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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着了?我爱怜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x。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于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x?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r……哦,不对,姶姶要r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累累,看到屋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干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c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c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p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扬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呼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不要是j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j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于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于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c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拼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于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于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

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于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于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小p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猛地扑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l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l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j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茹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么大?”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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