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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强子回家后,就听妞在唱歌,歌词虽然多了,可还是两个音符,“这里是深圳那里是香港,这边开花那边香。”强子笑着摇头。跟妞说,收拾收拾,咱们要搬家。

妞愣愣地看强子。

“能不带的都不带了,把衣服收拾收拾就行。”

妞还是看强子,看着房子,啥不带了,桌子,凳子?碗?筷子?

强子说,一会儿他们过来帮忙,你……。,强子不说了,跟妞说不清,强子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只带了衣服和强子的书,几床被子,把碗筷收拾了一个箱子,还有强子的几件旧工具。

妞忙着摘她的鸟笼,搬几十盆花。强子想不要的,看着妞忙忙的身影,没说。

王长义几个过来,帮着搬东西,和妞说笑,嫂子这回你可享福了,强哥让你住楼去了。

妞看着强子笑得开心,也笑,她根本没想楼不楼,享福不享福,只要跟强子在一起,住哪儿都行。

可她心里不踏实,人们只把简单的几箱东西搬走了,喊妞上车。妞站在房里不动,强子拉她,妞还不动。

“走啊。”

妞看着窗帘,自己做的,扎破好多次手指,看着镜子,强子给买的,还有桌子凳子,都是强子做的,妞平日看着都乐。

“走吧,楼里啥都有。”

妞不舍,最后从柜上的镜子后面拿出一个纸包,装在兜里。

强子问,是啥?

妞说,药。

强子说,没告诉你吗?不许瞎吃药。强子早嘱咐过妞,家里也从不准备啥药,怕妞不懂瞎吃,只准备了碘酒紫酒抹外伤的药。

“是婆婆给的。”妞捂兜,怯怯地看着强子。

“治啥的?”

“婆婆说,有小家伙。”

强子低头骂了一句,“你先上车。”

到邻居找小媳妇的婆婆,婆婆说,真管用,她还没吃啊,草药,熬汤喝,喝了把寒打下来,就开怀了。就是吃药后肚子疼,疼得受不住喝点小米汤就好,我们村老周头媳妇就是这么生的,从东北带过来的,稀罕着呢。

强子说谢谢。出来看,妞还没上车。

“上车呀。”

“不走。”

“咋了?”强子有点不耐。

“胖胖。”

这个春天,胖胖还没出几回院子呢,可是妞已经隔着院子听到胖胖用不清的声音,嫩嫩地喊,妈妈了。每次听到,妞就呆上半天。

强子说,你去跟婆婆说声,看一眼胖胖就出来。

妞说,不走。

强子生气,拉下脸,“胖胖这几天就被婆婆带走了。”

胖胖好可爱,妞抱着胖胖,止不住流泪,婆婆一个劲说,哭啥哭啥,你傻人傻福啊,就缺个吃奶的了,记得吃药啊,管事着呢。

强子在外喊,妞一步三回头地出来,站在车前,低着头抹眼泪儿。

强子说,快上车,等着走呢。

妞才抬头看,妞没看过这么大的漂亮的神气的车,她只看牛车马车,在城里看过自行车和小点的模样差不多的车。

妞看着强子,“让上?”

“不是让你上嘛,快上。”

王长义哈哈大笑着,“强哥,买车的事你也没告诉嫂子啊。”

强子乐,“告诉她也不懂。”

妞有点明白,挂着眼泪儿转头乐出声,拉着强子的胳膊,“你的车?”

强子也乐,抱着妞,把她推进车门。

妞上来,四下看,强子跟着进来,啪地关上车门,好神气。妞拉着强子,车开动时,身子一闪,跌在强子怀里,妞抱着强子壮壮的腰,“强子的车就是我的车。”

一车人都笑了,强子坐在车上,觉得从没这么痛快过。

第二部 第十八章 服药

对妞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强子告诉她,这是三楼,帮她把花和鸟都放好,告诉她哪是做饭的,哪儿是睡觉的,哪是有人来时坐的,哪是解手的。妞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地面比外面的马路还光滑,走在上面还得加小心,玻璃亮亮的,强子告诉她,阳台上晒洗好的衣裳,从上面看去,人们都在下面走。

最高兴的还是这楼里有个东西,强子按开关,那东西放光,满屋子亮,比白天的太阳还亮。妞想是不是到了月亮上,小时候到山里砍柴,回来时天上挂着月亮,她总在想,月亮上定是象白天一样亮的。强子告诉她叫啥东西,她记不住,她就把那东西叫小月亮。

因为有了小月亮,妞晚上的时间好象多走来,强子忙到很晚才回,她发疯一样地想胖胖,把婆婆给的纸包放在桌上,瞪着眼睛看,听到强子开门的声音,就忙藏起来。

还是被强子看到了,强子把纸包拿过来打开,一种干草味,是红色和草色的一包东西,强子不确定这是啥药,但想想,草药,应该没什么大碍,想着婆婆坚定的眼神。

对妞说,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熬药。

妞兴奋着,目光随着强子转,强子吃完递过去让她舀饭也忘了。

妞一直站在灶边看瓷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泡,摸着自己的肚子,强子说别在那儿盯着了,过来等。

墙上挂着一块石英钟,强子教了好多次,妞才知道短针长针指到哪儿要做饭了,这时候太阳到哪儿了,记得最清楚的是强子回家的时间。

妞不时看着强子乐,伸着脖子不时望望厨房。强子看着报纸,一会儿放下报纸去做小米粥,又犹豫起来,小媳妇婆婆说吃完药会肚子疼,是啥原因肚子疼,会疼成啥样儿?

强子看看妞,“不吃药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妞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紧闭着嘴不高兴。

“不能吃,谁知道这是啥东西。”

妞过来推强子,她不愿意去医院,觉得医生们象小时候看过的杀猪的人,上次去医院检查,那个老女人脸上戴着白布,用铁钩子弄她的下身,还用手往里掏,把她弄得很疼,可到现在她肚子里也没小家伙,她再也不去医院了。

强子头一次看妞这么任性,有点生气,“小媳妇婆婆不是医生,她弄来这个东西要有毒咋办?”

“没毒。”妞斩钉截铁地说,语速从没这么快过,一脸的绝然,强子没法儿扭着她。

妞咕咚咕咚地象喝红糖水样的喝药。强子没吃过草药,可也看爸吃过,给爸尝过,就这熬出来的药味,都让他想吐。

强子觉得眼睛热热的,看妞喝完药,把碗端起来用舌头去舔,强子夺下碗自己舔了舔,立刻皱紧了眉头,苦的要命。

“躺下。”给妞盖上被子,这是第二次,强子给她盖被子了,妞看着强子笑。

强子说,能睡就睡,我去给端小米粥。

妞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不,是马上就鼓起来,然后就有一个小家伙从肚子里出来。

可是小家伙从肚子的哪里出来呢,妞解开裤带,用手在自己光洁的肚子上摸着,摸到肚脐眼处,乐了,小孩子一定是从这里出来的,她很兴奋,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强子一定是搞错地方了,强子应该从这里把小小的小孩子放进去,然后在她的肚子长大,再从这里把长成胖胖那么大的孩子拿出来。

妞叫,强子。

强子心神不定,看报纸也没看进几个字,听妞叫赶紧进来。

“咋了?肚子疼了?” 妞摇头。

“小家伙从这儿放”。妞掀开被子,把裤子往下褪,指着自己的肚脐眼。

强子看着妞白晰光滑的肚皮,虽然几乎每天都摸,却也忍不住摸上去,“谁告诉你的。”

“我想的。”

强子忍住笑,“别胡说了,睡会儿。”

“是真的”,妞眼里闪着光,怕强子不信,大声说。

“这里水都进不去,孩子咋放进去的?”

“是锁,要有钥匙。”

强子再也忍不住乐,“钥匙呢。”

“你放哪儿了?”

强子放声大笑,妞推他,“钥匙呢?”

强子给她盖好被,“快睡。”

妞很快皱起了眉,肚子开始是一丝一丝的疼,然后是针扎一样,最后象刀剜一样疼了。

妞攒起腿,捂着肚子,翻身过去。

“肚子疼了?”

强子站起来,看着妞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强子去端小米汤。妞不喝,妞记得婆婆说过,疼得不行了才喝,疼是打寒,不打寒,永远没有小家伙。

妞咬着牙不说话,强子说,喝汤喝汤,妞就冲强子呲牙裂嘴地笑,不疼不疼。不能让强子知道她肚子很疼很疼,他让喝了汤,寒就打不下来,就没有小家伙。

强子端着汤看着妞在床上翻滚,束手无策。

妞再也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强子一把把妞搂起来,把碗端到她嘴边,“喝,快喝。”

妞挣扎着把碗打掉,无力的摇头,再冲强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真不疼。

强子踱着步在地上走,满头大汗。

妞伸出手,强子紧紧握住,妞就抱着强子的腰折腾着,“我要小家伙,我要小家伙。”

强子的泪无声地流下来,妞再一次痛叫,强子把妞抱起来,“不要了,咱们不要小家伙。”他要赶快送她到医院,该死的小媳妇的婆婆!

妞身子使劲往下坠,“我要,我要。”

强子急了,“再任性我生气了。”

妞不走,她和强子斗劲,强子又气又急。

妞大叫一声,“我要nn。”

强子忙把妞又推到床上,跑到卫生间端来n盆,帮妞脱裤子,把她抱到n盆上,强子呼呼喘气,“n吧。”

妞一声比一声更痛的惨叫,象把肠子都n出来了。

滴滴嗒嗒的n声不成线,妞n了半柱香的时候才n完,惨叫了半柱香的时候,强子从头到脚汗出透了。

妞终于不叫了,头发湿湿地贴在了脸上,强子把妞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妞得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强子轻轻拍拍她的脸,“还疼吗?咋样啊。”

妞看着强子乐,“不疼,寒打下去,就有小家伙了。”妞累坏了,闭上眼睛想睡觉。

第二部 第十九章 怀孕

强子拿来毛巾给她擦擦,听着她呼吸平稳,稍稍松口气。

拿n盆的时候才发现,妞淡黄的ny成了象豆腐脑一样的东西。强子很惊讶,这就是从妞身子里打下的寒?

妞第二天就没事了,但她缠强子要钥匙,强子哭笑不得,跟她说,你放心,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放钥匙。妞不信,强子从没来没拿什么东西开过妞的肚脐眼。

妞来了月经,恰与上次相差一个月,肚子也没疼,以前月经来的时间不准,两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的,强子有点信那药是真有用了,但和妞每次睡觉妞都心不在焉,终于把他推开,说你不拿钥匙开,啥时候才有小家伙。

强子只好摸着她的下身说,这才是锁,把她的手拉着摸上自己,这是钥匙,我不是天天在开吗?

妞不信,说小孩子是在肚子里,从肚子里出来的,强子轻轻摸着妞的下身,说小孩子是从这里出来的,伏上。

妞还是半信半疑,想了很多天,才高兴点,强子说的从来没错过。

一九八零年的春天,强子三十四岁,妞来他家那年,她娘说她十八岁了,那妞今年就是二十六岁了,妞的模样没见老,王长义他们来时总说,嫂子吃啥仙丹妙药了,这脸咋整的跟水蜜桃是的。

强子看着妞笑说,傻人没心眼儿,除了吃喝拉撒睡没c心的,老啥呀。

强子心底欢愉着,傻媳妇啥也不懂,自从吃过药后,强子特意记了妞的行经情况,妞每月一次行经,都很准时,强子买过几本书,自己戒了酒,原本也不抽烟,算着妞的排卵期,努力耕耘。

这个月妞的经期晚了十几天了,妞自己不知道,强子看她也没啥反应,想着哪天还是带她到医院去看看,可妞很不喜欢去医院。

妞的脖子上挂着一把家里的钥匙,强子允许她每天到楼下的花坛边上玩,有人时就呆会儿,让她没人了就快上楼。

妞昨天就觉得很不舒服,头晕晕的,强子走后,懒懒的桌子也不想收拾,她想自己可能生病了,谁让强子这么多天也没跟她睡觉了。

妞在楼下呆着时,女人们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小的,都用一种眼光看她,那里面的意思很难说清,妞感觉得到,妞从来不说话,有人问她才说,有人看她时她就对人有笑。

但妞听过一个声音,“可惜那么好的男人,娶了个傻媳妇。”

妞心里闷闷的,象被刀割过,就在几天前,还听到有人说,“不知道跟她睡不。”人家看到她就不说了,可妞听到了。

强子真的有几天不跟她睡了,妞掰着手指头算,反正一个左手指头那么多天没跟她睡了,以前都没超过这么多天。

强子回来时,带来了一个背着包的人,强子很热情地给那人让进坐,让妞倒水,然后说,“给看看吧。”

那人就让妞坐下,用手摸她的手腕,妞立刻缩回来,对他怒目而视。

强子说,是医生,给你看病。

医生给妞把脉,问行经的情况,都是强子回答的,然后医生开药方,说,“是怀孕了。”

强子的脸象春天的花一样好看,妞不懂啥是怀孕,看强子高兴也乐。

医生说了几句,强子一一点头,然后送医生出去了。

强子回来把妞抱住,热烈地说,“好了,你有小家伙了。”

强子说了很多,下楼小心,不要急弯腰,不能乱吃东西,这呀那的,反正一大堆话。

妞啥都没听明白,她只有一个想法,是自己有小家伙了,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放着娇艳的光辉,看得强子忍不住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亲她的嘴,还把舌头在她嘴里轻轻搅动。

妞被挑起兴奋,搂着强子的脖子轻哼。

可是强子把她放开,只看着她一脸笑。

妞想起自己听到的话,“你不和我睡了?”

强子愣愣,“啥?”

“你不和我睡觉。”

呵呵,强子低头笑。妞推强子,“你和我睡觉。

强子笑着起身,“嘱咐你的记住没,一定要小心,不然小家伙就没了。”

小家伙在她肚子,咋会没呢,可是强子不和她睡觉,妞突然就想起了另一个象她一样在强子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

妞的脸绷起来,盯着强子。

“咋了?”

“为啥不和我睡觉。”

强子唉口气,“为了小家伙,过段时间就和你睡。”

傻媳妇,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只要是为了小家伙,妞特别特别乖的听强子说话,眼也不眨,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她最喜欢强子晚上回来,把她搂在怀里,用温暖干爽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肚子上抚摸。妞确信,是小家伙给她带来了福气,强子这么多年没有让她跟自己睡全夜的,每次完事儿,妞回到自己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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