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抚也觉得麻痒难受,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
道,在她失去童贞那一刻,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某种神秘能量开始慢慢苏醒,当
然也更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足足有一刻多钟,墨震天把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了出来,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至
于会对他的挑逗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为,这空灵的少女已挑开轻纱落入凡尘,
是有血有肉、真真实实存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空灵的少女依然如夜空
中的星星,虽然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涯。他不想这样,而唯一靠近她的办
法是和用ròu_bàng连通在一起,这样或许会让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实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然后将她的一侧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上,
在转向自己的瞬间,傅星舞缓缓地闭上了秀目,长长地睫毛微微地的颤抖,神色
中有坚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墨震天都忍
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ròu_bàng顶在温暖润湿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棒身来地在
花唇间轻轻的磨动。「为什么闭上眼睛,怕了吗?」她闭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
她更加遥远。
傅星舞闭道眼睛说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答,墨震天顿生怒意,差一点就想翻身将她压在胯下猛砍猛伐,
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要小,又何必与
她一般见识,再说从她的角度说这话也属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兽不如,当然
令让她恶心了。望着怀中犹如熟睡般的少女,美丽的脸蛋犹如破弹得破的蜜桃,
细细去看还有如初生婴儿般的细细的绒毛,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会让想到她
会是一个坚强不屈、以守苍生为己任的战士。
ròu_bàng在花唇上磨擦了许久,墨震天这行慢慢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花穴
依然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刚才爱抚了那么久,此时要进去还会很困难。在guī_tóu进
去后,墨震天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怀中的她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体也
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到底还是做不能对男人侵犯无动于衷呀,墨震天想着。
无论她是兴奋、恐惧、难过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应的总会让自己感到眼前她
更是真实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翘臀的股沟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这
样翘起腿伤口会不会裂开,但傅星舞显然是会错了意,在他手指触碰到菊穴那瞬
间,身体徒然绷紧,拢的股肉猛然夹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怕你的伤口会裂开。」墨震天把手从股沟中抽
了出来。
傅星舞没有答,她心想,我不会怕的,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
会怕的。说虽然这么说,但插入了自己身体的ròu_bàng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这
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
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ròu_bàng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
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
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
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ròu_bàng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
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
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么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
想干什么?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
这可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
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
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
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么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
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
么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
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
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第一个
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
无论墨震天说什么,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
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
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
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
改变什么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
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
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
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
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
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
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么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么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
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
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动亲吻,
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
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凤营救成功,那么我们的行动你
们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终于下了决心,她闭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凑去。
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么又闭眼睛了,我就这么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
墨震天变被动为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
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
他抓着自己的股肉,ròu_bàng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chōu_chā,而是前后左
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ròu_bàng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
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
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ròu_bàng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
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
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
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
把你送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宝华山监狱防守这么严密会被我们偷
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么顺利,
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
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昨天那么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
并没直接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
红,没有作声。「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答
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
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表示
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
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
损失。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
不上什么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么?」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
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yín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
逗,她却没什么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么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
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
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
做了些什么?他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
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
拒绝,他一怒之下qiáng_jiān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
也就从了他。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
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
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
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
时为何嫁人。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
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
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
撒手人寰后便又到了魔教。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
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
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
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
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
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
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么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
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认真考
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
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
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
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么,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
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
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
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他
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
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ròu_bàng依然无比紧
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
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么本质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ròu_bàng离开了那温暖
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yín着的时候
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yín,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
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
后,他、他就开始、开始qiáng_jiān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么qiáng_jiān你?当时什么姿势?他说了什么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
「怎么qiáng_jiān?qiáng_jiān就是qiáng_jiān,还能、还能怎么qiáng_jiān?」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
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
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么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
什么?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
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
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
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qiáng_jiān有没有兴奋,
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qiáng_jiān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
舞有些结巴地道。说qiáng_jiān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
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
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么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
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
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
前还是处女,什么不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
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b??.????bz.r />
傅星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
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
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
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
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
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
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
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么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
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
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
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
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
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
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
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神,道:「你
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
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
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
此时在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
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
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
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
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
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咬、乳交、gāng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
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
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
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
「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
…」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傅星舞也机械式地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