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去,
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
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波波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
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
碎了。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么实际的作
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
不知道该怎么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么。人怎么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
这么想着,失去了意识。
过神,想起家里柔软的棉绳,她简直觉得那几乎就是天堂了。铃声还在响
着,但是高潮一次之后,这痛苦似乎轻了很多,振动当然还是不能忽视的,但是
全身酸软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悬在空中。
隔壁的少女也被挂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胯下是一台钻机形状的东西,钻头
上连着一根布满凸起的塑胶棒。
六号当然已经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那个少女了,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一波
波的高潮让她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罐头和饼干也浸透
了。
振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铃声也渐渐止息。几分钟后,赵谋进来
了,一把扯掉静电胶带,用布擦干女人大腿上的液体,给按摩棒换了电池,又重
新捆上。他看看地上,说:「这么瘦还这么多水。」他举起六号的头,拨开眼皮
看了看,又打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确定她没有脱水后,再次按下了开
关。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五六次,赵谋终于把女人放了下来,她全身酥软地瘫在地
上,腿上沾了不少饼干化成的面糊。赵谋又拽着绳子的一头,猛地抖了几下,绳
子就从女人身上抖落了,粗麻绳刺得女人不停颤抖。他蹲下来,捏着女人的下巴,
说:「今儿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号都这样好几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随时可以喊停。我已经在同里写得很明白了,也很
清楚地告诉过你了。」他说着解下了女人的颈环,「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告诉
我,我送你去。」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我在调教你,是我在开发你
的本性。」
他把地上的罐头和饼干铲了起来,放在一个塑胶饭盒里。猫食油浸金枪鱼、
狗粮饼干和阴道分泌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诡异的yín秽味道。女人才想起今
天一天还水米未进,忽然觉得饿了起来。趴下来,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
隔壁的八号被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放在隔间里,光头派来接女人的司机默
默地在门口等着。赵谋又拿来一个大号旅行箱,对司机说:「你自己装吧,以后
这都要这么装。」
司机抱起女人,把她轻轻放进箱子里,似乎是怕她不舒服,他又仔细帮女人
整了整位置。赵谋冷冷地看着他,把饭盒递过去:「家给她吃这个。」司机盖
上箱子,锁好,赵谋又说:「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这东西你必须给你
老,让他看着她吃完,不过她不吃也别强迫她。你对她怎么样我也不管,但以
后也不许上她。你上她我就只能告诉你老了。」
司机点了点头,拖着箱子出了门。赵谋扥住箱子,蹲下来敲了敲,对着里面
说:「你以为这还和你家里一样?不要想得太舒服了。在家里你也许是波斯猫,
还有司机和你睡。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好日子。你不喊停,就别想着还能去做
宠物。奴隶就是奴隶。」
这十几个隔间所在的走廊是栋大厦的一楼,走廊一端连的是楼梯间的暗门,
另一端连着个健身房的杂物间,其中一三五七等间的外墙开向了健身房的瑜伽室、
器械室和更衣室,外面的太太们总对着练瑜伽的镜子补妆,她们皮肤上的斑点瑕
疵就被隔间里的货物们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健身房名义上是赵谋的产业,实则就
是为这条走廊打掩护,这些小隔间光一个就抵得上整个健身房的收入了,对于升
斗小民来说早就是天文数字,包租的人自然身份不同常,入住的货物也都是不
简单的。二四六八等间则如前所叙,正对着市内的一条干道。
除非人有要求,很少有货物在隔间里过夜,都要由人或者司机保镖领
家。一般来说,每天保存的时间也就是七八个小时。来时用箱子装来,走时用箱
子装走。这栋大厦上层有家高档宾馆,从楼梯间或电梯里拉出来个大箱子搬上轿
车大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从来也不会有人在意什么。
唯一失算的一点是,健身房异常火爆,客人太多,原本暗廊尽头连着的杂物
间竟不是很好掩人耳目了,赵谋打算把它改成个办公室。当年他刚做这行的时候
和大厦业孙先生要了这块地方。这大厦在市内最繁华的三个商圈交汇,又是原
来租界的别墅,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中间突兀着一栋高楼,很是莫名其妙,在一
片老楼里面能把大厦建起来,这孙先生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别墅多,倒也
僻静,就是地价奇高,好在业自己也存了东西在里面,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钱,
还出资入股,多有照应。赵谋把健身房的收费定了周围友商几倍的价格,原以为
可以少招来些客人,没想到适得其反,街坊的阔太太们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俱乐部,
半阔不阔的太太们也纷纷效仿,扎着堆儿地来,唠些八卦,稍微锻炼一下,做个
汗蒸,完了泡个温泉喝喝茶,调戏一下瑜伽教师的小囡,或是对着帅气的器械教
练争风吃醋。
货物们自打到了赵谋这里,统统是不能穿衣服的,偶尔赵谋也会带着他们在
户外调教,这时候为了避免旁人围观带来麻烦,或许会特别的允许他们衣着蔽体,
但无论如何内衣则是永远和他们无缘了。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货物们对于
衣服的需求也并不高。
人需要衣服无非两个原因:第一,取暖,赵谋是北方人,受不了南方的湿冷,
特意为健身房加装了汗蒸和地暖,也算是本店的一大卖点,所以不仅不需要取暖,
客人们还总是比平时出上多几倍的汗水,也间接导致了健身房里的自动售货机和
茶室异常火爆,每天要上几次货;第二,遮羞,但是货物们不是人,就谈不上所
谓人格,自然也没有人格所承载的礼义廉耻,所以也不需要遮盖。
赵谋觉得最好的奴就应该像马,不好不坏的普通的马。猫身上有骚气,狗太
蠢。骚气就是人的气息,蠢就不能领会人的意思,都不能使赵谋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