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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马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的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至于薛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又不能泼了她的兴头,只得呆呆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里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s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含糊的口气:“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r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满足了妞的愿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后,生理的需求并不强烈了,天天都r,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后才离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有时候她也在店里帮帮手,慢慢地,我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

不象城里的女孩那样需要你煞费苦心去猜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学女友在一起轻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样朴实无华,没有那些扭捏作态,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显露着直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里,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触”,这中间的关节千万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之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泞不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有情理,于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听见小姐妹俩不时传来的欢乐的笑声,这更加勾起我对往日和妞在一起欢乐时光的向往,早已下岗的手万般无奈地开始再就业,几天下来,我看妞就像山中饿狼看到肥羊那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得暗:暗祈求老天开早点天晴,给我和妞一点独处的时间。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对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抢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冲过去把妞再抢过来。但恨也只能恨自己,这事也是我自讨的,她也没有过错,只有看到妞那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才有一点点平衡,但又苦于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只得仰天长叹“既来妞,何来枝”啊!

雨终于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下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云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惊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里,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来给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里也没什么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几只j,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里过不去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听不清她妈还说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么,那种已经摸到山顶又掉回山脚的感觉已经让我浑身冰凉,我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连枝枝妈怎么走的都没有一点记忆。这正是“屋漏偏遇连y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第十四章

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么颓废,要么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机会?费尽心机的努力不是全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么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枝枝赶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种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十三四岁的女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准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的利索。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仿佛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体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欲火的燃烧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么同情心,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欲望烧得无影无踪,终于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种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r的时候那种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我苦苦思索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里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听着小姐妹嬉闹了一会,我忽然喊了一声:“妞,给爹倒一杯水水来。”

很快,妞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我接过杯子,用双脚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顺势依偎在我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我几乎有点把持不住。

妞抬头微笑着看着我。

我轻声地问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没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没有做声。

“唉,你姐来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难过状。

妞想了一会,说:“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并没有因为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后面该怎么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气似乎在故意气我一样,枝枝固定住在我这里以后,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先得想办法让妞和枝枝分开。于是在一个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着铺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进货。等妞上车,我就带她直接奔县城去了。

带着妞到处玩到处吃,妞的开心自不待说,我也在妞最开心的时候,悄悄开始了我罪恶的计划。

我一边带着妞四处玩耍,一边悄悄的对妞说:“妞,你姐喜不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对妞说:“以后你也给你姐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会讲,爹,你讲的故事好听呢,姐也喜欢听。”妞似乎有点为难。

“呵呵,爹教你,你以后再讲给你姐听,好不?让你姐也觉得你很不简单,好不?”我鼓励妞说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够在枝枝面前显示一番,妞还是非常乐意。

“好的,你听着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王子在马上解开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样软软的,灰姑娘觉得很好玩……”

我编造着自己篡改的故事,妞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记住没有?”我讲完问妞。、

“嗯,记住了。”妞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一本正紧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接着就告诉她:“妞,你给你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要像爹一样哦。”

妞疑惑得看着我,我又告诉她:“妞,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啊?你要边给你姐讲故事,边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继续自己的说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灭)。”在我们家乡土语中,茹房叫做“乜乜”,小丫头还是很灵活,一点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边讲故事,一边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认真得鼓励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说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会认为你聪明了。”我又补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先看看回音再说,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听着小姐妹在叽叽咕咕的,不用问,妞肯定在给枝枝讲故事,但声音不大,也无法预先知道结果,带着这坎坷不安的心情,糊里糊涂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我借口昨天忘记有几样货没有进,带着妞又进城了。

同样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时候,我悄悄问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给你姐讲了吗?”

“讲了。”妞回答说。

“那你姐怎么说的?”我问这话还是很紧张。

妞沉默了一下,说:“我摸她的时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头一沉,完了,这招没用。

“后来姐就没说什么,还让我摸了。”妞又接着说。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马上轻飘起来。!

“爹,姐的乜乜怎么有那么大?我的一点也没有?”妞接着问我,好像有点疑虑,又好像有点不平。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未成年少女要是有过性生活,由于生理上的刺激,会导致第二生理特征明显增强,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响下,第二生理特征发育很明显,加上比妞大了一岁多,胸前已经能看出分明的轮廓,有时候都觉得有点和她的年纪不太相衬。

我干笑了一声,对妞说:“妞乖,再过一段时间,妞也会和你姐一样的。”

妞“哦”了一声。

看到妞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也就放心了,于是又告诉妞:“那好,妞这么聪明,你姐肯定很羡慕你,爹再给你教一个故事,你晚上回去讲个你姐听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没有放弃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摆现的机会。

“那好。爹今天给你讲一个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咙,又开始了童话的世界。_

“……谁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么青蛙,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位王子:一位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边亲小公主,一边解开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们真有灵魂,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第十五章

天气继续和我作对,这几天晴朗得让人诅咒。

偏偏薛琴在天气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来玩一会,让我单独和妞在一起传授故事的机会也没有了。也只得暂时放弃烹调夹生饭的计划。这段时间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觉得分外亲切,成熟的诱惑更是吸引着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一个是随时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条件限制的妞,一个正在想办法让夹生变熟的枝枝,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后果又无法预料的薛琴,整天三个人就像吊在饿汉嘴边的肥r左右晃动,却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么正常的人在这种环境中恐怕都会和我一样觉得发疯。于是,当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显得冷淡和无所谓,反而觉得和她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事情,有时候玩得晚了,干脆留她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过去,都会很高兴,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过她关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临着孤独难熬的夜,有时候也会忽然产生和薛琴成家的念头,要是成了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孤枕难眠了,也不会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费心思吧?

唉,念头总是念头,代替不了真实的接触啊。

渐渐的,薛琴都是在我这里吃晚饭以后才走,和她多待一会,晚上独处的时间也就少一会,于是我也从应付差事转变成很乐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时候还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聊聊天,我给她介绍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诉说一些乡间的传闻趣事,互相从言语中分享着对方的心里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饥渴还是什么原因,我自己都明显地感觉到已经很愿意和她多呆一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送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已经紧紧地牵在一起。到表姐家从二十分钟也慢慢演变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伟大的童话故事也一直在继续,我总还是想办法挤点时间让妞单独和我呆一会,一边教妞怎么给枝枝讲故事,一边教导妞在讲故事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多方位出击,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似乎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算算我已经憋了一个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觉得薛琴越可爱,心躁动得越强烈。

这天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黑定,我牵着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声细语,也颇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片郁郁葱葱的小竹林,我说了一声:“我们去转转。”也没等薛琴回答,拉着她就走过去。

手上并没有往回拉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几块大石头,我找了一块合适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都能够听到她的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

我侧头看看她,她低着头看着地下,脸红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时候某些点点滴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那妖艳的脸庞伸过嘴去。

薛琴头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势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轻轻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声,头左右摇摆,似乎想摆脱,但没有推开我或者站起身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也凑过去,开始揉捏她的另一只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发力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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