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随着高潮绝望的在木制椅子上扭动,乳胶的短裤在摩擦时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带锁的高跟鞋经受住了考验,我也应该庆幸至少不用担心弄脏袜子。
放肆的呻吟着,反正也没人在意,口水顺着嘴角洒落在身上,脖子上,乳房上,以及大腿上,反正擦不了,滴多少都会慢慢干掉,也就无所谓了。
“御坂你还不睡么?已经12点了。”
不知过了几何,黑暗之中无处躲藏无处不在的高潮让我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分泌的爱液都被乳胶紧身裤锁在体内,涨的我难受。不过幸好,我的听觉还在,理智还有一些。
“唔唔,唔唔”(你们放开我,我才能睡觉啊。)
很奇妙,明明都是沉闷的闷哼,她们却能分辨出那些是忘情的呻吟,那些是被口球翻译过的话语。
“你戴着口球我们听不懂你要说什么啊,不如你先把口球摘下来。”
“唔唔,呜呜呜,唔唔。”(我手被你们锁紧单手套了,我怎么摘下来啊。)
“啊,算了,御坂你睡得时候记得关灯就好了,我们先睡了,晚安。”
“唔唔,呜呜呜!!!”(别,别睡,帮我解开啊。)
彻底没声音了,笔尖和纸张摩擦的纱纱声,敲击键盘的咚咚声,以及书本翻页的哗啦声,全部消失了。寂静的夜晚,只剩我鞋跟时不时和地板碰触的哒哒声,单手套在我的挣扎下扭曲的嘎吱声,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的声响。
别这样,谁来救救我,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坏掉的。
迷之动力源的假阳具又开始活动起来,而我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机会入眠。
四.归家
好吧,不管这些奇怪的道具,这些诡异的服装,它们到底是yín秽的还是平常的,它们在日常里能不能当着友人使用甚至大庭广众下穿出去,我都应该结束这种奇异的爱好和装束风格,因为它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长时间佩戴口球让我难以和其他人交流,我的课堂平时分只剩点名和作业了,社团活动也只能当一个看板娘,真正的看板娘。话都说不了,动也动不了的看板。
越来越高的高跟鞋也让我的行动愈发不便,从一开始的5cm到后来的12cm,一天下来脚趾酸疼不说,上下课所花的时间都要大大延长,更不要说后来从哪里弄来的一个膝铐上下楼梯立刻成了大问题。
更不要塞在下体的两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大,6cm长直径2cm的小阳具和12cm长直径4cm的大家伙可不是一个概念。而伸缩幅度和震感也是大不相同。长时间徘徊在高潮与高潮边缘的让我上课时难以集中精神,在宿舍也无法完成课后作业,长时间处于失神状态的我,上课甚至需要舍友牵着我去上课。
所以摆脱这些恼人的道具,回归我原本正常的生活,刻不容缓。
但是做不到。
做不到。
不是说不想做,而是真的做不到。
自从那天繁花给我带上单手套以后,我的双手总是被各种各样的道具拘束着,有时候是一副皮手铐带着一个皮布袋锁在身后,有时候单纯使用绳子绑在身后,也偶尔是那种拘束服,只能环抱在胸前。
但无论何时,我的双手永远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束缚,挣脱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在舍友为我换装的时候也反抗过,但在下体阳具没日没夜的刺激下,身体永远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不过这些总算都要结束了,因为这学期的课程终于要结束了。尽管说带着单手套考试的我全部交的是白卷,不过这又怎么样呢?马上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脱掉身上这身令人不适行动不便的道具,换回我之前那身贴身舒适而且行动自如的漂亮衣裳了。
真舒服,虽然高铁上的座位谈不上舒适,身上的道具依然日夜不停的折磨着我的身体,但是一想到到家里的时候我就能拜托着一切,我反倒有一点点不舍,毕竟虽然有时候感觉很难受,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因为太过舒服而提不起劲。但是学业为重学业为重,就算再舒服但是如果影响到学习的话,还是要戒除的。
“唔唔,唔唔”(谢谢,谢谢)
“您是想说‘谢谢’?真是的,下次想要说话的话记得把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