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雪峰走来的圣女,一样不属于这个大千世界、不属于这个俗世凡尘。她五官精
致如画、容颜如梦如幻幻,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倾国倾城这样的词语用在她身
上却仍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长,凹凸起伏身体线条也只能用完美无
瑕来形容。总而言之,司徒空充分体现了雄性阳刚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阴
柔之美也演绎到了极致。
仅仅圣女般的绝世之姿,或是野兽与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阳刚与阴柔的完
美诠释,并不能令在场所有人震撼到失神。关键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yín方式,
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只要稍稍松动那么一点点,冷傲霜赤裸的胴体必然
被撞得如狂风中的花枝乱摇乱颤。那么在场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来真是的水做成
的。水虽然柔弱,但却能承受任何的打击,利刀不能斩断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
也会很快会象镜子一样平整。所以男人们会感叹却不会震撼到失神状态。
但在足将巨石击碎的撞击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体竟然一动不动,再加上她
的容貌气质本来就容易让联想到冰雪,还有一头白色的长发,刚才走入人群中带
着那凛冽的寒气,这些让在场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冻结而成坚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却是坚硬的,这让本是一面倒的进攻、侵略、征服变成着一场
冰与火的较量对抗。雄性都是好战的,只有在战斗中或者亲眼目睹激烈战斗,他
们的热血才会沸腾到顶点,才会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体虽然不动,但雪臀玉乳、肩背长发乃至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
烈的震颤。冰层在一层层的崩溃,虽然还在坚持顽抗,但离彻底的粉碎也只是时
间的问题。在起初的三分钟,燃烧起的欲望湿润了狭窄的玉穴,让她承受住了司
徒空第一轮狂暴的冲击。但人被翻过来后,身体一次次被彻底洞穿、撅着的玉臀
被铁锤一次次被猛击,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场的凤战士很多人在胁迫下通过自渎或意yín产生过性欲,但一般对方都会
给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没有这样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经验
几乎等于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奸yín,而且也没有在被胁迫下激发欲望的经历。
所以即使她感到这样自己撑不了多久,但依然不会想到让自己亢奋起来才能保命
的方法。
「能撑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就是太对不起妹妹了!姐
姐一定会竭尽所能活下去的,不让你所作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白费。但是,妹
妹,命运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
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仅是她,还有司徒空。面对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进入她身
体前三分钟,在巨大无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种快要攀上欲望巅的感觉,
这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虽然并没有到时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对他的心灵还
是带来的一定的冲击。于是他运起真气,顿时成为超人般的存在,奸yín按着他的
设想在进行,但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感到了困惑。
进入她身体之时,她是柔软的、温暖的,虽然还是有极强的寒意,但却是在
火中渐渐融化的冰,又或是刚刚飘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欢的形状。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开始冻结成冰,刺骨的寒意越来越浓。
虽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兽,疯狂得已完全没有了人性,但他对自己的行为
动作包括对她的身体的状态却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经不再分泌粘
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yín水,估计还能支撑五分钟。
之后,在剧烈的摩擦之下,阴道的四壁会开始红肿,再过七八分钟左右,阴
道会擦破流血。血能润滑阴道,出血一时并不会很多,但破口会越来越多,越来
越大,以她的体质应该能撑二个小时左右,然后就会失血过多而昏厥。如果马上
救治应该还不会死,如果要彻底地干死她,至少还要二到三小时。
不过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yín至死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只要再狂暴一些,
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阴道口就会被撕裂,裂口会越来越长,然后他肯
定会搞她的gāng门,以她gāng门的紧致程度,基本也会被撕裂。如同两个地方同时流
血,一般来说,只要半个小时她就会昏厥,估计最多也就能撑一个多小时便会没
命。
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真想要杀她还不容易,绳子一吊,要不往那个
水箱里一关,又或自己朝她头、胸用着真气打几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铁
打的,也会一命呜呼。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现在怎么做?象雷破一样命令她
兴奋起来?首先他不想这么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胁迫;其次,他直觉
感到就是他说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凤战士不同,身体的被男人
开发的程度几乎是零,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较差,这样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
一座冰峰,在一、二个小时之内是很难被征服,被逾越的。
正当傅星舞蜻蜓撼树般击打着丁飞,燕兰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之时,一个威
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丁飞,你在干嘛!」
丁飞浑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动。慌乱下,他连忙松手结结巴
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头了,昏头了,对不起呀,下次不
会了,不会了。」
墨震天黑沉着脸,刚才确是怒火中烧,但看着他又惊又怕的样子,怒火开始
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如手足,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了,一起打拚过、
奋斗过,也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他。
丁飞看到墨震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么样,还是三十
六计走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于是他说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
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会盯牢的。」说着蹑手蹑脚从墨震天身边走过,向门口走
去。忽然听到墨震天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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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来。」
「哦。」丁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低着头走了来。
「我们多少年兄了,是我的不对,有好东西不肯和兄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这样说,是我的不对。」丁飞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涌动起
暖流。
「我们苦心在香港经营了那么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后何去何从,我真也
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颓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我们这帮兄都会跟着你的。」丁飞道。
「嘿嘿,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又能怎么?」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
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对,人老了,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飞连连点着头道。
墨震天指了燕兰茵道:「她也算是个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飞摆着手道。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墨震天沉声道。
「不是,您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丁飞道。
「那就别说了,听我的。就在这里好了,下面乱哄哄的,你把她带去,那些
人会红着眼和你抢的。」墨震天见丁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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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犹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对了,
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为止。」
见墨震天这样对自己,丁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他哈哈一笑道:「谢谢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飞的肩膀,道:「去吧。」然后又冲着燕兰茵道:「好好服侍
我兄,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点了点头道。
待燕兰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
刚才丁飞疯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样洁白之中留下几块青紫色印迹。「痛吗?」
墨震天问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墨震天轻轻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轻轻划过淤
青,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一种莫名的难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
微抽搐了一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虽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对他,但在
这样的地方,被他这种貌似关心的爱抚,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我知道你能忍,刚才是我兄太粗鲁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头才洗了一半,我帮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来了好了。」傅星舞慌乱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这里对她施
以暴行,她都不会这么慌乱。墨震天给自己洗头,这也太过怪异了吧。
「没事,我儿子小的时候,我也经常给他洗头。如果我儿子活着,应该和你
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语调中微微流露着一丝伤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忘了刚才我们约法三章来着。」墨震天站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
她乌黑的秀发之中。
「约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记得有什么约法三章。
墨震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
一,好好说话,真诚沟通;第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三,不用我再
说了吧。」
「哦!」傅星舞轻声道。是这三章呀,刚才叫什么诚意的解释,现在叫约法
三章,谁搞得明白。
「现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说不用了、不要了,要说好的、明白了、没问
题或者ok、我喜欢、来吧之类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轻声道。
「哦是什么意思,要说好的。」墨震天道傅星舞实在没有力气、也有没心思
在这些问题上再与这个从枭雄突变成无赖的男人纠缠,便应道:「好的。」
「对了,无论我说什么都要这么说,知道吗。」看着她半死不活、逆来顺受
的模样,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
?¨地?度
星舞这次倒应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时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
操死我』这样叫哦。」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脸猛地红了起来,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然后是蚊蝇般的声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他双手插傅星舞丝绸一般的长发,细致而温柔地
揉搓起来。几乎同时,外面传来燕兰茵销魂的呻吟声音,紧接着清脆连绵的「劈
啪」声传入浴室。浴室外春光无限肉欲满溢,而浴室里的画面,就象一个爱心满
满的父亲正给自己的女儿洗头。如果傅星舞小那么十岁,这个的画面一定很温馨、
很感人。此时她年岁也太大了些,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哪怕真的是她亲生父
亲恐怕也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吧。
待续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幻想即日</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