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
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nv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
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
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
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y1ngdang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b不上
你呢嘻」
「嗯不来了,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
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j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
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
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cha0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
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ji8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si去活
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t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jing不止。
小洪妈y声浪语的jia0chuan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
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jing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yu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
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b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
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
宝贵的处nv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
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r,两条雪白
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荫户间两片大荫唇里的r0u,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
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y1ngdang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
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
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
养的大小姐,在整个x1ngjia0ei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
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
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
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ai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
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
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
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r0u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
到的天鹅r0u,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nv人们,为了x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
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ji8。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ji8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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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你在g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ji8,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g0ng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q1ngyu之火,刺激得娇柔无
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suxi0ngyur包住,shuanfen随着
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
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yutu1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ji8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si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si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
个saosao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sao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si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si啦尤其是小云那saosaohu0,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saohu0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k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pgu,有一种处nv独特的迷人
弹x,深深的gan门底下,早已积满了yshui,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k,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shilinlin的
贴在身上。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yutu1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
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m0到荫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x口,只觉得滚
热润sh的xia0x里,yshui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荫毛,由于yshui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在荫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x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t,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si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y情泛lan,yu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si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saohu0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ji8,给你chacha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yu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轻r0u着两粒紫葡萄似的rt0u,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荫户的yshui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tr0u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y兴。半尺余长的假ji8,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xia0x,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ba0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ji8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还是处nv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ba0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yutu1,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yshui的两片大荫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ji8,对准洞口,往里就cha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si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gu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
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si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荫户,被涨得满满的,yshui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ji8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荫户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荫r0u,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gu鲜红的血水,从荫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p
gu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sheny1n,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ch0u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b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t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t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gu粉红se的
yshui,随着假yanju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si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pgu上,粘sh了一片
近乎紫se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ba0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j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sao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nv愿意用那种假ji8给开ba0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ai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yanju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g0ng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yanju从k
口里拉出。
紫红se大gui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b。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pgu,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荫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ga0cha0将至,更用力
的吮x1,突然一gu热流从gui头顶端s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nv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nv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nv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nv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nv儿深深的ai,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ai,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si缠y磨,最终让nv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nv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
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
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nv儿有
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
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t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nv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
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nv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
时间,我的nv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b较大的nv生凑在一起问着nv儿,nv儿看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
碰了一下,有几个nv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nv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nv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nv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万一nv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
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nv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nv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nv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1un1i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yu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nv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t内的血掖,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hse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nv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mǔ_zǐ丶父nv相j,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
笑了,nv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nv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h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t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h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jia0g0u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mǔ_zǐ不受g扰地继续欢ai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nv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
我回味不已,和nv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nv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
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nv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
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
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nv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nv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
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nv生身上,不期然过
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nv。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nv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nv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
的亲生nv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nv儿会怎麽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
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nv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
yu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麽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nv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nv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nv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
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nv儿都是亲爸爸的。」
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
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nv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
上自己的nv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nv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nv儿也
夹一筷子。
吃完饭,nv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
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麽。
院子里很静,j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j用羽翼呵护雏j的
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昭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nv儿的房间,昏h的灯光下,是她安静而靓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
晚和nv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nv儿会被自己压在身
下做着邪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nv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
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g什麽」妻子不知什麽时候站在身後,「进去吧。」刚才还挣
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nv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gg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妻子变戏法似地从後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妻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後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这样,怂恿着nv儿往前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