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7日张红菱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一圈。
舌根被guī_tóu压着说不出话,她急得连连拍打袁忠义的大腿,呜呜嗯嗯想往后撤。
林香袖按着她的头不准,让她羞得连赤条条的后背都泛起了红光,才松开手往床上一跪,低头伏下,恭恭敬敬道:“问大师姐安。”曲滢滢左顾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实早成了两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习惯。
她还当规矩就是如此,赶紧手忙脚乱也趴在床上,撅着白花花的腚把脑门搁在手背上,颤声道:“问大师姐安。”张红菱这才费劲把嘴里的大肉桩子吐出来,狼狈不堪一扭身,挣开袁忠义的脚,往旁坐开一些,瞪着贺仙澄,被磨肿的小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来捉奸,捉到最后,怎么反而像是被捉了呢?
贺仙澄并未乘胜追击。
对她而言,对袁忠义而言,张红菱都还有用,叫她学个乖,今后好好尽床上本分,才是这次设计的本来目的。
真闹到一拍两散,反而不美。
她轻叹一口,过来蹲下,伸手轻轻擦掉张红菱唇角沾染的唾液,柔声道:“我只当红菱妹妹性子粗枝大叶,注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抚,还在头痛要怎么跟你开口。看来,是我多虑了。妹妹也是一心扑在智信身上,竟主动来帮我分担,可见今后家中,必定是风平浪静,和和美美。对不对?”张红菱隐约觉得不对,可什么痛脚也抓不住,这会儿也只能道:“姐姐……说得对。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体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跟我说。”贺仙澄轻声道:“姐姐也是面皮有些薄,想着妹妹对我素来颇有微词。再者说,还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风流,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上传开,要惹人笑话,说我是看不住自家男人的无能之妇,所以,便想着还是稍稍隐瞒一下,只叫我信得过的师妹们帮忙就好。”她屈膝斜腰,微微一福,诚恳道:“是姐姐不对,这里跟你道个不是,还请妹妹原谅。”袁忠义盘腿坐在床上,笑道:“怎么,都只顾着说话,没人理会我了?”林香袖忙俯身过去,叼住guī_tóu啾啾吸吮,小舌飞舞,贴着后棱扫弄,连玉茎外皮都微微挑起。
张红菱神情怪异,蹙眉不语。
贺仙澄不提惹人笑话,她兴许还不好意思将袁忠义的事情说出去。
可既然提了,她不免就动了些小心思。
贺仙澄不愿意让做的,张红菱岂能不做?
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没什么江湖名望需要维护,把这事放出口风,人人都会说寒掌仁心侠义心肠,为了从yín贼手下救人竭尽全力拼到身负暗伤,对袁忠义并没多大损失。
但飞仙门这些女子,就算诸人嘴上夸几句郎才女貌,说成一桩佳话,背地里八成还是要嘲弄她们,一个个都是送上门的破罐儿。
更进一步,袁忠义样貌出挑,又极会讨女人欢心,到时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了这个短处,真有动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顾忌,她贺仙澄,还不得焦头烂额?
张红菱的心思好猜,以至于贺仙澄的话刚说完,袁忠义就知道,这是要借张红菱的嘴,将他的状况暗中散布成流言蜚语。
结果也不难猜,首先是飞仙门名声受损,门内女弟子没动心思的白受连累,动了心思的则再无顾虑。
其次便是袁忠义这位少侠的风流之事先一步传开,这名声虽谈不上多好,但在江湖之中,其实有争议的角色,冒头才快,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救上千百个人的故事酒肆里没人爱讲,英俊少侠带着美貌姑娘夜夜笙歌,才是街头巷尾贩夫走卒的最爱。
内功暗伤这一手,也是妙棋。
风流好色毕竟不算什么清正之事,做得多了,免不了落个贪yín的骂名。
可若有暗伤,连自家定亲的未婚妻都吃不消不得不请师妹助拳,再去来者不拒,顿时便显得正派了许多。
这倒可以算是知道袁忠义yín性的贺仙澄,悄悄送上的一份好礼。
听着身后林香袖shǔn xī鸡巴的yín亵响动,张红菱忍不住舌根又是一阵微麻,稍稍偏头,斜瞄着近在咫尺的阳物,犹豫一下,轻声道:“那既然姐姐你已经来了,想必……袁郎这边的人,应该够用。那……我还是先回去吧。”贺仙澄也不拦着,径自往床边一坐,伸手抚摸着曲滢滢汗湿的额头,柔声道:“辛苦师妹了。”曲滢滢是抱着做小的心思来的,立刻抬头道:“大师姐,我是心里喜欢袁大哥才来的,能……这样,我挺高兴的,不辛苦。”贺仙澄显得有些疲倦,轻声道:“我应付了几夜,确实有点倦了。曲师妹,红菱妹妹到底还是脸皮薄,受不住要走了。你跟林师妹,就为智信多多担待吧。”曲滢滢摸了摸自己肚皮,里头被捅得好似绽开口的zǐ_gōng仍在微微抽搐,酸麻阵阵,瞄一眼昂扬怒茎,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大师姐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贺仙澄起身过去掀起门帘,淡淡道:“那,红菱妹妹,夜深露重,还请挑好灯笼,慢走。”满口还残留着袁忠义阳具的味道,脱到半裸趴下在众目睽睽中吃鸡巴的事都做了,张红菱哪里肯真的走掉。
眼见这以退为进的招数屁用没有,她只好愤愤一抿红唇,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袁忠义的大腿,道:“既然你们都累了,那……我也稍稍出点力吧。横竖父王已经赐婚,这……早晚都是他的。”袁忠义看向贺仙澄,交换一个眼色,心领神会,伸手拉住张红菱胳膊,向自己怀里一拽,隔着肚兜先握住了那盈盈妙乳,胸膛贴在她裸背上缓缓喘息,柔声道:“不必那么紧张,红菱,你瞧先前她们,不都很快活么。放松下来,交给我便是。”张红菱双乳被握,顿时紧张到腰背僵硬,左右一瞥,颤声道:“袁郎……我……我能不能叫她们先出去?我……不想让这么多人看着。”袁忠义手指轻柔画圈,向着乳峰顶上攀去,轻轻一捏,隔着绸布捻住已经发硬的奶头,笑道:“可她们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个干净,不叫她们看你,是不是有失公平?”张红菱看向贺仙澄,“可她……就没让我看。”“你看便是。”贺仙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宽衣解带,转眼就将一身缟素脱下叠好,放在旁边,赤条条过来,双手一分,拉开了张红菱亵裤腰带,“如此,你可满意?”张红菱还想摇头,可忽然乳尖一酸,一声娇哼,顿时忘了要说什么。
贺仙澄趁机将那亵裤一扯,从她紧夹着的臀瓣儿上拽了下来。
张红菱个子高挑,身段瘦削,赤裸大腿并不显出丰腴,大抵平时保养得好,也没见骑马过多留下的茧皮,光嫩嫩白馥馥,手感颇佳。虽说双股略有些细,那两瓣臀肉却颇为丰挺,浑圆上翘,比她酥胸更加诱人。
袁忠义也趁机出手,弓背在她已有薄薄一层香汗的后颈雨点般向下吻去,一口口亲到肚兜绳结,牙齿一咬,扯开。
张红菱眼见自己迅速变得一丝不挂,羞窘难耐,惊慌叫道:“别、别……”贺仙澄捧住她大腿在内侧轻轻一吻,站起道:“红菱妹妹,闺房之中,又不是光天化日,何必如此羞涩矜持。男女之乐,就在于情之所至,可以抛开一切烦恼,没有任何顾虑。身上一丝不挂,心里为何还要有重重遮蔽?”她坐到床上,笔直玉腿向林香袖那边一伸,轻声道:“在这里,我不是大师姐,你不是女将军,香袖不是门主,滢滢不是弟子,咱们大家,都是智信的女人,只想着该如何快活就好。”说着她灵眸斜飞,足尖一挑,放在了林香袖面前。
林香袖背后一紧,忙不迭挪下位置,捧起贺仙澄秀美柔润的雪足,吐舌舔过脚底,舔上脚趾,一口将足尖含住,嗯嗯吸吮。
不止张红菱目瞪口呆,曲滢滢都跟着睁圆了眼,唇瓣微颤,欲语还休。
贺仙澄秀目半眯,轻轻娇哼一声,道:“咱们挤在这张床上,不能光是给智信解忧,也要顾着咱们自己享乐,这酥酥痒痒的舒服,你们就不想试试么?”曲滢滢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这正在给大师姐舔脚的便是下个月将上任的飞仙门主,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张红菱背靠着袁忠义,骇得呆若木鸡,喃喃道:“这……这也……太荒唐了……”“男欢女爱,女多男少,咱们彼此取悦,有何荒唐?”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难不成道学先生在家与老婆生孩子时,还要穿衣戴冠,对着硬起来的鸡巴骂声yín贱?”她伸手往张红菱胯下摸去,又道:“红菱,你父王选了那么多仙妃,私下如何,你就当真猜测不出?真正登仙有什么好,人间……才是极乐。”张红菱阴阜较薄,毛发也颇为稀疏,论年纪比曲滢滢要大,可牝户看着却还有几分稚气,好似将女儿家的魅惑,都生去了那两瓣圆翘美臀上。
最新找回张红菱本想反驳,可一直被袁忠义巧妙拨弄轻轻揉搓的乳头确实比先前大了一圈,涨鼓鼓又酸又痒,好似牵出几道热丝,一缕缕穿过乳肉钻进心窝,再沿着奔流血脉传到四肢百骸,让娇躯到处发烫,唯有大腿根中间稍有一点凉意,也不知是漏了什么出来。
贺仙澄指尖轻轻一抹,挑起一道发黏银丝,轻笑道:“红菱,何必硬忍呢,你瞧,这快活水,可都已经流到外面了。”林香袖一路舔上贺仙澄小腿,微微抬眼,见曲滢滢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蹙眉道:“滢滢,没听大师姐的教诲么?我能帮大师姐快活,你为什么不能帮帮张将军?”曲滢滢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没洗脚。”贺仙澄笑道:“嫌靴子里不干净,肚兜掩着的地方,总不会脏了吧?”袁忠义肚中暗笑,一边继续舔着张红菱雪嫩无暇的后颈,一边把ròu_bàng悄悄挪到她臀沟,让那耸隆肉丘将阳物夹在中间,缓缓磨蹭,跟着松开一手,放掉了曲滢滢那一侧的乳房。
曲滢滢只好探头过去,试着张开嘴,娃儿吃奶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吸了一口。
张红菱嗯啊一声扭了扭腰,心里觉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奶子,一发现竟然单掌难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气得学着袁忠义的手法往乳头上动作起来。
yín性的氛围本就感染力极强,贺仙澄一番简单挑拨,便让另外三女都被情欲漩涡卷入,彼此纠缠。
她抽腿起身,指指张红菱,叫林香袖爬过去一起夹攻,自己则翻到内侧,从后面抱住袁忠义,用柔软双峰一边按摩他的脊背,一边贴在耳畔吐气如兰,轻声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袁忠义将腾出的手反伸过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间一摸,指尖便探到了温温润润的一窝yín蜜。他向内轻轻一戳,颇感讶异,她那早已熟门熟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紧凑了不少。
知道他已经摸到,贺仙澄一声娇喘,分开双股沉腰将他手指往深处一吞,往他耳垂后轻轻一舔,低声道:“今夜……你若能把她们几个都累到起不来,我便再送你一样好礼。”摸出她并没发动媚功,看来是不知道又动了什么花招,不过袁忠义喜欢这种通晓情趣的美人,恰好他这根鸡巴也早硬得无聊,便凑过去在通体如霞的张红菱耳边呢喃道:“红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帮我么?”张红菱气息咻咻急促娇喘,细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两边压着,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义鸡巴的两条舌头,如今一个玩她奶头,一个舔她阴户,上酸下痒,外湿内涨,耳朵里听到声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说什么,只听出好像是句问话。
她都豁到了这个地步,听不清自然也是点头,只想着不管做什么,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处,赶紧叫醒丫头弄水烧热给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了。
既然点了头,袁忠义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后一退,让出了床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贺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后,双手温柔爱抚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将她摆弄到服服帖帖,咱们就可以多少从她娘那里拿些好处。”袁忠义正是欲火如炽的当口,一听这话,心里想的却是,张红菱如此俊俏,母亲想必差不到哪儿去,若能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兴许就是一个“好处”。
并不太难,他将张红菱抱来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她奶儿虽不如曲滢滢那么丰满柔软,却也比贺仙澄略胜一筹,嫩白尖尖,像两段撑饱了根的玉笋,想来平素多有锻炼,根基结实,乳肉躺下也未平摊太多,俏生生立着的奶头,仍指着天顶。
袁忠义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让她老带新领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开,去舔张红菱的双乳,自己则往后一挪,yín笑趴下,把她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凑近欣赏起了那紧绷绷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卖力,覆在耻丘上的稀疏阴毛都粘在了一起,贴皮往下垂着,只在阴核顶上翘了个尖儿,好似给屄梳了个小小刘海。
外阴单薄,他扒开向里望去,果不其然,里头两瓣更显娇小,不似耳朵,倒像是两片耳垂,软软带着褶儿,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yín汁的东西黏在一起,两只小手一样抱着藏在下头的膣口。
照说张红菱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可到了这种情形下,手足无措再正常不过,林香袖和曲滢滢还都有武功,她羞窘挣扎也动弹不得,乳头被她俩吃奶一样吸,不知不觉,嘴里的喘息就更娇媚了三分。
乳头酸胀,胯下那没了舌头的地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里禁不住埋怨,为何要让林香袖跑上来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面舔,她才更加快活。
这怨气还没晃两圈,屄肉外忽然一阵奇酸,她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双腿乱抖。
这新来的舌头力气大,技巧熟,上拨阴核如手挥琵琶,下搅阴门似杵碾玉臼,不过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阵阵畅快,纤腰一拱,挺着屁股丢了。
舌尖抵在娇嫩膣口,袁忠义感受着那肉洞阵阵收缩,挤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儿,便知道,时候差不多到了。
他对贺仙澄的计策,从来都是加以参考,变通执行。
比如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贺仙澄的意思,那当然是将张红菱日得欲仙欲死,泄到屄芯肉都肿得不能碰,之后三天下不来床,彻底爱上那根粗硬ròu_bàng,变成个yín荡娇娘。
他愿意要这个结果,但不打算只靠正经交欢。
张红菱这性子对他来说迟早是个隐患,再怎么美貌,将来也不能带去江湖一起闯荡,留在后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颤阴户上轻柔抚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欺负她武功低微,直接破掉阴关,第一时间将她抽虚。
等元阴崩毁,那不费什么力气,他就能将她弄得魂飞天外,欲死还生。
之后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这女人性子硬,好逞强,八成会咬牙死挺。如此一来,袁忠义简简单单就能将她淘空,虚亏到比包含蕊更甚,到时她不仅怀不上孩子,连她自己的命,也要走同样的路搭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