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千万要小心,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你千万不要逞强,因为你一旦被
怀疑,很有可能我的身份也会暴露,明白吗?」
夏青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冷雪把
与直接和闻石雁联系的电台频道与密码告诉了夏青阳,如果能够把落凤岛的布防
信息传递出去,会对进攻落凤岛带来巨大的帮助。虽然在不断地开解着夏青阳,
但她又何尝不想早些能离开这人间地狱。
夏青阳记下频道和密码后,痴痴地忘着冷雪,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
想再提明日之事,提多了彼此心里不痛快,也显得自己婆婆妈妈,他知道她是个
坚强的战士,已经独自一个人走过那么一段艰难的路,也已无需自己的安慰和鼓
励。但自己对她的爱该如何去表达,如果不是刚才她的提醒,即使自己会被怀疑,
也要把这里的信息送出去,但自己暴露会牵连到她,这令他不敢保证是否一定能
够做到。他想对她说:「我爱你!」但身为一个男人,爱不用永远地挂在嘴边,
而是需要付之实际行动。他突然想自己的师傅牧云求败,他感到无比后悔,自己
竟会鬼迷心窍般向他下了黑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牧云求败,他是一个为
爱九死不悔的真正男人。
「你在想什么呢?」冷雪见他发呆便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如何把这里的信息安全地送出去。」夏青阳不想在她这里
提牧云求败的事,自己师傅心爱的女人现在不知关在哪里,是不是也会受到残酷
的凌辱?想到这里,他后悔得就想从这山崖上跳下去。
「别多想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力就可以了,但是还是那句话,
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我们来的那一天,
也能发挥出巨大作用的。」冷雪见他浓眉紧锁,以为是在为这事犯愁。
「好了,不去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夏青阳想,不知
师傅他老人家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等见到他的那一天,自己犯了错,任他
处置,哪怕杀了自己也决不皱下眉,但此时自己要留着有用之身,不仅要帮着冷
雪,还要尽可能去保护师娘,她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攻打落凤岛,他定要让母女
二人有重逢的那一天。
「今天是几号?」冷雪突然问道。
「今天是2月4日,哦,今天是情人节!」夏青阳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
节,在今天他找到这一生唯一的真爱,刹那间,心中的激动的无以言表。
「傻子,现在才想起来呀!」冷雪浅笑莺莺地道:「有花吗?」
「花?」夏青环顾四周,崖顶怪石嶙峋,野草倒不少,花却好象没有,他仍
不甘心,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一处石头间长着几朵无名的野花。他抱起冷雪,走
了过去,摘下野花,捧在手中,一脸庄重地递了过去。此时,两人的身体依然连
在一起,高潮过后,夏青阳并没有把自己的阳具从她身体里抽离,而冷雪也舍不
得让他离开,他在自己身体里,无论肉体与心灵都有一种强烈的满足与充实之感。
此时,夏青阳抱起她,冷雪修长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上,显得极为亲密无间。
望着夏青阳把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拢成小小一束,虔诚地举在自己面前,冷雪
不由地脸上浮起红晕,心跳加快,人也无由来地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没有男
孩给自己送过花,这一刻有一种难以言语地幸福感。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过,他
闯入殷啸住所,为救自己,他将自己绑在身上,拚死往外冲;自己在金水园受尽
凌辱,是他状如天神般冲了进来,将自己救了出去;还有方才的那纵身一跃…
…冷雪哪怕心志高远、眼高于顶,不把世俗的男子放在眼中,但面对这么一个真
心诚意更不顾生死爱着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一能说的是:在这地
狱之中遇到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夏青阳声音虽然低沉,但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不
禁令人动容。
冷雪接过小花,想了想也略带庄重地道:「我也是!」
顿时,夏青阳整张英俊的脸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老天真的对我不薄,让我
们在这里相逢,我会倾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让你幸福。」
说到后半句,他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下来,他还是无法不去想明天的事。
冷雪察觉到他心中所想道:「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已经非常感激了,
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想想打破这牢笼的那一天,想想光明到来的那一天,想想我
们的将来,无论生死,我都会记得这个夜晚,都会记得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
男人。」虽然冷雪也爱上了他,但毕竟不象夏青阳一般是一见钟情,死无悔,
她的爱有一半还是因为感激感动,是因为夏青阳为她所做的一切。
不过夏青阳不太乎这些,只要她是爱自己的,无论有没有自己爱她那般深,
却也并不重要。听着冷雪的表白,他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的爱,他低下头,两
个人的唇紧紧地粘边在一起。紧接着,象水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夏青阳的赤裸胴体
开始起伏扭动起来,粗重的呼吸和婉转的呻吟声又一次地空旷的山崖顶上荡起
来。
太平洋,「普斯林」号邮轮。
蓝星月坐在顶层舱房内有些心神不定,她刚刚与秋旭绫通过电话,秋旭绫告
诉她,姬冬赢已经投向了魔教,对凤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这让她感觉无比担忧,
作为一名圣凤级的成员竟然背叛了凤,这简值不可想象,对她带着巨大精神冲击。
同时秋旭绫希望她劝阻白无瑕不要急于进攻落凤岛,并希望安排一次双方的会面,
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行动。但蓝星月觉得这很难,虽然白无瑕没说,但她感到白无
瑕对凤有着很深的成见,而且这几天她也看到了极道天使所拥有的力量,比她想
象中要强大,白无瑕不会因为凤而改变进攻的计划。
门开了,白无瑕一身白裙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微笑,奇怪的手上竟捧了一
束鲜花。她拿花干什么,这让蓝星月有些迷惑。白无瑕看到她脸上的奇怪的神情
笑着道:「这花是给你的。」说着她把花递给了蓝星月。
「为什么给我?」蓝星月脸微微一红,伸手接过了由九十九朵玫瑰组成的巨
大花束。
「因为我喜欢你呀!」白无瑕笑着道。见她说得如此直接,蓝星月的脸更红
了,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对于同性之爱,蓝星月倒也并不太排斥,更
何况白无瑕身上那种独特的领袖气质令她心生折服。
「喜欢我也不用送花什么的,你都那么忙,还想着这事。」蓝星月将花放在
一边,心里想该如何开口和白无瑕提这件事。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白无瑕坐到了蓝星月的身边道。
蓝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么特殊?
「今天几号?」白无瑕问道。
「今天2月4日,哦,情人节,所以你送我花。」蓝星月恍然大悟道,心
中涌起一暖流。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进攻落凤岛的事而操心,自然不会记得什么情
人节的事。
「是呀,情人节怎么能没花呢?」白无瑕伸手搂住蓝星月略带着些霸道地开
始吻着她。
蓝星月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去,这几天白无瑕的欲望越来越亢奋,有
时一个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几次。不过,蓝星月也能够理解她,大战在即,作为
指挥者压力怎么不可大,她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策算无遗的样子,但
面对强大的魔教,又怎敢轻言有必胜的把握。压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确实
有些求无度。不过,面对共同的敌人,自己有帮不上太大的忙,能为她做些什
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再说自己也喜欢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着强烈的欲望。
虽然是同性之爱,但交欢之中,白无瑕总是扮演着男性的一方,有些强势也
有些霸道。而蓝星月虽英气逼人,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在白
无瑕的面前却总是表现出柔弱之态。有时人的气质外貌与内心并不完全统一,蓝
星月是将门之后,理应是决断之人,但在面临生死关头,却不如一个比她更年轻
的凤战士风玲来得更坚定果敢,甚至差点在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情况之下失身
于一个公子哥。
白无瑕一阵狂吻后,手撩起蓝星月的裙摆插入了她的双腿间,蓝星月「嘤」
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倚靠在了白无瑕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拨开亵裤,熟门
熟路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域,不多时,花唇已变得透湿,显然已春情勃发。在
白无瑕挑逗着她之时,蓝星月也没闲着,她脱去了白无瑕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
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将雪峰顶上的鲜嫩蓓蕾含在口中。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欢,
蓝星月知道乳头是白无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欢自己这般去shǔn xī。她心里
想着,你弄得我这么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果然,粉红的蓓蕾在蓝星月嘴里
不到片刻就挺立坚硬起来,白无瑕的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粗重。
不多时,两人衣衫尽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们亲吻着,扭动着身体,用
自己的乳房挤压揉搓着对方的乳房,双腿交错,两人的润湿的花唇也粘连在一起
不停地磨动着。这只不过是两人的前戏,在前戏时,白无瑕经常会把手指插入她
的花穴,但这样更刺激的挑逗下,蓝星月总是很快会到达高潮,但蓝星月却从没
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这次做,却被白无瑕阻止了。为了这个她还是
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处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却不允许自己做同样的事。不
过,她倒也没太介意,一方面在两人欢爱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动
的接受而不是强势的取,再有,她觉得白无瑕有白无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
的处女膜给弄破了,有什么意义,自己又不会开心些,所以之后她也没再去这样
的尝试。但问题是,白无瑕是靠着那假阳具对花穴外围进行刺激,这样到达高潮
的时间会比较长,而蓝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高潮了,然后就会有一段低迷的时间,
往往在那段时间,负面情绪会多一些。所以后来,她不得不用真气去控制,白无
瑕不到高潮,自己也决不到高潮,虽然这样那段不适期是没了,但是用经常用真
气去控制欲望,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个小时的缠绵爱抚后,白无瑕取出假阳具套在自己身上,开始如同
男人一般攻伐起来,在她的胯下,蓝星月早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这般香艳
的画面,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都会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
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换成自己。
随着那假阳具在身体里狂冲乱撞,蓝星月不得不又开始用真气控制欲望,她
不断地刺激着白无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点攀上欲望的巅峰,因为她还有事要
和她商量,这不由令她生出几分烦躁之感。终于,蓝星月听到了白无瑕尖尖的呻
吟声,几乎同时,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这是快要到达高潮的征兆。于是
她撤去真气,昂起头含住了白无瑕的乳头,用舌头紧紧缠绕起来拚命地shǔn xī,不
多时,两具美艳无比的胴体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清脆而高亢的叫声荡在舱室
之中。
终于,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胴体停止了蠕动,她们又彼此亲吻了一番,白
无瑕对蓝星月道:「情人节快乐。」蓝星月有些羞涩地道:「谢谢你的花。」两
人又亲了一下,白无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蓝星月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了浴室,蓝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两个携手
进了浴缸。蓝星月靠在白无瑕身上,说道:「无瑕,我想和你说个事。」白无瑕
撩起一团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揉搓着道:「你说。」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的这个举动就知道今晚少不了还要欢爱一次,甚至还要更
多,不过得先把正事说了,她道:「今天我和旭绫姐联系过,她希望您暂缓攻击
落凤岛,并希望大家坐下来商讨一下。」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白无瑕道。
「这她倒没说,在魔教实力雄厚,并且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攻击落凤岛,肯定
做了周密的部署,我们千万不可轻敌。」蓝星月道。
「我不可轻敌,万事已经做了妥善的布置,必会一击成攻。」白无瑕信心十
足地道。
「稍微推迟一下进攻的时间,就有这么难吗?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呀。」蓝
星月急得把头转向她道。
「不行。」白无瑕不容置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冲动!为什么你不肯再等等!」蓝星月道。
白无瑕冷哼一声道:「等?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这么
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亲不能等。我没和你说过,在我十六
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qiáng_jiān,你能明白一个孩子看着母亲被qiáng_jiān是什么
样的感受吗?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着我的心。我也没给你说过,在我很小很
小的时候,母亲为了让我能够活下来,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牺牲,你
根本无法想象,无法想象!」白无瑕面庞绯红,神情激动起来,当年母亲为了自
己而甘愿被一群日本禽兽调教成为一个性奴,当她看到那些记录母亲屈辱生活的
录像,这震撼远比看着母亲被qiáng_jiān来得更加巨大。
白无瑕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在梦里听到妈妈在哭泣,
在呼唤着我。如今我已经有这个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亲,我为何还要等,
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吗?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蓝星月还第一次听说这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强暴,心
中该是如何地痛,她默默地抱住了白无瑕,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宽慰她。
提起了往事,白无瑕的心情也明显沉重了许多,她道:「不去说哪些事,等下我
还有个会要开,你在房间等我吧,今天是情人节,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蓝星月想了想还是道:「旭绫姐还说了,希望和
你当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力进攻落凤岛。」
白无瑕道:「好象我听你说过,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是姬冬赢,她怎么不出
面,却让她的副手来谈,这有诚意吗?」
蓝星月顿时语塞,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今天我听旭绫姐说了,姬冬赢她
投敌了,我也不知怎么一会事。」
「什么,她背叛了你们!」白无瑕也着实吃了一惊。
「是的,听说因为她,我们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创,南京关押魔
教重犯的宝华山监狱也被劫了。」蓝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杀不就完事,还弄个监狱,真是
自作自受。」白无瑕道。
蓝星月又一次无语,都不知该如何辩解,想了半天还是说道:「那你看,是
不是和旭绫姐见个面。」
「不再,没这个必要,姬冬赢投敌,你们现在自顾不暇,见面又有什么意义,
还不是你说的那一套,魔教很强大,千万不要轻敌,最好暂缓攻击。「白无瑕道。
「见一面又没什么坏处,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成见,这样
你还把我留在身边干嘛!」眼见秋旭绫交给自己的两个任务都无法完成,蓝星月
心里开始烦燥起来。
「你是你,凤是凤,这是两会事。如果你想听实话,我真是不太看得起凤。」
白无瑕说道。
蓝星月见她这样说凤,心里更是不高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千
年来,我们为了守护这个世界,为了守护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牺牲!」
「守护世人,是守护强者,还是守护弱者。」白无瑕问道。
「当然是弱者。」蓝星月道。
白无瑕脸色阴沉了许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凤交给你的任
务心里会不开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凤的其他人打交道。」
「为什么?」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缓缓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一
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她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为了救唯一
的朋友,为了几千块钱,她不得被男人猥亵,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为了那一
点点的钱,脱光衣服让男人乱摸,你说她是一个弱者吗?」
虽然白无瑕并不说这个女孩是谁,但蓝星月明白她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没想
到外表如此强势的她竟然也如此无助的时候,她抓着白无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够
给她一些安慰。
白无瑕继续道:「那个女孩想救自己的妈妈,但她没有这个力量,她只有
去求人,她一无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这是唯一的筹码。她用这个筹码,
终于找到了你们,找到自诩为守护天下,帮助弱者的你们,而你们怎么对待这个
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换来却是一句『这不可能,我帮不了你』,
你们这叫守护弱者吗?」
「是你!」蓝星月突然想起来,真有那么一会事,一个高官通过关系找到姬
冬赢,说有个小女孩想救她的妈妈,但抓她妈妈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
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赢生性高傲,并不太卖给那高官面子,就给这样拒绝了。蓝
星月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白无瑕。
「就是我,你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也在,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根本不
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鸟雀,所以你认不得我了,我却还认得你。」白无瑕道。
「后来你没被那个人怎么样吧?」蓝星月道。
白无瑕又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作为一个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种人
手里,你还想怎么样,我唯一的朋友为了救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不错,到
今天我仍是处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过摸过。」想起过往的屈辱经历,
白无瑕总是有不可遏止的愤怒,「我虽名为无瑕,但身子早已污秽不堪了,你把
你的纯洁给了我,我本也应把唯一还算干净地方给你,但我想留着,等我见过我
的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虽然受过无数的屈辱,但至少还有地方还是干净的,
没有愧对她给我取的名字……」白无瑕还想往下说,蓝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
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会在你身边,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会帮着你救
你的母亲。」
白无瑕也张开双臂,更紧地抱着蓝星月,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是我
爱的人,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蓝星月说完这一句,两人的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每个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当听了白无瑕的往事,母爱与爱情掺杂在一起,
她早已忘记了秋旭绫交待给自己的任务了。满着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搅动起来,两
个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又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内与解菡嫣一番欢爱后,姬冬赢将她带了房间。对解菡嫣,倒也谈
不上爱,最多少有几分喜欢。人总是喜欢美的事物,姬冬赢虽然并不太在乎自己
的外表,却也觉得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自己。而解菡嫣却是她见过几乎是最美的
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更有如莲花般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无论身材相貌,
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丝。为何带她去,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并非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时候,省得东想西想,武明轩来与不来,
也随他的便,更别提再去打那个司马莫的意了,想想也觉得丢人。
到房间,解菡嫣仍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可爱。她也没和她说
什么,有什么好说呢,是说自己真的与凤为敌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无聊之
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房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古怪。
不多时,姬冬赢喝掉了大半瓶红酒,脸色有些绯红。解菡嫣不知道她为何将
自己带来这里,心中充满了疑惑。
酒并不能麻痹自己,缓解心中的苦闷,还是犹如吸食毒品后的欲望来得更有
效些,她刚想招手让解菡嫣过来,突然有人敲门,她懒洋洋地道了声:「进来。」
门开了,一身笔挺西装的武明轩走了进来,他气宇轩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艳
红的玫瑰花。他走到姬冬赢身旁,极为绅士风度把花递了过来,道:「冬赢,情
人节快乐。」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有些傻眼。
香港。
燕兰茵到了家中,妹妹燕飞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姐姐来,
微笑着打了招呼,继续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兰茵问道。
「在房间呢。」燕飞雪答道。
燕兰茵走入房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周正伟手上拿着两个哑铃正在做着恢复
性训练。大约在半个多月,周正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虽然恢复得还不错,但还
不能下地走路。他在燕兰茵进来笑容顿时变得灿烂起来:「来啦,今天累吗?」
燕兰茵走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哑铃接了过去,道:「医生不是让你别这么急
嘛,慢慢来,肯定会好起来的。」周正伟微微一笑道:「我想早点好起来,这样
你也不用这样一个人那么辛苦了。」
在离开警队后,燕兰茵一直守着妹妹与丈夫,直到丈夫苏醒后,她才与丈夫
商量,家里两个病人开销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贴补一下家用。周正伟虽然不想
让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康复,燕飞雪的治疗也要化很
多钱,也不得不这样。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锻炼锻炼,争
取早一天能够好起来。
燕兰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职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时还不太适应,有点累,但
她的心情却是愉快而充实,在地狱中行走过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很
快,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节,公司里年轻的男男女女忙着约会,商
量着哪里去吃大餐。但对于她来说,在情人节,给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烧一桌子好
菜,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三个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燕兰茵还开了一瓶红酒,桌子中央还摆了一支玫瑰
花,气氛很是浪漫。周正伟兴致极高,眉飞色舞和燕兰茵干杯,爽朗的笑声时时
在房间里响起。而燕飞雪刚耷拉着脑袋,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情绪低落。
燕兰茵看着妹妹,心中充满着爱怜与歉疚。因为自己,妹妹才会这样,她都
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和燕飞雪都被李权调教成了性奴,
当重见光明的时候,她还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但燕飞雪不行,她患上了
一种类似性瘾症的病。白天还相对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会被欲望折磨得不
成样子。好几个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随便拦住男人要和
对方做爱。发现妹妹失踪,燕兰茵满香港地找,第一次没找到,来后妹妹衣衫
凌乱神情萎靡,问她去哪里也不说。第二次失踪,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
的手机,终于在一个宾馆里找到了,敲开房门,看到有她和好几个男人在滥交,
为了把妹妹带去,燕兰茵还和那些男人打了起来,最后警察来了那些男人才匆
匆逃离。警察问她要不立案,她说不需要了,虽然那些男人很无耻,但自己的妹
妹也有问题,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从此,一到晚上,燕兰茵就把妹妹锁在房间里,燕飞雪出不出,整个晚上就
做一件事,不断自渎不断高潮,一直可以自渎到天亮,然后人象虚脱一般睡死过
去。燕兰茵看这样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条把妹妹绑上,但听着她毒瘾发作一样声
嘶力竭地叫喊哭闹,她只得进去抱住她,希望让她能够熬过去。妹妹在熬,她自
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离患上性瘾只有一步之遥,这般抱着一个浑身发烫、欲
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极难以控制。
妹妹求她,说实在太难过,太痒了,受不了,让她爽一次,只要一次。看着
妹妹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让妹妹有了高潮。但很快,燕飞雪又开始
求她,她无法答应,她哭着跑到了卫生间,在忍无可忍之下,她也开始自渎。在
这之后,她意识妹妹已经不可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恢复,于是也不管了,带着妹妹
到处看病。因为性瘾症比较罕见,而且是由于外力所造成的,所以医生也没有太
好的治疗方案。只有用抑制体内激素、神经的药物进行治疗,这些药物副作用都
比较大,虽然妹妹的病有所缓解,但人却变得贪吃贪睡,体重在一个月内从不到
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一,而且不爱说话,情绪很低落。燕兰茵看在眼里,痛在
心里,但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先撑过这一阵停药后再慢慢调养恢复。
吃过晚饭,燕飞雪看着电视又吃光了两大包薯片,「姐,我睡觉了。」燕飞
雪说完,也不等姐姐的答,闷声闷响地去了自己的房间。燕兰茵叹了一口气,
推着轮椅也进了房间。
抱着周正伟上了床,她开始换上睡衣,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她的身材依
然那么姣好美丽。今天当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走入公司,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
集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到下午,公司来了个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尽皆知了。中
午吃饭来,桌了放上了好几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望着穿着淡紫着睡衣的妻子,周正伟由衷地道。
或许因为曾经失去才会觉得宝贵,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他庆幸自己及时的悔悟,这才又一次地拥有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
「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了吗?」燕兰茵坐在了床边微微笑着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不过你今天特别的漂亮的。」周正伟
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燕兰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双腿间,突然明白
了,只见胯间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情人节。」周正伟说道。
燕兰茵上了床坐在他身边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周正伟伸出手臂搂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觉得,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这
可是大实话,一点都不假的。」他的手绕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锁骨与胸脯之下,
手似乎想往下伸,却有些犹豫。
燕兰茵莞尔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象弄得象地下情人约会
一样。」
周正伟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别胜新婚嘛,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说着
把手伸入了燕兰茵的睡衣内,抓着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
多久没亲热过了?周正伟提到这个问题,燕兰茵顿时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
想到那些丧心病狂的禽兽,她心猛地一沉,那些屈辱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了,但
依然是抹不去的伤痛。但今天是情人节,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开
心,所以笑着道:「好象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伟的脸又是一红道:「我知道你会说我身体还没康复,不过我想想总可
以的嘛。」说着他挑衅似的用指尖拨弄着燕兰茵的乳头,顿时一阵电流般的麻痒
传遍了全身,乳头瞬间挺立起来,燕兰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嗔道:「你真是
坏!不要啦。」
「我就是坏了,怎么样!」周正伟还是不停地刺激着燕兰茵的乳头。
「你要这样,我也来了。」燕兰茵春心开始荡漾,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隔
着他的睡裤抓着他挺立的ròu_bàng。
「我还会怕你嘛,你来,我也来。」周正伟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燕兰茵睡
裙的下摆,当他拨开亵裤,手掌触到她私处时,感到妻子的私处已春潮泛滥,
「这么湿了呀,原来你也想要呀!」周正伟哈哈笑道。
这般上下其手,顿时燕兰茵欲火蓦然高涨,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么多天,
其实她也时时被欲望所困扰,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瘾,自己也必须这么做,所以除
了那天在卫生间里自渎过一次,她一直在抑制着身体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此时,
经丈夫这么一撩拨,她也处于失控的边缘。
「你是不是很想做爱?」燕兰茵忍着全身麻痒问道。
「是。」周正伟喜出往外,没想到妻子会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体还没好。」燕兰茵道。
「我不动好了,又没关系,我真的想要,很想要。」周正伟恳求道。
燕兰茵一咬牙道:「好,不过要记住,你的腰上伤没好,不能动,不过动手
还是可以的。」
「yes,sir。」周正伟向她敬了个礼。看着他做了这个动作,燕兰茵
身体僵了僵,自己已经不再是警察了,自己曾经背弃过了自己的信仰,她使劲摇
了摇头,说好不去想这些,为什么还要去想。
周正伟没注意到妻子情绪上的微妙变化,他看着她脱去了睡衣,洁白无瑕、
凹凸有致的胴体美得令他陶醉。燕兰茵缓缓脱去了丈夫的睡衣睡裤,压抑住心中
的种种负面情绪,微笑着望着他,慢慢地将丈夫挺立的阳具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只轻轻地动了两下,周正伟吸着冷气要她先不要动,因为就这么两下,他已
经控制不住快要射了。此时的燕兰茵已非当年要丈夫把自己绑住才完成第一次交
的燕兰茵了,她对于性爱技巧的把握已经极为出众。虽然自己一样也欲火高涨,
但她要是首先是丈夫的快乐,她停了下来,待周正伟略略缓过一些,又轻轻地开
始摇动起美丽无比的玉臀。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快乐,这一个情人节,必然永远铭刻入两人的心中。
待续
文章写了十六年,但故事中的时间也只过去了几个月,虽然2年与现在形势大为不同,不过这些也就不计较了,就当是现在发生的吧。不去查原文了,大致时间应该是:
十月至十二月:林岚来香港,被擒受辱。燕兰茵也是差不多的时候受辱,开始接受性奴的调教。解菡嫣与傅星舞来香港,争取黄帝之剑,解菡嫣受辱。
十二月至一月:韩朝战争爆发,朝鲜先胜后败。差不多时候,凤在香港反击,大致在一月左右,在无名岛击败魔教,抓获墨震天。
一月底,二月初,姬冬赢去埃及。
这个时间轴不知有没大的问题。墨震天的伤好了快点,毕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本来傅星舞的处是让阿难陀来破的,可当时很多人说,墨震天是文章第一个出来的角色,比较有代入感,不希望由那个印度阿三来,所以便宜墨震天了。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