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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了大场面工房生应付这种场合自然是行云流水如家常便饭一般了,笑道:“尚老弟太客气了。”
尚穆仁见工房生给足自己面子,他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道:“工老,等会儿观礼完毕,老朽一定好好陪你喝个尽兴。”
“那是自然。”
工房生抚了抚颌下胡须,大笑道:“这喜酒就是尚穆仁不陪我喝,我也是要喝个痛快的。”
这时,一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入堂!”
的唱礼声响起,正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众来祝贺观礼的宾客纷纷停止喧哗闲谈,静待婚礼的进行,在喜婆的引领下,新郎新娘手牵中间缀着一个大红绣球的红绸慢慢步入喜堂。
尚亭身材挺拔气宇不凡,脸上的笑容满面,人生四大美事之一,“拜堂成亲,d房花烛”他能像是拣了个大金元宝般笑的脸都开了花么?
新娘头罩红布,窥不见容貌,但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胸前两团硕。大的饱。满即使隐藏在红色礼服下,也让人惊叹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曲线的美感。纤细的蛮腰只堪盈盈一握,上翘的丰腴美。臀使人视线久久不愿偏移,再观其轻移莲步,风华娉婷,可以想见红盖头下必是一张天仙般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新郎新娘正对尚穆仁,在堂前停步,做好了三拜天地的准备。
众人屏息,等待司仪唱礼,在场虽有独身客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拜天地的场面,众人闭着眼睛也是知道过场的。
方在此时,一道雄浑苍劲,狂傲邪气的笑声在大堂门口突兀地响起:“哈哈哈,正所谓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大家汇聚一堂,看来今天真是好日子。”
众人瞬间炸了堂,愕然地回头望去,却见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俊一美。
先前说话的正是站在左首的青年男子,只见他身形修挺,身后背着一柄黑气长刀,俊朗不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坏的,邪邪的,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奇异笑容。
站在青年男子身旁的却是一位貌若天仙、风华绝代的如玉佳人,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粉面上一点朱唇,一袭黑色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那双微微泛着浅蓝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虽然身处万众瞩目的状况下,却没有半点慌乱不安的情绪,仿佛是被谪的天上仙女,纯净且不带丝毫烟火之气。
他们正是结伴而来的楚江南和谷倩莲,堂内众宾客被两人突兀而奇怪的出现,以及楚江南的邪气俊逸,谷倩莲绝世的容颜所惊呆,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沉静了片刻,尚穆仁压住心头怒意,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楚江南环视大堂一周,见坐在尚穆仁身旁的一名老者,身着丹清派的服饰,他虽不认得对方,但从他虚闭的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芒,对方显然是丹清派的重要人物。
“我身旁这位美女的名头太大,我怕说出来吓坏了你们。而我……”
楚江南哈哈一笑,大声道:“就是性格开朗,英俊潇洒,智勇双全,气宇不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顾盼之间还带点神采飞扬;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风趣幽默,勇敢正义,善解人意,老实巴交,回眸之间还带点年少轻狂,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独一无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好男人。江湖人送外号‘铭刀邪少’的楚江南。呵呵,名字长了点,你们随便记一下好了……”
谷倩莲听楚江南说的有趣,俏脸微红,终是忍俊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第440章 邪少抢亲
红颜一笑,倾国倾城。
刹那之间,众人只觉春花灿烂、艳若桃李,人人为之倾倒不已,连一众前来观礼的女宾也被谷倩莲的娇美妩媚和天真可爱两种相互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行状深深吸引。
工房生早在楚江南进来之时,便从楚江南身后那柄黑色长刀将他的身份认出来了他的真正身份,此刻听楚江南自曝家门,心内便是一惊。
东溟派不是在武昌府么?楚江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冲着湘水帮来的。
八派联盟高层早已通过气,对于楚江南采取一切可能的拉拢手段,姑且不论长老会对楚江南有何计划,自己都是不会和他冒然动手的,否则就算八派联盟同来的十八人一起上,可能也不会是楚江南的对手,鲁莽上前,只会坏事。
貌似自己和湘水帮的交情也新不是很深,关系不是很铁,范不着为此得罪声望如日中天的楚江南,自从他已一柄黑色长刀出道以来,风头之劲,年轻一辈无人敢慑其锋。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八派联盟的人互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我为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若你真个不明白,嘿嘿,那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楚江南本就是为了捣乱而来,面对尚穆仁的冷言冷语,岂会正经和他对答,他哈哈笑道:“今天是你湘水帮大喜的日子,每个湘水帮的人都拿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出来,就当是对伤害本少爷女人的补偿。对了,就从你这个老头子开始……”
楚江南如此一说,挑明了他不是无故上门捣乱,而是湘水帮有事得罪了他,这样一来,本来有些个热血上脑,想要替湘水帮打抱不平的人立刻声势全消。
话音刚落,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随手一扬,布袋便像被一只大手平托着,平平稳稳地徐徐飘向端坐大堂主位的尚穆仁,而且恰恰落在他的身前。
布袋口大张着,就好像是在狂笑,笑他尚穆仁怯懦无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江南歪着头,邪笑着补充道:“没有银子的,珠宝首饰也行,我不会嫌弃的,呵呵……”
尚穆仁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从楚江南这手扔布袋的功夫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已达气随意走,c控自如的境界,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没可能打赢对方。
尚穆仁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尚亭心中也一阵后悔,自己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鬼使神差的派人去袭击楚江南的人,以报他羞辱之仇,可是,没想到这煞星竟然寻来了……
尚穆仁身为主人,如何可以让楚江南这般任意妄为?江湖中人,最重脸面,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的事情,明知不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尽管他心知肚明自己非楚江南之敌,尚穆仁还是取过家仆手中的五环大刀,双脚在地上发力一蹬,身子如离弦利箭一般朝着楚江南直s而来,人尚在空中,一记大鹏展翅,聚劲于刀,悍然劈下。
口中长啸一声,尚穆仁厉喝道:“黄口小儿,若想在我湘水帮捣乱,且问问我手中长刀答不答应?”
刀光如雪,在空中绽放,疑是银河落九天,将楚江南身形整个裹在其中,这正是尚穆仁恃之纵黑道的家传刀法——五虎断门刀。
一时之间,众宾客只觉眼前所见满是光亮,刀气纵横,割面生疼。
尚穆仁和楚江南两人的身影完全被匹练般的银白刀光遮蔽,扑面而来的刀气森寒似水,沉冷如冰,功力弱者,头皮发麻,脚趴腿软,连呼吸都感觉有些许困难。
众宾客对楚江南早已心怀不满,大家本来都是送了礼金来参加婚宴,喝喜酒凑热闹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哪里还有半分兴致,本分喜气?当然和楚江南同来的谷倩莲却是例外,再说人家一语不发,笑颜如花,压根就没有捣乱……归其根本,还是男人的色心作祟。
如今见尚穆仁神勇非凡,压得楚江南这不知天高地厚穷疯了的臭小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精湛神妙的刀法将对方困住,刀影重重,突围不得,不由齐声赞道:“好刀法。”
就连工房生和八派联盟人也不禁暗暗点头,道一声尚穆仁的“五虎断门刀”并非浪得虚名,同时不由心中暗忖:难道楚江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唯有谷倩莲依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恬静温婉,落落大方,始终微笑着注视着场中打斗,好似半点也不为楚江南担心,她是不懂武功还是对楚江南充满信心?
众宾客称赞之声尚未歇落,却听到一声长笑,虚空暴起漫天黄茫,几声清脆的铁器交鸣声响起。
刀光隐退,敛去无踪;风平浪静,悄然无声。
尚穆仁神情惨淡,手足冰凉地呆立在场中,手中五环长刀已被楚江南削为几段,掉落散布,只剩下一把刀柄连着一尺长短。
反观楚江南,只见他气定神闲,好似闲庭信步,身后的黑色长刀依旧,似乎从未出鞘?
“大家这样夸奖我,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楚江南长笑一声,向四周宾众拱手称谢:“说句老实话,我的刀法也不怎么样,你们这么表扬我,我会不好意思。‘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这可一直都是我的座右铭,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要大声背诵三次的。”
场中鸦雀无声,众宾客神情尴尬,他们原先赞的是尚穆仁的五虎断门刀,楚江南如此一说,竟变得众人好像是在称赞他的刀法一般,这实在是很乌龙。
早有湘水帮堂主舵主暗中寻来属下帮众,此时见老帮主落败,厉喝一声,纷纷抄起兵刃,一拥而上,楚江南冷冷一笑,凝立不动,运起天魔金身,九y白骨爪出手出风,天魔指劲迅似电,用极霸道的手法震伤了所有敢于对他挥刀相向人的经脉,使对方重重摔在地上,且再也爬不起来。
“住手……”
尚穆仁何止了手下人无意义的行动,湘水帮帮众搀扶着退下。
尚穆仁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般,他长叹一声,嘶哑着嗓子问道:“我湘水帮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楚江南对着面容凄楚的尚穆仁笑道:“尚老帮主说笑了,我和你素不相识,有什么仇恨?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就是想让人好好管教一下你儿子,免得湘水帮的基业毁在他的手上……”
身形一动,楚江南飘出大堂,难道他就这么走了?
在宽大的前院站定,楚江南拔出身后的井中月,楚江南高高跃起,挥刀砍断院中迎风飘扬的大旗,不等大旗落地,在空中反身将大旗踢向高挂厅堂正门的金匾。
包含楚江南内力的大旗将厚重的金匾撞得粉碎,残片纷纷如雨落,威势惊天。
一刀扬威,楚江南重新走入厅堂,迳自向周围众人叫道:“各位,我楚江南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报仇,谁让尚亭居然暗中指使人伏击我的女子。诸位江湖同道,楚某先前所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诸位海涵。湘水帮的请自己站出来,每人一百两,没有现钱,用珠宝首饰代替也行……嗯,就从你们的帮主开始吧……”
谷倩莲见楚江南凶巴巴的打上门来,现在却又先兵后礼,心里又气又好笑。但她深知楚江南之所以如此,正是希望通过大堂里这些人告诉全天下,楚江南不是好惹的,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反之,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尚亭怒目圆睁,满眼血丝,脸色铁青,背心早已被汩汩而下的冷汗湿透。他紧握的手指已经将手掌刺破,可仍然没有和楚江南正面对决的勇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连功力远胜过自己的父亲都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何况自己?
终于,尚亭长叹一声,他身穿礼服,自然没有银两,只能强忍悲愤从腰间取下一方玉佩,扔进布袋。
小样儿,就你也想和本少爷斗!楚江南看着尚亭一脸屈辱的将玉佩丢进布袋中,心情好的不得了,笑道:“好了,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付了钱的人就可以离开了,当然想要留下来吃饭也可以……”
湘水帮帮众见尚亭都要付了钱,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于是纷纷老老实实地排好队伍将袋中的钱财贡献给楚江南。
“喂,喂,你到对是放银子进去,还是想顺本少爷银子出来?痛快点放进去好不好?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位大姐,你的珠宝都是哪里买的,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哎,你男人在湘水帮究竟是怎么混的,连给老婆买首饰都买不起……别哭,别哭,本少爷不收你银子了,你可以走了……”
“死胖子!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明明给了一千两的喜银,现在只给一百两就想走了?什么,你愿意付五百两……嗯,这就对了。你慢慢走,别摔着了……”
“咦,这位小姐,你的手真好看……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一下,我就不收你的银子了……”
当所有在场的湘水帮帮众都被楚江南勒索了一遍,他走到尚亭面前道:“尚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不意思一下也说不过去。这些就当兄弟送你的新婚贺礼了。”
说着,楚江南随意地从布袋中抓了两把出来塞进他的怀中,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楚江南当然不会真的走,他突然又顿住身形,笑道:“既然来了,当然要看看新娘长什么模样?嘿嘿……”
现在才是开始呢!楚江南走到新娘身前,缓缓伸出狼爪,盖头轻轻掀起,首先现出的是新娘洁。白如玉,浑圆微尖的下颌,和一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她的嘴形的甚是美妙,在白玉般的面庞上划出鲜红色的弧线,便如一颗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尝它的美味。
第441章 湘水红玉
只见,一张粉妆玉琢娇俏秀丽的面容在眼前徐徐呈现。洁白粉嫩的脸庞,淡如柳叶的弯眉,挺直的鼻梁,薄而小巧的红唇,眼中却满是紧张羞怯的神情,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倾国倾城之色。奈何泪珠在眼眶之中滚来滚去,令人忍不住生起爱怜之心。
眉目清秀,柔发高盘,身材尤见丰美动人,线条跌宕起伏,颇有风韵。上身穿一件红色喜袍,只露出倾长如玉的颈脖,可以想象衣襟下面那一片白脂,以及丰胸玉。r,但是该突出的地方,绝不藏私,让人瞧个明明白白。胸前那一对高高耸起的r。峰,似要破衣而出,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跃动,微微颤抖不已。
怔怔地看着她那娇艳容颜,楚江南没有想到尚亭的娘子居然如此美貌,竟呆了一呆,微笑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褚……褚红玉……”
褚红玉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羞涩地抬起眼来,小心地看着他,见他英俊非凡,满身书卷气中,隐含着一股昂扬之气,显然非是池中之物,含羞道出了自己的芳名。
“你的名字真好听!名字美,人更美!”
楚江南低声赞叹一声,转头看了尚亭一眼,摇头叹息道:“只可惜,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褚红玉贝精巧的小脸稍微泛意着绯红,贝齿轻咬入迷人红唇,一对于漂亮的秋波眸子,正带着盈盈期盼以及一种莫名的神韵,望着没有远方的楚江南。
看着她那光洁整齐的贝齿,楚江南心醉神迷,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挑起他光润的下颌,手指轻轻抚在上面,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变得热了起来。
褚红玉感觉楚江南肆无忌惮地调戏自己,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
楚江南看着她灿若红霞的娇靥,心中一阵摇荡,缓缓探过头去,褚红玉的眼神坚定下来,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纤手对准楚江南胸口正要重重地拍出。
楚江南前俯的身体骤然停住,大手握着褚红玉娇腻的手腕,封住她所有的进攻路线,笑道:“红玉啊!这里人太多,我会不好意思的,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再亲热好不好?”
褚红玉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江南,美眸中不见羞涩,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没想到红玉你内外兼修,功夫似乎比不尚帮主弱,嘿嘿,我喜欢。”
楚江南放声长笑,大摇大摆的走到尚亭身前,和颜悦色道:“你的老婆好漂亮,你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大堂之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视,只余粗沉的喘息声。
谁也没有料想不到楚江南这强势登场,生生压得湘水帮抬不起头来的年轻人居然如此下流,打劫了人家钱财不算,如今连对方的新娘子都要一并劫去。
这个时候,在场众宾客的心中都有一个共识,下流好色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下流好色到这么极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大开眼界啊!
大家再转眼看着站在门口娇艳娉婷,婉约艳色的谷倩莲,觉得楚江南当真是太无耻了,身边明明已经有了一位貌若天仙,气质出尘的美女相伴,却还要强抢别人的老婆,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这种令人发指的下流行径除了用“好色如命”四个字来解释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替代的形容词。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楚江南早已在众宾客愤怒的目光下千疮百孔,灰飞烟灭,转世轮回去了,不过奈何眼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杀伤力,至少功力不济,达不到伤人的效果,所以楚江南还活的好好的。
楚江南耍的这一手,就连谷倩莲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她飘身上前,姿态妙曼,扯住楚江南的衣袖,柳眉微蹙,低声问道:“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太过分了?”
楚江南瞥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恶表情,挪揄道:“怎么?看到我要抢别人的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谷倩莲闻言顿时觉得脸上如火烧一般地发烫,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撅着红艳艳的朱唇怒道:“你胡说些什么?”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暧昧,他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道:“既然你不是吃醋,那我抢别人的老婆你为什么要阻拦我?女人吃醋就跟天要下雨一样,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咳嗽一声,楚江南邪笑着继续打趣道:“这纯属于自然现象,自然现象,你吃醋就吃醋好了,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谷倩莲见楚江南越说越不靠谱,好像认定自己是在吃醋一样,而且还是这种根本不可能的飞醋,自己今天才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哩!芳心不由怒急交加,她芙蓉玉面涨红,银牙暗咬,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他一口,但转念一想,像楚江南这种死缠烂打,油腔滑调,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性格的人,越是跟他纠缠不清,他便越是来劲,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根本别去理会他。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算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谷倩莲强行压下心中怒火,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心绪,对着楚江南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明艳不可方物,柔声淡然道:“就当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好了,免得你又说人家吃醋。”
冷哼一声,谷倩莲翩然转身,盈盈而去,娇声自檀口响起:“从现在起,别说你要抢别人的老婆,就算是你要强别人的老娘,我也权当没看见。”
楚江南似乎被谷倩莲的话打击的不清,愣了一愣,旋又笑道:“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这人急公好义,怎么忍心强取豪夺,霸占别人家中宝物,这种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