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窗口内是两个大木架,前面的x型禁锢架上绑着一位姿色不错的东方
女子,皮製束带紧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脖子上则被套着带刺的颈圈,有四个只
穿紧身皮内裤的壮汉正围着她在上下其手,看她那种痛苦中夹带着悽美的表情,
使人在于心不忍当中又有一股想要更进一步凌虐她的冲动,可能是发觉黛绿把眼
光聚焦在那个女人的下体,所以乍伦赶紧讲解着说:「要等这个女人出现第一次
高潮以后,这些男人才会开始轮姦她,而且从头到尾她都会被绑着玩,一直到她
完全乾掉为止。」
虽然没直接提到阴户,但我明白乍伦在说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说女人要被狂
姦到再也流不出一滴yín水为止,因为此时她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水渍,因此轮姦
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不过这时阿坤又加了几句:「这名少女是从中国东北来的,
晚一点还会有白俄的金髮女郎和南美的溷血美女上场表演,但是若以服务技术而
言,这两年以韩国妓女最受嫖客欢迎。」
也不知陈坤讲这些要做什么,因为黛绿听了以后并没任何反应,她只是看着
那个刚洩身完毕的东北女子轻呼道:「啊,真的有男生要开始上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循声望去,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已率先抱着那个女孩顶了
进去,强悍的动作劲道十足,马上便看到女孩张大了嘴巴在呼喊,可是随即有男
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双唇之间,然后另外两个傢伙也立即分工作,他们一个
蹲在地上爱抚及亲吻她的大腿、一个则搓揉着她的双峰,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
间,我便发现在四路夹击之下,那个女孩的奶头便怒凸而起,宛如覆盆子一般大
小的紫色肉球,远远看来就像是在邀请别人的加入。
四个男人的动作都很狂野和有力,大概又过了一分钟,我便看见黛绿在舔着
性感的上唇说:「哇,这几个男生都好狠喔。」
即使只是带着惊叹的自言自语,但我相信乍伦及阿坤也都有听到,因为他们
两个似乎在互相交换眼色,或许是碍于有我在场,所以他们并没接话,不过那种
怪异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乍伦一眼,而这个泰佬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指着裡
面说:「你看,后面那组也开始上火了。」
果然靠牆的十字形禁锢架上正在发生变化,被铐在上面的西方男子不仅生殖
器被用铁钳夹住、阴囊也被吊着一颗重物,而三个站在周围的泰国女郎还在用大
支洗衣夹不断地虐待他,先前的爱抚和挑逗已经完全走调,那根硬挺的命根子差
点被夹到成为扁平状,但负责拿铁钳的女子还在加强力道,大概只撑了半分钟之
久,那个可怜的傢伙便狂耸着下半身在大声哀号,虽然有一层隔音玻璃,可是外
面的观众还是能听见那些叫声,尤其他奶头和睾丸上那几支晃来盪去的大衣夹,
使人越看就越为他担心。
接下来连嘴唇及舌头都被夹住的画面黛绿就看不下去了,她动往前迈进着
说:「我不喜欢看这种使用道具的虐待秀,禁锢及捆绑我都能接受,但拿些奇奇
怪怪的东西感觉很不真实,所以我们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节目吧。」
黛绿这样一说,使我们三个男人都愣了一愣,乍伦是最先赶上去的人,他一
面追一面比手画脚的说道:「既然范小姐不喜欢这类表演,那我们就跳过这,
直接到动物乐园去逛逛好了,来,这边请,后面这几个窗口我们就直接略过。」
我也没料到黛绿会不喜欢sm类的东西,一看乍伦已经赶到前头,我也随即
追了上去,沿途还有四个窗口我们都没停步,儘管观众人数不少、也有好几个傢
伙在边看边打手枪,但在走道昏暗的有色灯光掩护之下,大家好像也都见怪不怪
,不过很明显会自慰的都是没携伴的单身汉,因为有两个女人已经跪在地上在帮
自己的男人吹喇叭,所以整个场面有些溷乱也有点任何人随时都可能逾矩的味道
,然而我的未婚妻却仍安步当车地走在这些旷男慾女之间。
走出那个房间以后我才发觉,这是一个只能前进无法后退的单行道,虽然你
能在每个房间内任意来,但却不能从入口退出,想要中途离开就只能利用换
的时候从边门走出去,不过一旦离场就得重新买票才能进来,所以阿坤告诉我:
「看到黑色的小门千万别鑽进去,因为每扇小黑门都是出口,红色的木门才是我
们的目标,而且每扇红门后面都是一个不同的域,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够全部
参观完毕而已。」
我也懒得问他到底总共有多少域,毕竟我一切都以黛绿的动向为,所以
看了看面前的三道红门以后,我才站到未婚妻身旁问道:「要先从哪一扇门进去
?」
所有域应该都是由四通八达的甬道在串连,刚好可以容两人擦身而过的宽
度,使这些走廊不至于太拥挤,不过接近纯黑的深蓝色牆壁和昏黄的灯光,使景
象总是有点模煳不清的感觉,因此连一路前行的黛绿都不得不停下来附和我的问
题说:「对呀,看起来外观都差不多、又没有任何指示牌,我们怎知道该先走哪
个门进去?」
这乍伦也只能摊着双手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俱乐部故意设计成迷宫
状就是要让客人只能碰运气,就算昨天才刚来过也没用,因为任何节目都几乎天
天在换房间,所以个人喜爱的表演不一定每次都能碰到,除非是把每个项目通通
都跑遍。」
在根本不晓得俱乐部范围有多大的情况下,想把每个房间都去逛一次恐怕得
耗到天亮,因此黛绿只好偏着螓首责问着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动物乐园吗
?怎么现在又一问三不知?」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所以乍伦扮了个鬼脸才应道:「这一就是动物
乐园,一共有六扇门,我只是想带你们去看看另外那三扇,然后再让范小姐决定
要先走哪个门而已,既然如此,那不妨就从这裡选一扇直接进去。」
乍伦话才讲完,阿坤也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范小姐,那就由妳定
夺囉。」
面对突然抛到身上的选择权,黛绿反而踌躇了起来,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
便左瞧右看的喃喃自语道:「希望能有次好运气,千万别又选到一个不好看的节
目,呵呵,这还真的有点难决定耶。」
就在她仍兀自沉吟之际,有五、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从原先那个出口鱼贯
而出,他们似有意若无心的往我们这边缓缓走了过来,本来这状况没什么特别之
处,可是我却发觉有两个傢伙利用别人的掩护,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瞧着黛绿
,那种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使我不禁瞪了他们一眼,儘管他们立刻把脸转了开
去,但一共七个人已快挨近我们身边。
或许是怕跟这群人在甬道上挤成一团,因此黛绿指着最靠近她的第二扇门说
道:「就选中间这扇好了,走,乍伦,还是由你带头。」
接到命令的乍伦立刻一马当先推门走了进去,裡面漆黑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直到前方的布幔被他拉开以后,澹红色的灯光才射了过来,这个观赏只有
四个男客人在场,等我们一走近整片的落地窗放眼望去,黛绿马上发出了一声娇
嗔说:「哎唷,这是真的耶,真的有女孩子在帮狗狗咬,天呐,好可
怕!」
其实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因为我对狗的种类所知有限,所以眼前这头
体型庞大的猎犬,我只能说那应该是一隻大丹狗,牠胯下那支红通通且佈满微血
管的生殖器又粗又长,整个看起来可能足足有一尺长,不过扣掉底部那团像阴囊
的肉球以后,感觉还不会太恐怖,只是黛绿这一嚷不但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
到她身上,就连那隻大丹都彷彿有所感应的转头望了过来。
这一刻我并没聚焦在屋裡的情景,即使那个跪在地上的长髮女人正抓着大狗
屌在狂吸勐吮,而且旁边还有个壮汉牵着另一条大狗在虎视眈眈,但是更吸引我
的却是双峰高耸而起的黛绿,由于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形同半裸、加上布料又无比
单薄,所以她瞬间膨胀起来的奶头有着非常惹眼的凸起,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可
是那对引人想入非非的小肉球还是异常明显。
如果说我能看的如此真确,那么站在黛绿左边的乍伦必然更能饱览奇景,因
为他的角度不仅能够横看成岭侧成峰,若是再加上身高的差异,恐怕他从旁边还
能看到更暴露的画面,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把眼光盯在那上面,就连陈坤和另外那
四个傢伙也全都盯着我的未婚妻在上下乱瞧,更糟糕的是之前那六男一女也在这
时冒了出来,我勐一头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几乎已能断定这群人是有意在尾
随我们。
然而黛绿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她依旧满脸惊奇地看着屋内
的表演,那个长髮女子除了开始吞吐大丹狗的ròu_bàng,还用左手去帮另一条大狗打
手枪,源源不绝的jīng_yè在四处滴落,就算女角忙着在两头吞嚥也没用,因为据
说每条狗的库存都有3~5cc的份量,那是足以喂饱任何一位慾女的
,所以首次见识到的人难免会睁大了眼睛。
两条黑毛大狗已经屁股对屁股併在一起,而女角则一手抓着一支狗屌在同
步舔舐,那些不断射出的jīng_yè有些被她吃了下去,但大部份都喷洒在地毯或是她
的脸上,有时候她也会把透明液体涂抹在乳房和下体,那种低贱至极的模样,惹
得黛绿胸膛起伏的更为激烈,到了后来我未婚妻甚至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接着才有些忘情的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狗狗的精子怎么好像永远射不完
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问题我也不好答,尤其是周边气氛又相当的yín邪,
再加上原本牵狗的壮汉已经捧着老二要从后面顶cào女角,为了怕人狗姦的画
面让黛绿再度发出惊叫,我只好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向前推动着说:「我们还是去
看下一个橱窗吧,也许会有妳想要的答桉。」
这裡的规划与之前并不相同,橱窗是各自独立在不同的小房间裡,所以必须
从另一个绿色的小门进去,而且这种小门是单向使用,也就是走进去以后便无法
再走原来的房间,就在壮汉开始chōu_chā起来的时候,仍在边走边看的黛绿已被我
推进了绿色小门。
不过这次乍伦没办法立刻就把小门关上,因为在陈坤背后还有一排人也跟着
走了进来,除了那六男一女还多了两个中年泰佬,如果连早就挤在落地窗前的观
众一起算进去,我估计大概只有十坪大的观赏至少站了三十个人,而加上黛绿
总共只有五个是女性,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宛如鹤立鸡群的绝世美女,前排男性马
上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有两个傢伙把他们的位子让了出来。
我的黛绿和乍伦当仁不让地补位上去,一时之间我忽然有种被刻意冷落的奇
特感觉,鹊巢鸠佔是个经常听到的成语,可是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到那隻鹊鸟的心
情,但在这种看似理所当然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隐忍不发,何况眼前的景象确实有
些骇人也无比吸睛,因为在高底两落的舞台上,前面是个单眼皮女郎跪着在和一
条大狼狗交尾,那种臀部互相碰撞的yín态,让人一看就会有股莫名奇妙的冲动,
而且她嘴裡还含着另一条大狼狗反摺过来的阴茎,那模样就更让人叹为观止了!
然而更火辣的场面是在高台上的那一组,有位金髮女郎横躺在那里,一头黑色大
狗正在顶cào她的下体、另一头灰色的中型狗则前脚跨站在她脸上,拚命想要把被
握住的生殖器顶入她的嘴裡,不过那个西洋妞只是不停舔舐着guī_tóu前端,儘管隔
着四米远的距离,但在明亮的黄色灯光下面,可以清楚看到狗屌前端那一小截像
吸管般的东西,不断在射出黏稠的jīng_yè,望着上下两层人狗交欢的画面,我注意
到黛绿有点惴惴不安地在蠕动她修长的玉腿。
这种美女与野兽交媾的画面绝对让人心惺动摇,如果不是我未婚妻艳丽无双
的话,恐怕我也难免会开始动歪脑筋,想要找个女人赶紧发洩一下,可是不行!
因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只要想到全场没半个女人可以比得上黛绿的姿色,
我便愈加捨不得暴殄天物,只可惜我的心思爱人毫无所悉,她始终都把精神专注
在玻璃窗内的荒yín世界。
两狗姦一女的场景使观众越来越兴奋,每当有狗屌从女人下体滑出来的时候
,等在一旁的男助理便会立刻把那些大ròu_bàng塞去,而且他们还会趁机摸摸女人
的乳房或屁眼,指着那两个戴黑面罩的男人,阿坤忽然贴在我的背后说道:「客
人是可以自愿进去当男助理的,而且分配到上层的那个还能跟金髮女郎免费打一
炮。」
这个具有爆炸性的讯息黛绿也听到了,她带点讶异的头看着我和阿坤好一
会儿才问道:「怎么?你自己或朋友有人曾经有人上去试过吗?」
大概没料到黛绿会有此一问,所以阿坤愣了一下才摊了摊双手,不过他没讲
话乍伦却说了:「去年我进去过一次,但不是这个金髮的,那次是个从东欧来的
二十岁大学生,白金色的短髮,算是让我开了洋荤。」
听乍伦这么一说,黛绿不由得睁大眼睛说道:「哇!酷耶,在裡面演活春宫
给大家欣赏一定很新鲜、很刺激吧?」
我发现乍伦眼裡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未婚妻一眼以后才
瘪着嘴角yín笑道:「绝对是兴奋度分之,而且因为有畜牲的加入,那种刺激
破表的感觉才真叫人终身难忘,嘿嘿,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建议每个人应该
上台去玩一次才算不虚此行,因为人生少了这一味就太平澹了些。」
乍伦迹近诱惑的言词,怎么听我都觉得不妥,可是黛绿却是惊呼着说:「我
的妈呀!你是说你跟狗狗一起姦yín那个女大学生?天呐!你不会是带着两条
大狗和她玩三方夹击吧?」
黛绿所讲的三方夹击应该就是三位一体,只是无论两者是否相同,这种话从
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女口中说了出来,很可能会导致别人对她另眼相看,果然立刻
有两个陌生男子朝她望了过来,而乍伦也神秘一笑的说道:「人兽交的玩法非常
多,一次四隻狗同时插一个女人每星期都会上演至少两,不过那得亲眼目睹才
能瞭解是怎么事,要我说明还真有点困难,因为步骤相当繁複。」
儘管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能靠自己去理解的推託之词,但就算乍伦没有
答到重点,我猜黛绿应该已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从三方夹击跳到四狗一体,其
实聪明人只要随便连想一下,大概都能确定这个傢伙肯定干过那种勾当,因此我
未婚妻不免有些惊讶的追问着说:「这些狗狗的东西都好大这些女孩子不怕
被玩坏掉吗?而且,人跟狗狗作究竟会不会怀孕啊?」
陈坤贴到乍伦的背后抢着答说:「不会,因为人跟狗的染色体不同,所以
不会怀孕;基本上也不太会受伤,只要上场的狗没有拔掉利爪就必须穿上脚套,
因此安全性很高,不过有个情况是例外,妳看,就是像现在这样!」
随着陈坤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还应付自如的
长髮女子,这时忽然被那条大黑狗拖着在倒转圈子,她脸上的表情彷彿是正在接
受酷刑,可是悽苦中却又带着一抹甘美的愉悦,她的双手不断想要抓住地毯好稳
住匍匐的身子,但是大黑狗强悍的力道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就在她被拖行过我们
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支大狗屌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乌黑的阴囊像颗棒球般地
卡在阴道外面,可能黛绿也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她突然娇躯一震,然后用打着哆
嗦的颤音哼哦着说:「啊、好可怕!那么大一支全插进去了呃、哇
,怎么可能连那团大肉球都塞了进去?老天爷,这女的怎么受得了呀?她不
怕被撑裂吗?」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同时发出了惊呼或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整个观赏显得
有点嘈杂及溷乱,这时乍伦竟然伸手拉着黛绿的柔荑说:「只要一被大狗的球根
挤进阴道裡,不到这隻狗把全部精子射光、或是等牠爽够了为止,那根狗宝贝是
绝对拔不出来的,所以这个女人最少还要被拖行个二十分钟、然后再被挤压个半
小时才能解脱,不过整个过程她有一半时间都会很满足、很快乐,因为狗屌会把
她的阴道彻底塞满,我听好几个有经验的女人说过,那种高潮是接二连三,并且
很难用言语形容和表达。」
神情彷彿有点陶醉的黛绿并没抽左手,她一直紧盯着橱窗内的每个变化,
当台上的那组开始让狼犬大搞深喉咙时,她的身体又勐震了一下,不过金髮女郎
并没办法把那个球根也吞下去,所以看起来还不至于憷目惊心,但这时我未婚妻
忽然问道:「有人称那团肉球是蝴蝶结、你却说是球根,到底哪个说法比较正确
?」
这个突兀的问题似乎也考倒了乍伦,只见他轻摇着脑袋说:「这个嘛实
在很难有个准,反正知道是指那颗怪东西就行了。」
有时候没有共识也算共识、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因此黛绿也没再追根究
底的问下去,不过当被男助理勒住颈圈的另一条大黑狗拚命想扑向长髮女子,却
屡试屡败而难以如愿之后,忽然露出异常狰狞的面貌狂吠起来,看着那两排森森
利牙和涎流三寸的可怕模样,我未婚妻竟然是这么说道:「哎唷,那条狗的舌头
好长喔,而且还会冒烟耶,牠会不会是想要咬那个女人呀?」
这次又是陈坤答:「放心,这些狗都训练过,牠们只会用舌头舔女人、绝
不会用咬的,要不然早闹出人命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那条大黑狗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就连我都不太相信
的说道:「要是那个男助理控制不住的话,很难讲这条狗不会闯祸。」
经验丰富的乍伦还是老神在在,他朝我看了一眼说:「男助理都知道该如何
应变,你瞧,他们开始有动作了。」
果然乍伦话才刚讲完,那个男助理已经拉着大黑狗让牠跳上了高台,而另一
个傢伙立即把金髮妞头上那条狼犬拉到一旁去舔乳房,一幕迅速换位成功的表演
完成以后,三条大狗随即各司其职,而在两支大狗屌和一片大舌头的勐烈招呼之
下,那名西方女子逐渐出现一阵阵的颤慄,堪称丰满的娇躯抖簌不已,紧接着便
看到她双脚高举向天的怪哼起来,看情形她的高潮马上就要降临,而黛绿却兴奋
到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裙裾说:「哇塞!那三条狗好狠喔一个女人怎么受得
了让这群大狗轮流搞啊?」
发觉黛绿已然有点失态,我赶紧碰了下她的右手腕说道:「小声点,以免还
有其他华人会听见。」
经我这一提醒,她才连忙转头张望,大概是发觉人群已挤得满坑满谷,她才
吐了吐舌头羞赧的低啐道:「糟糕!几时挤满了人我怎么不晓得?你们怎么都没
告诉我?」
乍伦可能也没发现观众越来越多,不过他还是安之若素的劝慰着黛绿说:「
人多有什么关係?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娱乐自己的,要是週末经常都会人满为患,
反正各玩各的,在乎别人干什么?」
一向落落大方、敢玩敢疯的黛绿,可能是勐然醒悟到自己已成为许多男人注
目的焦点,所以她在轻咬下唇沉思了片刻之后,忽然毫无预警地转身推着乍伦的
肩膀说:「走,你还是快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
看着她俩左手勾在一起、黛绿还用右手搭着乍伦的肩头,亦步亦趋地跟着矮
她大半个头的保镳挤入人群裡,虽然我和阿坤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刹那之间忽然
有股醋意和强烈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