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菊拉着燕菲菲的手,亲切道:“这是我长子辟恨与她夫人。”
燕菲菲向刁辟恨和坐在他旁边的少妇敛身失礼道:“刁公子,刁夫人。”
刁辟恨略一点头,她夫人则是微微一笑。
万红菊再逐一介绍,南婆旁的老叟是北公,南婆北公却夫妇关系,在魅影剑被称为“看门人”。
另外早先燕菲菲见过的四名高手,年纪较长的是李守、乃刁项的师弟,另外三人白将、陈仲山和卫青,年岁都在二十许三十间,属剑派里新一代高手。
说到弄虚作假,乃燕菲菲出色当行的拿手本领,当下垂下头来,楚楚可怜地道:“可能是泡了冷水的关系,刚才还没有什么,现在却感到头重脚轻,所以特来向夫人请罪后,小燕想回去歇上一歇。”
万红菊爱怜地道:“着了凉当然要好好休息,来!让我给你探探额角,若严重的话,是要吃药方可以好的。”
若在她仍蒙然不知万红菊的高手身分,燕菲菲必然毫不犹豫,送上去让她摸摸以内力迫,发热的额角,但知道了此妇比刁项更可怕后,这样做便似送羊入虎口,忙道:“夫人关心了,小燕自家知自家事,睡一觉便会好了,夫人老爷和各位长辈们请勿为小燕c心,饭菜都要冷了。”
眼角扫处,见无人在注视自己,燕菲菲忙躬身福了一福道:“小燕告退了!”
众人见燕菲菲进退得体,明明身体不适,远亲来请罪,都听得暗暗点头,大生好感。
万红菊柔声道:“那你回去先歇歇吧!小兰!送小燕姑娘。”
她身后小婢依言往她走了过来。
燕菲菲心道:“待会儿你还到谢我才怪哩!”
转身穿门而出。
眼前人影一闪。
事出意外,兼之燕菲菲不能使出武功,一声惊呼下,一头撞入那人怀里。
那人不闪不避,燕菲菲一头撞人他怀里,他便伸手抱着正着,呵呵大笑道:“小姑娘要到那里去啊!”
燕菲菲见他乘机大占便宜,心中大怒,只苦于不能顺势给他一拳或一脚,猛地一挣,那人放开了她,燕菲菲无奈下装作骇然退入了舱内,一个她最不想进入的地方。
脱离对方,燕菲菲心下稍安,万红菊的声音忽在旁响起,关注地道:“小燕姑娘,你没事吧!”
燕菲菲大吃一惊,楚江南的确没有看错,虽说自己心神恍惚,但只是万红菊这般无声无息来到身边,已可知她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应了一声“没事”,挨入她怀里,让万红菊伸手爱怜地将她楼着,才定神向站在门外的人望去,目光又爱又气。
那人武士打扮,生得英俊潇洒,不是她的宝贝刁辟情是谁?
刁顶沉声喝道:“辟情,休得无礼!”
刁辟情跨步入来,微笑道:“娘。”
“你这孩子……”万红菊看向刁辟情的眼中满是宠溺。
刁项冷声道:“还不给小燕姑娘赔礼。”
“是,爹!”刁辟情躬身一礼,道:“小燕姑娘,刚才小生得罪了,我怕姑娘跌伤,不得不伸手扶着。”
燕菲菲起身还礼,心中暗骂见你的大头鬼,却仍低声谢过。
万红菊道:“来人!摆多一个位子,让我们为辟情祝贺。”
刁辟情问道:“娘,这位姑娘是……”
万红菊微笑道:“这位小燕姑娘是这附近的人,本是权贵之后,落难至此。”
燕菲菲急松了一口气,若万红菊说出撞沉她和“兄长”两人小艇一事,刁辟情可能会立即猜到他们是燕菲菲急和楚江南,幸好万红菊说得如此含混。
刁辟情的目光依依不舍地从燕菲菲急娇躯处收回,望向刁项道:“爹,我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
众人闻言大喜。
一直没有作声的北公道:“情儿不愧是我魅影剑派百年不出的绝世高手。”
众人出言附和,倒是刁辟恨冷哼一声,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刁夫人见燕菲菲说不上话,柔声道:“小燕姑娘,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燕菲菲求之不得,站了起来。
她正待要回去找楚江南,却给刁夫人一把拉住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
燕菲菲心中叫苦连天,还要装着笑脸,随刁夫人去了。
燕菲菲竖直耳朵,听得房外走廊的刁夫人和南婆去远了,又待了一会,才松下了一口气,暗忖道:“现在各人必是都分别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真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走到门旁,先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刚要伸手拉门,脚步声响起。
燕菲菲暗庆自己没有贸然闯出,返到床旁坐下。
脚步声虽轻盈,但一听便知对方武功有限,看来是丫环一类的小角色。
步声及门而止。
“砰砰砰……”门给敲响。
燕菲菲本以为是过路的丫环,那知却是前来找她,难道那刁夫人又使人送来什么参茶补汤那一类东西,真是烦死人了,有好气没好气叫道:“进来!”
“砰砰砰……”燕菲菲暗骂难道对方是耳聋的,又或连门也不懂推开,无奈下走到门前,叫道:“谁呀!”
外面有阵女人的声音道:“夫人叫我送参汤来给姑娘。”
燕菲菲暗道:“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多想,伸手便拉开门来。
门开处,赫然竟是刁辟情。
燕菲菲骇然要退,刁辟情已欺身而上,出指点来,动作疾若闪电。
纵使燕菲菲有备而战,也不是这魅剑公子的对手,何况心中一点戒备也没有,才退了半步,纤手扬起了一半,已给对方连点身上三处x道,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刁辟情一手抄起燕菲菲的小蛮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y笑道:“可人儿啊!”
他搂着燕菲菲退出房外,掩上了门,几个窜高伏低,很快已无惊无险,来到舱尾的房间内,穿窗而入。
燕菲菲几乎哭了出来,明知这里是龙潭虎x却还是那么不小心,不由暗恨自己大意。
刁辟情得意之极,抱着燕菲菲坐在床旁的椅上,让她坐在大腿上,再重重香了一口,赞叹道:“这么香嫩可口的人儿,我刁辟情确是艳福齐夭,瞧你已非雏儿,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端是‘肌不在丰,人爱则佳;肤不在润,利大则夸。绝妙美臀,盛世奇葩。比月月失色,比玉玉多瑕。’,肯定道行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燕菲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晴,但却强忍着眼泪,心里暗骂要哭我也不在你这j贼的脸前哭。
“刚才一见你我就被你这小妖精给迷住了。”刁辟情看着怀中的燕菲菲,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身上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他嘻嘻一笑道:“我差点忘了你被我对了x道,连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不用怕,待会我以独门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春情,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阳时,定会解开你的x道,听不到你辗转呻吟的叫床声,我会后悔一生的。”
燕菲菲的心中滴着血,可恨却连半点真气也凝聚不起来。
刁辟情yy笑道:“你可以瞒过我爹他们,却瞒不过我,你撞入我怀里时,从你微妙的动作,我已看出你身负上乘武功,何况你长的和我娘竟然有六七分相似,我一定要得到你。”
燕菲菲更是自怨自艾,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竟没有想到,而且化妆是楚江南帮她弄的,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刁辟情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这也是快速博得刁项和万红菊好感的方法之一吧!
刁辟情道:“你是和你哥一起上床的?好,待我侍候完谷小姐后,再去杀掉你哥,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燕菲菲想起楚江南,眼泪终忍不住夺眶而出,心中叫道:“楚郎,永别了。”
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甘心在这恶魔手上受尽y辱而亡。
刁辟情抱着燕菲菲站了起来,往床走过去。
第699章 错认情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众人在招待燕菲菲的时候,楚江南也没老实待在船舱里,只是他轻功高绝,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脚下这艘魅影剑派的大船,乃是一艘福船——中国古代优秀船型,亦称“大福船”,福船是一种尖底海船,乃是明代一种巨型战船。
宋人说:“海舟以福建为上。”明代水师以福船为主要战船。古代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兵士,叁层是主要c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居高临下,弓箭火炮向下发,往往能克敌制胜。福船首部高昂,带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多用船力取胜。福船吃水四米,是深海优良战舰。郑和下西洋船队的主要船舶叫宝船,它采用的就是福船这种适于远航航行的优秀船型。
楚江南在怒蛟帮待过,而且还乘坐过怒蛟号,东溟派的飘香号,双修府的双修大舰,对于船可谓一点也不陌生。魅影剑派这艘大船可是一点也不简单,虽然楚江南没有看见有火炮,但是这艘船肯定是战船改装的无疑。就和民间允许佩刀擎剑一样,但是你如果有弓弩,那就要小心锦衣卫请你去喝茶了。船也是一样,有装舰尖和带刀剑的护卫没人找你麻烦(当然也是要官府方面上下打理的),但是如果你有火炮,这别人就要想了,你是想要造反吗?
但是谁敢保证把魅影剑派急了,船上不会突然变出两尊火炮出来?不过楚江南既然已经上了船,那自然不怕,又不是海战,近战火炮的威力还不及铳(明代已经有火铳了),不过江湖争斗,哪里会出现火铳?这是一个武功再高,也怕飞刀的时代,你用火铳不是作弊吗?
楚江南在船上转悠,摸清楚了整艘船的大概情况,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发现有人过来了。
容不得他多想,楚江南随手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只听一把优雅的女声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说话的应该是魅剑刁项的老婆刁夫人万红菊。
既然已经进屋了,楚江南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舖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隻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佈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因为屋外之人,听脚步声完全是一位未习武之人,楚江南并没有放在心上,哪知来人竟推门进屋了?
楚江南随手一挥,桌上的油灯“呼”的一声,骤然熄灭。
借着月光,楚江南窥见来人大概二十余岁,乃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
楚江南正待出手制服对方,哪知美少妇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他,恨不得一口将楚江南吞下去的模样,轻碎一口,骂道:“你这个死人!”
而美少妇手里的动作才是楚江南没有出手的真正原因,她竟然自顾自地脱起来衣服,楚江南一愣神的功夫,美少妇转眼就脱了外衣,只身披着轻薄的紫纱,l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而立。
美少妇见到楚江南在没有动作,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好容易才撇开那木头过来,你还等什么呢!快脱衣服吧!” 说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斜卧在绣榻上。
楚江南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他心里乐开了花,这美少妇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因为屋里骤然熄灯,她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大概只是看身形判断,将楚江南误认为自己的姘头情人。
“咯咯……,你难道要学那木头……”美少妇乐得眉开眼笑,真是如同春花大绽,她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人,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你一回来就闭关练功,今日终于得以突破,的确比你大哥强多了。刚才那么多人,奴还未来得及恭喜你呢!”
楚江南一语不发,只听不说,美少妇三言两语,楚江南已经将情况判断出七七八八,这女子是刁辟恨的老婆,刁辟情的大嫂。没想到刁辟情不但有恋母之癖,而且还和嫂子偷情。真是天降艳福啊!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故意沙哑着嘿嘿y笑两声,眼睛再看看美少妇姿容美艳、举止风s,与妙龄女子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将错就错,自然是不容错过啊!
美少妇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美少妇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r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茹头,楚江南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r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c云,摇摇欲坠之香r。
时间无多,楚江南不再耽搁,张口就往美少妇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她那傲人丰r。
美少妇虽然感觉楚江南的动作与平日相比似乎有些生疏陌生,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美少妇对于楚江南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他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楚江南的行动。
楚江南细细品尝着美少妇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美少妇口中,不断和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美少妇那丰满柔软玉r上不断的搓揉。
美少妇是刁辟恨正妻,过了年就二十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乃是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红杏出墙的风s女子,所以对于楚江南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楚江南用一种赤l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美少妇,这种无声对视,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心意,令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情郎,你真的爱妾身吗?”
情郎!妈的,太r麻了!楚江南嘿嘿干笑两声,猛一点头。
美少妇体会着楚江南眼中之情,轻启芳唇说道:“情郎,你大哥那块木头,只知练武,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的好情郎,承您有这份爱妾身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楚江南裤裆,拉出男人那胯间不雅之物,樱桃小嘴含住他龙根,时而轻舔、时而吞吐。
楚江南感到胯下龙根,被美少妇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
楚江南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他当下御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美少妇吐出楚江南那丰长龙根,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r感十足。
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刁家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刁辟情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只是现在便宜楚江南了。
美少妇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双眼溢着春水看着楚江南,虽然朦胧不见容貌,却发现那双眼睛亮的羞人,她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情郎,来吧!”
看着美少妇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楚江南心跳顿时加快,令他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r,r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r上方,有着如髮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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