的鬼。
“不要说了,是不是你的老二在不断地变小,幷且不能勃起,而且你的声音也是越变越尖长!”老人妖一改先前慈祥无比的样子,贼笑著对我说,狼外婆终于露出了他狼本来的面目。
“徒儿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师父救我!”我跪下磕头求救道。
“别担心,其实这只是你练这个欢喜大法小成後的必然现象。”老人妖对我说道。
“你这半月来采花无数,体内阴气太盛,盖过了你体内的阳气,所以你下身的事物才越变越小。待你修炼了欢喜大法的下篇,就可化阴气爲阳气,功力大成了。”老人妖摸著没有子的下巴阴森森地说道,我看到他说话的时候,两眼闪过一道寒光,那是狼要吃小羊羔前时常露出来的表情。
“下篇?师父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