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卿的十四岁经历了人生一件大事,见证者是老。
老自去习武,就跟吃了金坷垃似的,一下窜高了两个头,长得又高又壮,亲卿堪堪只到他x口,以前平视的人现在需要仰视,让她很是不爽,看他更不顺眼。
老却相反,越看mm越可ai,只要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哪也不去,抢着把所有活都g了,坚决不让mm动一下指头。当然,除了做饭,mm做饭好吃,b大哥做得还好吃。
吃过午饭,老主动收拾桌子洗碗,亲卿觉得有些累,直接躺炕上睡了。
老g完活回屋,就见mm乖巧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打量。mm长得真好看,武馆里的人都说镇上卖豆腐家的小nv儿漂亮,他也偷偷跑去看了,一点也不好看,p肤没有mm白,眼睛没有mm大,头发也没有mm黑,总之,连mm一根指头都b不上。
他轻轻脚脱掉外衣,躺在了mm身边,心涌出无限满足。
亲卿这j日总觉得不舒f,今天尤甚。她没睡着,迷糊知道老过来,本能地靠过去窝进他怀里。他身上也有那种让她舒f的香气,随着兄弟年龄的增长,这种香味越明显,而这种味道只有她能闻到。
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种yc,大家都沾染上了某种香气,可后来她去镇上,一些男人也有同样的气息,只是没那么纯粹,并且越是成年男人香味越浓郁,她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这还是那次二哥不小心s在她脸上,被她吃掉后,她才有所察觉的,但之后他就很少在面前自w了,那种温暖的满足感她至今仍有印象。
莫非她重生成了什么妖jing?
老很激动,mm一向不ai亲近他,小时候都是爹爹大哥轮流抱的,他是不敢的,怕把mm摔了,长大了,mm也只ai亲近爹爹和哥哥们。想大哥二哥现在出门在外,他要对mm好一点,mm自然就跟他亲了,越想越美,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醒来mm还窝在他怀里,心里正欢喜,却见mm神情痛苦,脸se苍白,额间一层细汗。他伸一m0,触一p冰凉,顿时睡意全无,低头赫然发现k子上沾染着星点的红痕,mmk子上也一团鲜红。
老慌了,连忙把mm叫醒。
亲卿很难受,腹仿佛有刀在搅,被老吵醒,直想骂人,见老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闭了嘴。
“mm,你怎么了?哪里不舒f啊?”
我浑身都不舒f!
“mm,你流血了。”
亲卿顺着老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百感j集,老娘终于成熟了啊!可以开始x福生活了啊!可是真的好痛啊!她以前从来没那么痛过啊!
月事这种事,亲卿早有准备,打发了老去找爹爹,她全身虚软地从柜子里找出早准备好的棉布和棉花,虽然l费了点,但也不是用不起,要她像这的人一样用c木灰,她是受不了的。
刚收拾好,准备把换下的衣f洗了,爹爹就回来了,见亲卿在洗衣f,连忙接过:“不能碰冷水!”
亲卿伸在他脸上碰了碰,“是热水!”
爹爹拿下她的,握在里,“热水也不行,快回屋躺着。”
亲卿心里暖暖的,“爹爹,我没事。”
“听话,回屋歇着。”说着已经抱起她带进屋,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端来了红糖水,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喝。
老带了大福娘过来,还抱了一簸箕大红枣。
大福娘看着亲卿打趣道:“亲卿长成大姑娘啦,这么个标致的小瓷人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后生。”
说是这么说,大福娘心里有数着呢,看了一眼一路c着她赶路,担心得不得了的老,和对着nv儿满是疼惜的季家当家,这么个娇娇宝贝怕是也舍不得嫁不出去的,这村里能配得上也就是季家儿郎了。
亲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婶婶说什么呢!”
大福娘呵呵笑,对一旁的老说:“你去把枣洗了,我跟你mm说说话。”
老“嗯”了一声,不情愿地走了,爹爹也对大福娘拱行礼:“有劳大姐了”。
“你去忙吧,这j给我吧。”
爹爹和老出去后,大福娘掏出一个小布包给她看:“匆匆忙忙的也没准备,知道你巧,给你看个样子,自己做一个,这是新的,你先用着,这个是…”
亲卿一看,不是那什么月事带吗?
大福娘这是给她普及生理卫生知识来了,爹爹这么一会倒是做了不少事,思虑也是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