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往很多次双方热情如火的欢爱相比,此时两人欢爱配并不是太默契。
白无瑕欲火高涨,但面对着蓝星月伤痕累累的身体,怎么也放不开手脚,轻轻地
抚摸就象怕重一点她就会碎了一样。而一直以来,在两人的欢爱中蓝星月大多处
于以被动,此时她虽然扮演着动的一方,心里也想要让白无瑕开心快乐,但却
怎么做不到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蓝星月很想告诉白无瑕:没事的,你还是象平时一样好了,只要你开心快乐,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很多事都不用说,说了也未必有用,
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无瑕还是没有太动的反应。蓝星月幽幽地
叹了一口气,转动着身体,红唇亲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缓缓地
解开白无瑕的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蓝星月看到一样是白色的亵裤夹缝之处显
现出一块小小的水渍,她心神不由得一荡。看到所爱之人充满着情欲样子,多少
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脱去亵裤,望着如盛开鲜花般动人的美景,蓝星月将头深深地埋在花丛之中。
当她的唇触到花朵的那瞬间,耳边传来了白无瑕销魂的呻吟声,抓摸她乳房的手
力道大了许多,虽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白无瑕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也解开了蓝
星月的腰带,在脱掉亵裤,正也想如法炮制,去亲吻她私处时,白无瑕突然又象
被雷击一般怔住了。她看到两片原本纤薄如纸的桃花花瓣,肿胀得象被掰开出一
条窄窄缝隙的血色馒头,这得经过多少次剧烈的摩擦冲撞才会肿成这样。
虽然看到不到白无瑕此时的表情,但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却没有下一步的
行动,蓝星月知道她看到什么了。蓝星月又一次幽幽叹息,不去管白无瑕看到什
么,在想些什么,只管自己闷头拚命地撩拨刺激着她花穴。
看着眼前红肿的花穴,白无瑕心痛如刀绞。两人才开虽只有一天半的时间,
但或许因为差点失去了她,白无瑕感到她对蓝星月的爱要比想象中的深切。此时
虽自己欲火难捺,但她怎么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样由着自己性子胡乱地来。隔了良
久,她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还也有些痒,蓝星月很想告诉她,自己恢复真气后,受伤的私
处看上去虽然有些吓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样去爱抚、shǔn xī甚至用力揉搓,也不
会弄伤自己的。但这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气恼之下,她微微抬起头,用手指拨开
鲜艳的花瓣,找到隐藏起来那颗小小的肉蕾,然后食指飞快的拨动,顿时白无瑕
的修长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紧绷,紧接着胯部也随着她的手指扭动起来。在过往
的欢爱之中,做这样的事往往都是白无瑕,她虽然也有应,但都是比较含蓄内
敛,这样剥开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鲁地拨弄刺激花蕾,
倒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白无瑕一时也不太清楚她这么做代表着什么,面对着她伤痛累累的身体,她
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时一般去尽情的欢爱。还是早点结束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不知为何,欲望却永远象八、九十度的开水,虽然滚烫,却怎么也无法沸腾起
来。试了数次,白无瑕更觉得心烦意乱,她不要再拖,银齿一咬,大声的呻吟了
起来,她第一次在蓝星月的面前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
一阵狂乱扭动后,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蓝星月转过身,依偎着白
无瑕。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默默地注视着,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几乎
同时,两人开口道:「我……」
「我……」
两人都说了个「我」字又都没说下去,白无瑕笑道:「什么事,你先说吧。」
蓝星月神情有些犹豫,半晌才道:「你妈妈知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
白无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现在,她刚刚睡下,我就过来了。」
蓝星月的神情更加犹豫,道:「无瑕,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妈妈……你
妈妈可能……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白无瑕依然带着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顿时蓝星月紧张起来道:「那她怎么说,她不会不同意吧!你妈妈虽然开明,
但也不太会接受这种事吧。」
白无瑕笑了起来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么!」蓝星月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了,她神情兴
奋地道:「无瑕,你骗我吧!她这么快就同意了?」
白无瑕也坐了起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妈妈很喜欢你的,说你很
勇敢,很坚强!」
「真的!」蓝星月眉飞色舞喜不自禁。
「当然是真的。我妈妈同意了,不过我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白无瑕道。
「什么条件?」蓝星月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象个孩子一样。」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
自己道:「我妈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之后,等我们安定
下,她希望我能有个孩子。」
「啊!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蓝星月顿时目瞪口呆。
「别急,听我说,现在不是有精子库嘛,通过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
子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将卵子提取出来,找人代孕。我妈就这
么一个要求,希望我有个孩子能够姓景,也算是为景家有个续,了了我妈妈的一
个心愿。」白无瑕望着蓝星月道:「你同意吗?」
蓝星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条件,顿时有些怔住了。从内心上说,别的男人
的精子植入她身体,多少有些不愿意,但无瑕的母亲为女儿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
为她丈夫留个存续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只要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
了什么。想到这里,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同意。」
「真的!」这下轮到白无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
谢谢你,谢谢你!」
「哪我也有个要求。」蓝星月在白无瑕的耳边道。
「什么要求?」白无瑕放开了她问道。
蓝星月正色地望着她道:「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说到一半,白无瑕信停住了,还真是有件事没和她说。
「哈哈,心虚了吧。」蓝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骗你了。」白无瑕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还要我提醒吗?」蓝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翘,一副摸捉老鼠的样子。
「你说,哪件事我骗你了,我甘愿受罚。」白无瑕也笑道。
「还嘴硬,我问你,你刚才来高潮是真的吗?你难道不是在骗我吗。」蓝星
月笑道。
白无瑕真还没想到她竟然说的是这个,俏脸很难得红了起来,喃喃道:「好
好,我认输,你要怎么罚我,你说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蓝星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唇又紧紧地粘连一起
了,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翻滚起来。白霜同意她女儿和自己相爱,这个意外的好
消息令蓝星月心情变得大好。刚才一番缠绵,她根本没有品尝到欢爱的滋味,而
白无瑕的也根本没有渲泄欲望。所以两情相悦的欢爱还需要继续,而这一次她们
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着爱与欲带来的极致愉悦快乐。
此时已是深夜,虽双方停战,但都实行着灯火管制,所以这落凤岛依然沉浸
在如墨汁一般的浓浓黑暗中。在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着两具紧紧纠缠
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
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但人
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当
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
待续
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破处。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
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记挂着纪小
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
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
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
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在这三天中,她
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
人能够听到。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
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
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
激和喜悦。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
地一沉。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
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没事,没事。」「救人
嘛,应该的。」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
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
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
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
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
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
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
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
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
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
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
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纪小芸喘
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好说,好说。」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
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来神来,道:「姑娘,外
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
失去控制。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
更是污秽不堪。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
床上。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
事吧。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她将如灌
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
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
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
「这样……这样……犯罪……」
「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
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
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她
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为了守护
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
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甚
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这算什么?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
或许如阿难陀所说,在这个世界,力量才是宰的一切,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
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哥哥的叫李威,叫李武。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
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钱,最后还是
死了,而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把钱都折腾光了,却发现老婆偷人,暴
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长得又矮又丑,又没啥钱,想再
讨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就是化
在那些妓女身上。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欲望与恶念象
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而李武已迫
不及准备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这女人的我干定了。」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李威犹
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李武走入舱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胸口燃
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画,半露的酥胸
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真是美得无法形容。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马
上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悲愤难当。虽然几乎确定对
方已不怀好意,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但毕竟还没有动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
侥幸道:「我叫纪冰。」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谢谢你们救了我,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
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纪小芸道。
李武闻言有些犹豫,对方意思很明白,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
无疑,钱是他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债逼得紧了,才
不得不开船到远海,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体
横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在这天人交战
之际,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时,他原
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嫁给你,
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但打完了,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
不屑之色。这瞬间,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
下来道:「要谢的话,那就现在,用你自己先来谢呗。」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
盈一握的纤足,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
「放手!」虽然已有准备,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来,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说着迈着
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门口,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一
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让开!」纪小芸喝道。
「哥,拦住她!」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纪小芸冲去。
「姑娘,有话好……」李威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相比,他
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qiáng_jiān这种事毕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个,或许并不会
这么做,但看到已经实施了行动,他也就站了这一边。
李威话音未落,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连拖带拽将她拉到了床上
了。「小妞,你太漂亮了,来来,和哥哥我玩玩,不会亏待你的。」李武双目赤
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禄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
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拚死反抗。数月之前,她身负重伤,先后被
雷钢和方军、方民两兄猥亵yín辱,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
处子童贞。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
到愤怒和悲痛。过往污辱她的男人,方军、方民两兄是黑龙会的人,墨震天是
魔教高层,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们都是对手、敌人,是要立志要消
灭与铲除的罪恶,被他们蹂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
但此时,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竟也
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